太阳斑斑点点的余晖像一支箭穿透了窗户,把光芒洒向我,它像一口闹钟把我叫醒了。 我正准备把我那件蓝的像天空似的衣服,拿起时它像一只滑溜溜的泥鳅从我手中滑了下来,我用九牛二虎之力,它还安然无恙得横卧在椅子上,我抓耳挠腮,一心一意得开始动脑,我的思绪像一座火山,漂浮不定,一会儿平静,一会儿又十分暴躁。结果我想到了,我用手像挖机一样把它摆正,正用手像穿山甲一样穿进去一步一步像放慢镜头一样,慢慢地穿着,穿好了,我又要笨鸟先飞得准备下床时我被风推倒,我想站起来可是又像离开水的鱼十分无能。我没办法只好像整人"汪汪汪"叫的小狗学习。一步一步爬来爬去。这不自在啊。不但把本来一尘不染的手弄得像浸过墨汁一样脏,而且每一步走起来还那么累像在做俯卧的动作撑一样困难。 总算爬到餐厅,刚才画虎不成反类犬让我吃尽了苦头。现在我要吃早 餐,可是让果像袋鼠一样跳起来必定会翻个四脚朝天。让我酸痛的手更加疼,这不是苦水里浸泡黄连——苦上加苦。我一点点让自己抓住椅子让自己可以更上一层楼变得高一点。我又要像狗一样叼住食物再下来,开始如同恶狼般大口大口,贪婪地吃起早餐。山一程,水一程,我像爬了数重山一样,汗水像瀑布一下往下流,我穿上防滑勤,可以站起来走了,可是速度十分慢,像蜗牛一样。我骑上自行车速度增加了许多。像一匹脱缰的野马风驰电闪,可是车子摇摇摆摆像在水上一样滑来滑去。重的像泰山似的汽车四个轮子上像都有西瓜皮。滑来滑去它们失去了重量。整个世界乱透了,车子像一只无头苍蝇,撞来撞去。 摩擦真重要啊,不然世界将会惨不忍睹。在没有围栏的大道,有可能血流成河。连旁边的大江也会被这些掉下来的人一粒粒鲜血染得像胭脂一样红。摩擦是多么重要啊,与人们看待吃饭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