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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愈马说读后感


  马说读后感
  一匹普通的马一顿吃一斗粮食就足够,如果我是普通马,我连一斗粮食也吃不到。
  我不甘心做普通的马,因为普通的马只有拉车的份;如果每个人都相似地看成是马,那么谁都不愿意当普通的马。但是也不是所有的人都想当千里马,千里马是有很远大的志向的,它们应该是战场上跑在军队最前面的马。千里马在活着的时候时时都明白自己的使命。现在的人,真是很难做到。而少有的有抱负的人也不被发现。
  在学校,学生在老师眼里都是分档次的。优秀的学生就是老师心目中的千里马,老师无论如何,也要满足这些学生在学习上的意愿,而且尽可能包容他们的过失。再有的就是普通的学生,他们就是普通的马,每天过着极为平凡的生活,有些常常在学习上遇到很多的困难,也有些学习马马虎虎,这些还算可以,起码不受偏见。还有一帮学生就属于劣马级别的人,如果老师不能用棍子或者其他硬家伙抽打着他们,他们是不会生活的,——他们根本没有在学校生活的能力。他们的学习水平,让很多老师都懒得在乎他们。他们当中倘若有悔改的,也很难改变老师对他的看法。
  衡量这帮学生的标准,先看学习的好坏,再凭主观印象来评价学生。一个学习一般的学生,无论他有多么正直、或者有心地多么善良,只要有做过得罪老师的事,就永远不要指望自己能变成"好学生"。他将永远得不到千里马的待遇。除非那个老师远离他的世界。不过要我说,这样看待一个学生,总归是不好的,就好比只看毛色就区分马的能力一样。
  把老师心中的千里马搁在一边。就只谈那些想要悔改的学生,他们其实都有机会变成千里马的,但是在这样的世界,想要成为所谓的千里马,都是靠运气和机遇的。如果这个普通的马或是劣马想要在未来驰骋沙场,封闭得死死的马棚就是他永远无法度过的难关,他们不可能看到外面的世界,更不会有空间让自己飞腾起来。他们需要的"粮食"将会更多,可是未必可以得到。
  在一个班级里面,学生和学生都是有差距的,学生也都是分档次的。可是这个档次未必是全校学生的档次的体现。在我的学校,一个级部班级与班级之间的差距都应该有的,要么一点点,要么就相差一条巨大的深沟,就像站在海南岛去遥望夏威夷一样。学校的领导永远是最偏心的人,也是很多人心中最可恶的人。有些学生就是因为他们太偏心,总是找他们的茬,所以非常恨他们。有些学生就是因为这帮可恶的家伙不给他们出路,才有不一般的憎恨。
  憎恨在以后有可能就是仇恨了。这帮校领导会在每个级部选出两个班来,叫"重点班"。把一帮子"精挑细选"的学生放到这些班里面。这帮学生有些是靠关系进的重点班,然而他们都未必是学习优秀的。他们看似都是很幸运的,就像是奴隶主的子女也一定是贵种。我就没能进去。学校那帮领导给这两个班专门的老师,而且是最好的老师,这些老师应当都是很资深的,而且都应该教学非常厉害;他们还应该有最好的学习环境,重点班都被单独安排到另一座教学楼里面。一个级部除去这两个班,还有六个班,叫"普通班",普通班的学生都聚在最大的那座教学楼里面学习。
  这六个班,都没有太资深、或者教得特别厉害的老师,而且生活在垃圾场里面。且不说教室里面有没有垃圾。这座教学楼,四周都是地下的垃圾站,不时会有乱七八糟的恶心的垃圾的味道传到我的教室里面。那些重点班就比我们好得多了,乌烟瘴气的南教学楼,随时都有要倒塌的危险,但是比我们这里安静得多。
  无论是学习环境,还是老师,重点班的永远比普通班好得多,而且重点班的学生总是受到优待的。就这样,重点班的风气都很好,学生的学习成绩普遍都在级部上游。而且级部前十里面,有至少八个在重点班,我还是挤进去的。而别的班,也就是普通班,风气都越来越差,就像学校的风气越来越差一样,普通班的成绩不值得提。
  这些所谓的普通班,也不是没有优秀的学生的,但是校领导看来,这些学生也都不算什么。因为他们觉得,重点班培养的那些所谓人才就足够了,至于普通班能不能出人才,他们觉得无所谓,把最好的环境和老师给那些重点班的学生就足够了,他们总是这样想:"人才能有多少?还不如百里挑一。"他们不在乎我们这样的学生。唉,他们也知道人才少,也不看看那些应有的人才是谁埋没的。他们真是一帮可憎的人!
  我们这些学生只能自己给自己寻求出路了,才不会指望学校。学校是不会给我机会的,他们觉得好的学生在他们心中就是应该受到千里马的待遇,其余的一律当做普通马和劣马看待,不管这些他们心中所谓的"普通马"有没有施展才能的机会。如果那帮"千里马",被学校保护着送到了"战场",他们会把握方向么?!他们未必适应那些比较差劲的社会环境。
  我终于能为自己感到幸运了,就像一只迷失的幼稚的马,终于在粪便堆积的马棚里面尝到了世界的恐怖一样。我能在这样的环境下保持清醒,而且能认识自我,我应该感到幸运才对。虽然我在清醒后便要开始我的苦苦奋斗的日子,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我以后才会真正有施展才能的机会,不然我永远不会进步。
  所以我不但能把知识学好,还能够把自己的能力提升到最高。我还能知道,自己在为自己艰苦地寻找道路。我会想尽一切的办法、拼尽全力,脱离束缚我的"马棚",改变不到一斗的"粮食",真正成为千里马。好笑!学校那帮领导给他们觉得好的学生好的待遇,那帮学生何尝体验过在简陋狭小的"马棚子"里面的生活?!
  至于我什么时候开始为自己寻求出路,还要说到去年那次。我上初一,每个学校可以推荐一些学生去竞选区级的三好学生和优秀干部。那帮校领导找来所有的班主任开会,说是每个班推荐上区优干和区三好个一个,学校再选出几个最好的来,把这些报到区里面。每个班主任都会发到两张破纸,正是填信息、荣誉和简历的表格。虽然那帮校领导给每个班主任都发两张破烂,其实他们只是想发给那些重点班的班主任。好像他们对所有班一视同仁似的。
  我们班所有的学生都没有意见,要把我推荐上去,还有一个是我们班副班长。我们两个拿着那两张表,心里对自己充满信心。我们回去填写完毕,来日一早,我们把自己的简历和荣誉证书交给那个主任。那个主任当时正在看一些已经交上来的。他看到我们的简历,脸上露出了奇怪的、令人厌恶的表情。
  "没跟你们说?!上面填写的荣誉都是初中的。你们竟然把小学的荣誉写上。"
  "我们……不知道。"在我边上的那个说道。
  "什么?!"那个主任像是很生气,"给你们重新发一张表,你们回家重做,明天交上!"
  我们便拿着新发的表走出了政教处。我当时还对自己很有希望。
  "唉,我想那帮主任根本不可能评咱们,你没看见?普通班那些他连看都没看就撕掉了。"
  我这才想起当时刚刚进政教处的时候,看到那个主任在撕什么东西,走近看看才发现是在撕掉有些学生的简历。我猛然间突然一惊。我还反驳我边上那个已经梦想破灭的家伙。但是我早就受他的影响了。虽然我还对自己报一点儿希望,但是……
  我回家整理了一番,来日,我把这份简历交上。
  "时间过了,你走吧!"
  那个可恶的主任终于是没有要我的简历。他根本就不想要我的简历,还不如将它卖废纸那样值钱。我的梦想也破灭了。但是,我比从前清醒得多。我知道自己不能把自己当做多么了不起的人,因为那帮校领导本就不把我当什么好学生看待。在他们眼中,好的学生永远是好的,没有出错的时候,其他的那些,他们都会将大拇指朝着地上指,来表示他们对这帮学生的看法。
  梦想是要靠自己的能力实现的,所以我不叫梦想破灭。我是清醒的。
  我是清醒的!我应该为自己感到幸运。一个沐浴在阳光和安静的世界的人永远不知道成才是什么样的道路;一匹生活在自由的自然世界的马,永远不知道真正的千里马是怎样炼成的。所以,我宁愿做一只在马棚里面的"普通马",也不愿做一只受宠的"千里马"。
  学校是培养人才的地方。学校是培养人才的地方?
  说学校是害人的地方,一点儿不假。
  谁可曾想过,一个学习成绩在班级倒数、调皮捣蛋、老师极度厌恶的学生用心做事和干活会是什么样子。只有亲眼去见识,才能知道,一个这样的学生是怎样走上成才之路的。王文浩就是这样一个学生,但是他的结局是极为悲惨的。他和我是同班同学,个子不高,比较贪玩儿,他不爱学习,学习成绩真的很不好。
  他本来是有机会跻身到"未来人才"的群体当中,但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才落得一个让人极为痛惜的结局。现在的王文浩,就是一个整天想着网吧的学生,他从未想过要学习,上课他还算老实,安详地睡大觉。
  去年夏天,一个严酷的季节,对于我们班来说,更为严酷。不仅天气热得要死,而且当时我们班有个摔断了胳膊的同学,叫林状。林状不是普通的学生,他虽然学习一般,但是总是进步的;况且他是我们班室外卫生区的卫生委员。他在一次体育课活动中,摔断了右胳膊,一连在医院待了一个多月。我们班当时有一段时间没有室外卫生委员了,值日生虽然都能按时到岗工作,但是指挥的任务都要交给我。后来,班主任怕我累着,就指定了一个卫生委员,这个卫生委员就是王文浩。
  听说王文浩是自己主动要求干的,班主任也没有推辞,就放手交给王文浩去干。本来,我们这帮班委都不太能信得过王文浩。可是后来几天,王文浩令人眼前一亮。每天上学,就会看见他一边拿着最破旧的笤帚和簸箕,一边辛勤地扫着晚春时候零落的、已经很久没有人扫过的花瓣,一边指挥着值日生干活。但是没有人干得比他认真。
  他一连干了好几天,都是非常辛苦的。凡是有过一点人际交往的人,都不难看出,人才的世界缺的就是王文浩这样的人。况且,王文浩已经开始不断地改掉自身的毛病了,他在不断完善他自己;他也开始学习了。他险些被埋没。我深深替他感到幸运。他还一边做着指挥,而且非常和善,一点儿也不大叫。
  人的苦难往往是在人奋斗的时候遭遇的。因为学校对王文浩的种种偏见,使得王文浩渐渐迷失了。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偏见,因为王文浩以前本就不是个好学生;起码在校领导眼里,他就是以前整天在大厅、走廊里面疯疯癫癫的猴子。学校有领导在操场巡视的时候,总是对王文浩指指点点,总是挑他的毛病。那帮校领导就不知道王文浩已经开始努力了么?他们没发现王文浩已经不在楼道里疯跑了么?那帮可恶的家伙当然知道,但是这都改变不了偏见。那些值日生也都受影响,有点不听王文浩的指挥;况且过了一阵,林状又吊着胳膊回到了学校,却不能干活,可是在另一边,听王文浩指挥的就更少了。
  后来一次,那时候林状还吊着胳膊,王文浩还是每天当卫生委员。那天课间操,我们班有一大批没有下去做操的,都是在教室里面装病,有二十个吧。王文浩就在课间操进行一半后,上楼叫人,这是班主任要他做的。
  有一些害怕的就赶快下去了,站到了队伍的最后头。课间操快要结束了,班主任又让王文浩去叫人,又下去了几个。最后,因为我们班课间操出勤的人数太少了,那个可恶的主任把队伍留在了操场上,意思是要整顿。王文浩第三次去叫人,上楼的时候,他应该早就没有力气了。
  我们班所有的学生都下去了,主任一一问情况,但是只是放过了两个伤员。那些装病的都应该是"活该"的。王文浩因为是去叫人,所以站在那帮不出勤的人群当中。主任问道他的时候,王文浩解释说:
  "俺班主任让我上楼叫人。"
  主任的嘴角略微上翘了一下,但是只是翘了一边嘴角。那个可恶的主任说:
  "你去叫人就不去做操了!"
  我们全体听了都一惊,心说这哪是人说的话。那个主任之前的表情分明是在想方设法陷害王文浩,真是一个连白痴都算不上的动物。那个可恶的主任是为什么呢?他怎么会不通人性?他是故意的!
  那个可恶的主任是故意的!王文浩此后,生活的信心就完全失去了。在黯淡无光的星球,那颗刚刚开始闪耀的新星突然失去了发光的能量了。他不应该因为这点挫折而失去信心的,他应该用行动证明自己!——他做不到了,因为他这是第一次建立的信心,是从前没有过的,为什么不能得到保护?!难道这就是世界?——这就是学校。
  都说苏南出状元,我也是亲身感受才知道的。我早就了解,苏南那边的学习抓得非常严,升学率也是很高的。我上了初二,终于有幸和苏南那边的一个学生在一起生活了。他叫郑钧,原来是在无锡那里上学,去年刚刚搬到青岛。他在无锡上了七年学,也不是很容易适应青岛的学习的。他根本不可能适应!
  去年秋天,他来到我的学校上学。刚刚转来,他本来应该比较腼腆才对。我一直有这么个特点,只要自己的班有新转来的,我就会和他交朋友。可是我见到他第一天,就开始对他感到嫌恶。他来第一天,就随着我们班的败坏风气变得像个疯子一样。他好像不把自己当做新来的,拿着扫帚和同学追着打,还碰掉了讲桌上的粉笔盒,粉笔满地都是,他却一点儿也不知道。
  郑钧显然像个没读过书的家伙,还是什么苏南那边的学生,说不好听的,他太没家教了。他非常爱出风头,而且常常上课捣乱。后来,他跟着一帮社会青年开始学习了抽烟喝酒,整天跟着那帮家伙鬼混。有些同学跟我说,郑钧学习很好,我却一点儿也不信。
  初二最快乐的五天就是学工那五天,每天早晨下午都乘着汽车去学工基地、乘着汽车回学校。每次坐车,我都是最后一个上车,最前面的位子当然就留给我。还有两个晕车的,也和我一起坐在前头。当中有一个就是郑钧。我刚开始很不爱和他坐在一块儿。
  "班长,你喜欢看书么?"
  我诧异他跟我提出这个疑问。
  "我喜欢读书。"我说。
  "你喜欢历史么?"他又问道。
  "还行吧,"我在说着,感觉他怪怪的,心说他怎么能跟我谈到读书,"你喜欢历史?"
  他说他喜欢,便要和我闲聊一些关于历史的东西。我并不是多么愿意和他聊,再说,我不怎么喜欢历史。我们先说的话题是北宋和南宋,就是关于北宋和南宋的人才。我是一点儿也不懂,懂也就是一点儿点儿。他好像对这些都懂似的。
  我起初觉得这就是江苏那边课本的知识,而青岛这边学历史就学一点琐碎的。我正是觉得,他在向我出风头。我不是这样的人。我又跟他谈军事武器。他说他最喜欢的军事武器是武装直升机,并且他能把武装直升机的部件和武器装备一一说个详细。我本以为自己读几本航天杂志,就能很懂飞机似的,但是我没有做到郑钧那样。
  我们终于可以谈到我感兴趣的话题了,那就是关于文学的。我最喜欢看的书就是一些作家的作品。我觉得这一回,能用自己的对这个家伙卖弄卖弄了。我们谈论自己的文学偶像,我说是歌德,他说是雨果。我们偶然间谈到了这么个话题,就是:好像没有几个人崇拜俄国的作家。我们都一致肯定,沙皇俄国的社会太黑暗,所以俄国的作家思想矛盾。郑钧就跟我说了一部作品,叫《谁动了我的奶酪》,把故事的经过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好像他精读过这部作品,还跟我说,里面的那只猫就是沙俄的地主,三只老鼠都代表了不同的下层的人物。
  我突然没有可说的话了,只能说几个自己熟悉的有名的作品,像《巴黎圣母院》、《复活》这些,但是都没有读过。他好像什么都懂,跟我谈到了文艺复兴,他说文艺复兴有三杰,他只记得米开朗琪罗和达·芬奇,想问我那个画圣母的画家叫什么,我当然不知道。
  我再不觉得自己有多么有学问,因为在我身边存在一个读过很多书的学生,他的那些可恶的行为好像就是大人物那种应有的疯疯癫癫似的。学工期间,每次坐车我都和他在一块儿,我们从天文说道地理,再从动物说到植物,除了古生物和动物之外,其余的郑钧都比我懂得多。多很多。
  学工结束,他在教室里面的座位又到了我前面,我们就常常探讨数学,因为我们都是以数学为长项。他好像也比我厉害得多,基本功更是比我扎实,我学习了那么多年,竟然有些公式没有琢磨透,但是到了郑钧的头脑里面,便成为了很多难题的答案。
  我再不觉得他有什么不好的了。我渐渐发现到一点了,凡是在公共场合,在别人都大喊大叫的时候,只有郑钧一声不出。我想起我们在学工的那几天的闲聊,他时常提醒我"小点儿声"。我真应该向他学习才对。
  可怜的人!:
  郑钧的那各种各样疯玩儿的姿势都让人看了很不痛快,除了那帮和他一起玩儿的同学。有些看着不痛快,是因为他是新来的,竟然敢在教室里面胡作非为。我不痛快,是因为他这样的人才被埋没在这个冰冷的世界。他后来不和那帮社会青年鬼混了,但也是没能摆脱班级的肮脏的风气。他无论之前读过多少书,学过多少知识,在这个学校是没有大用的了。因为他早就开始不清醒了。
  我想起当时开学第一天,也就是郑钧到这个学校的第一天。当天第二节课上物理,物理老师就是当年让我"梦想破灭"的那个主任。郑钧因为个子矮,坐在第一排。那个可恶的物理老师看到他在的桌上没有课本,指着他说:
  "你是新来的吧!你再没有书你滚蛋!"
  这句话中,"滚蛋"二字说得尤为强劲。那意思就是瞧不起那个新来的呗。一个从南方来到北方学习的学生,还未必看北方的教学顺眼呢!郑钧一定很难受,因为他说无锡那边才不是这样的。他说青岛这边的学校一点儿也不会教学,卫生还要学生打扫,该抓的严的地方不抓严,不该严的地方就非常严。他说这边的校领导好像对什么重要的都不重视,不该重视的瞎重视。
  他说得对,我赞同。但是他已经深深被害惨了。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老师都歧视他,是因为他长得又矮又瘦?还是面貌不太好看?还是他……我再也想不出来了。他是被学校害的。学校还好意思瞧不起他?!可恶的学校。
  王文浩的成长世界消失了,郑钧本有的才能也被扼杀在这个学校里面。学校究竟是干什么的?害人的?对的。那帮校领导根本就不重视每一个学生的出路了;准确地说,他们根本不希望一大帮学生有出路。但是正是因为这样,才会使得我这样的普通班的学习还算好的学生能自己给自己创造未来——本就应该这样……可恶的校领导,别等到我成才那一天,你们再炫耀这是你们的丰功伟绩!
  就这样,我开始努力为自己的学业用功了。我渐渐的有了志向,就像一只出生在荒漠里面的雄鹰,是注定要飞起来的。我要时时脚踏实地,把自己当做一匹普通的马,但是时时要有成为千里马的目标。我终于明白,学习是那样的重要,学业是那样的重要,因为只要我完成学业,都是我自己付出的心血换来的成绩。我应该时时有这样的志向,那就是:人类需要我,世界需要我,不然,我活完一世,还能给世界带来什么呢?!人总是在为使命而奋斗的。
  有些人觉得,使命就是为自己谋生;那些虚度年华的人总是想,人的使命就是尽力享受,不然活着没有意思。我不可能有这样的想法。
  这就是我读完《马说》的全部感受。但是,这个世界上没有伯乐,只有一群愚弱无知的食马者。这帮食马者的成就就是埋没无数的人才,让这帮人才变得不幸。人才只有可能是有远大的志向,并且在逆境中十分坚强并磨练自己的人。至于那些拥有才干在学校却总是受宠的学生,不见得他们的未来会有多么光明,他们走过这个阶段,很难说会不会碰上"食马者",他们是绝对不懂什么是逆境的。他们不见得幸运。
  这只是我的想法罢了,我正是在表示自己的态度。
  我一直在说我的幸运。
  我天天穿着学校的制服,天天走着去学校的路,我全当自己是在成长。我心中时时有着意愿和真正意义的梦想。至于我未来会是怎样,随着时间的流逝,我自然会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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