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不来?"秀英疑惑着,都半个月了,身上还是干干净净的。这几天秀英一直在担心,也在盼望,但越盼越失望,她有点怕了。以前真羡慕男人,每个月没有像女人的这几天,现在她却强烈的期望,期望看见鲜红的血液渗透卫生棉。她甚至还双手合十,虔诚的祈求上天别折弄她。她好怕,但越怕越发生了,她偷偷的去医院检查,真的有了。她几乎昏厥。 只那么一下,也就三五分钟的时间,怎么这么容易中标呢?可以说是百发百中,看不出那小子,平时斯斯文文的,在这方面还是个绝顶高手。秀英有点后悔了,后悔那天的冲动,那么的不要脸。但当时的确是快乐的,这点秀英不会怀疑,甚至还想要。 六月白花花的阳光很毒辣,知了躲在榕树上,聒噪的声音让秀英心烦。他捡了一块石头扔向树丛,声音消失了,山村阒寂起来。田坎上的两只狗,不顾天热,还腚对腚的黏在一起。秀英脸红了,更加的觉得燥热不安。桔子树上已经挂满青涩的桔子,青幽幽的让秀英垂涎欲滴。她垫着脚,顺手摘了一个。酸儿辣女,不会是儿子吧。想到儿子,她兴奋了,有点像似在做梦,她使劲掐了自己一下,的确是真的,不是梦。但她更希望是梦。 自从秀英那晚把身子给了世平,世平便忘不了了。这几天还在回味,像腊月里的猪骨头,啃过了一次还想啃,还在追忆那份味道。以至于吃饭时都是恍恍惚惚的。晚上,更翻来覆去的辗转难眠。正心神不定,突然听到窗外有人轻声的在叫:"世平,世平。" (哲理故事大全 ) 世平侧耳细听,是秀英的声音。他翻身起来,果然是秀英站在窗前,向世平招手。 "什么事?"世平边穿衣服边问秀英。 "走,去河边坐坐吧。"说完秀英走在了前面,世平跟在后面。 "究竟什么事?"世平在路上还在追问。 秀英没有开腔,埋着头只顾走,脚步声把路边的青蛙惊吓得扑通一声跳进了水里,就像世平的心跳。虽然秀英那晚都给予了他,让他看了个够,但月光下紧裹着衬衣的秀英仍是那么的诱人。在后面的世平可以肆无忌惮的偷窥秀英的背部,她飘逸的头发,粉红的脖子,细细的腰。从上到下,世平都一寸一寸仔细欣赏。特别的被裤子绷得紧紧的屁股,好惹眼,撅起得像世平读书时候玩的皮球,鼓鼓的,圆圆的。还有秀英身上的香皂味,很醉人,那晚世平就像问她用的是什么牌子的香皂。今晚也是这种味道,还伴着泥土的芬芳,钻进了世平的鼻孔。 淌过村子的那条小河,在涓涓的流着,就像此时秀英脸上的泪水。秀英只顾坐在岸边的那块石头上,埋着头,抽泣着。世平站在旁边莫名的问:"怎么呢?秀英。" 这一问,反而使秀英彻底的放声哇哇的哭起来,世平手足无措,不知怎么办?他用手拍了拍秀英的肩膀,秀英扭了几下,世平慌张了,他觉得有事了。 "有了。"秀英终于说了两字。 "有了什么?" "你做的事你不知道吗?"秀英说道。 世平用手指抓了抓后脑,还是糊涂着。秀英抬头看见世平呆呆的样子,突然觉得他很可爱。接着秀英问:"你爱我吗?世平。" "是啊,我爱她吗?她是我想要的吗?"世平想。 "说话呀!呆子。"秀英这一声呆子让世平骨头都酥了,世平没有回答,只是伸手从后面抱着了秀英。 秀英笑了,她就知道,世平是爱她的。 月光洒在秀英的身子上,洁白得如同溪流扑打礁石溅起的水珠,光溜溜的,像稻田里的泥鳅,滑得让人心急。 "娶我吧,世平。"秀英抚摸着世平的胸口说。 世平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