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千里路云和月,回首红尘枉断肠!55~枉断肠~~" 等等——是谁唱的这样肝肠寸断?恩?怎么有二锅头的味道…… 我砰的站起来,咚的又坐下去,幽幽叹到:"爷爷,您是知道的,现在世间已无我们毛笔的立锥之地,前几年我跟您去人间参加一个诗会,不就差点被一小孩拔光了头发吗,还亏了嫦娥姐姐的玉兔跟着呢,不然可就没脸回天庭喽"——我边说边心有余悸的摸着头上那绒绒的兔子毛。 "丫头啊!宝宝呀!你自从换成了玉兔的——呃~玉——毛,那个,那个墨宝,不都被奉为了金科玉律吗!你那个字啊,都成夜光的了!" 见我不说话,他"咕咚"喝了一口甘露(自从成了神仙,考虑到他的有了正式的工作,为了展现他严谨的工作作风,我和金金把他随身所带的酒葫芦里面换成了"一日须倾三百杯"也无妨的甘露喽)。 "余配白毫子。 独酌流霞杯—— 可得见。 未得亲—— 沉吟此事泪满衣。 黄金买醉未能归—— 欲济苍生未应晚~~" "停!"真受不了啦!"说吧!有什么吩咐,俺自是赴汤蹈火、舍身——" "不会的、不会的!俺可是宁舍这杯中之物,也不会舍却丫头滴!(感情!这杯中不是酒哦!)只是要你去凡间找我的孙子玩会子去,这不学生放假了吗,他整天泡在网络游戏里,这可怎么得了啊!我算了算,也只有你能把他从游戏这个婆娑界外的世界里给带回来……" "哦,就是你那个三七第二十八代孙——唔?你打我干吗?!"还未说完,头上挨了一爆栗。 "算错了!"给我一无可救药的眼神。 "还不是都怪你,什么白发三千丈,什么飞流直下三千尺……都把俺大脑里严谨的数字程序给搞迷糊了!"还他一白眼!"说吧,要我怎样出场?" "那个梦笔生花的方式至今让俺思之如昨!" "好吧——"当我说出这俩字的时候,心里不由的打了个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