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空(二) "还冷吗?","36度小火炉,还多一点。"不知是意冷还是激动还是幸福来的太突然还是梦幻发生在现实有点迷茫,我的双腿在不停的颤抖,我控制不住,它停不下来,我不太相信,也不敢相信。小嘴还在大嘴里吸吮,舌尖还在翻炒着牙齿,都想一口吞掉对方因此都没有想罢手的意思尽管气喘如牛鼻孔冒烟。我使劲想象一个缝隙让清醒进来一点,我想不到爱也有能力淹死生物,我不敢很快坠入爱河不想很快沉底,我想拔出性体验的泥潭却没有可能放手。我抹去碍在眼前微微紧闭美目上的秀发,提出一个可笑的审视,这就是爱吗?我还什么也不知道她啊。 就像读一本书,完事之后就要想一想如洗脸之后要照一照镜子,看看脸才知道心和不和书里描写的一样。昨天晚上,她来过我这里。我有了亲吻的体验,虽然很冷我们却没有感觉到冷啊因为,电影实在不好看。 事情原本是这样,元月4号因为她上二班我们没有见成改为5日晚上,5日晚上我在另有任务的前提下毅然决定先去大哥家与她见面,6号我第一次首先对一个女孩子说爱情不想进行又等到了她的好消息,7号中午我去她单位看见她穿了工作服,晚上的电影我把她领进我独自居住的家门这算第四次。今晚我约她去我家见父母,8点多,又来到我这里。 那杯被电烧开的水沸到桌面,开始流动,向深处边缘。 那盒卡带走到头了,录音机格格作响不会自己停下。 我把门关上拉上窗帘四周都是围墙。 我把圆月挡在窗外,留给路人分享。 一张脸,又一张,一闪闪。不知去向。 一二再,再二三,三四五,开始的重复是刚开始,再多就不去数。 "我找你那么久,不知你在哪迷了路,让我等这么久。""现在也不晚啊。""你还来吗?""只要你让我来,我就来。" 踏破铁鞋,得来全不。原来本就很简单,是谁把原来的本弄得很复杂。 我对着小镜子,看看清楚这张嘴。刚才还在那个女孩子的脸上使劲蹭,嘿嘿嘿。我开始是在屋里与她打牌玩,打着打着我就开始去拉她的手看她的牌说:你这样出牌我就输了,你这样这样,我一拉她一来就倒在我的怀里。我吓坏了我,我没见过如此重大的男女人身事故发生在我身上啊我,我不知道该怎样处理啊我,我看她闭上眼睛我赶紧给她人工呼吸吧我想的简单,我原以为她是有危险我才把嘴对接过去的啊。没想到此对接就如太空两舱首秀完美的风雨不透,没想到两条蛇就像太空漂浮似的来回穿梭要到对方的舱里游一游,没想到两只遨游人间二十几年的嘴巴对接的如此完美就像事先商量好似的梦游天姥吟留别,想不到这种初级对接根本无需指导练习那么孽根对接孽盘又会如何啊。不会发生天台四万八千丈,对此欲倒东南倾吧,我接不住啊怕。 那初吻的余味,越是去回味就想的越是浓烈,那初吻的口水,想想想想就想喝,那初吻的觉悟,我不犯错就是对她最大的错,那初吻的诱惑,暗自思量更无穷。她马上就来了,马上那对接的味道就会浓起来。我的天,原来初吻的口水才是世界上最解渴最原味最好喝最纯真最自然的甘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