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结婚住的是父亲从单位分的两间台屋耳房,据说父亲要这房子也有二哥的主意。如今二哥单位也盖了新楼虽然二哥也报了名但说指望不上,能要间倒出来的旧宿舍就不错。话说二哥单位同科室的供销科长老曹极想分套新楼,但凭分数不够格,想要新楼则要把自家的私房交给单位凭单位处置分配只保留老曹的产权。就凭这再加上二哥上下打点送礼,单位就把老曹的私房分给二哥居住使用没有改造权。老曹是一万个不愿意,却又没有好办法,不要新楼不甘心住上新楼也特别别扭。(更别扭的是后来他的平房拆迁时还没有房改,老曹就找单位领导,领导不管就与二哥靠起来。但二哥胸有成竹早就决定当钉子户,这直接关系到老曹的拆迁利益。后来老曹又是一百万个不情愿,把他住了近十年的单位楼房腾出来给二哥想锁一间房放东西二哥都没答应,最后二哥轻松住进老曹的楼房。老曹可是仔细人,楼房特别干净,土暖气特别好用。) 老曹的平房在大石桥西旁与张大板肉烧饼不远,临街东西向两间半有后院不大,但饭屋子上面老曹自己加盖一层像狗窝但院里还有梯子看上去很威风,茅厕在街上公用就很不方便但自家却是气味良好干净很多。二哥拿到房子钥匙就给了我,我当然很自觉抓紧时间去收拾就像我分到房子一样,糊顶棚,粉墙壁,油漆窗户门。这里写字台,这里放沙发,这里双人床,这里组合橱,冬天这里生炉子夏天在这里做饭在这里吃我就像主人似的设计安排很有劲。搬家那天风很大,还下雨,还是晚上。但车来了人到了不能再改期,夜里风里雨里泥里,结婚时请人在橱柜玻璃上画的板桥竹在途中破损一块,遗憾遗憾很遗憾。 当我牵着侄子的小手在街上玩耍,指导他前进后退时,有许多人很羡慕地看并不断地夸奖我侄子可爱。他们或许以为是我儿子呢,想到这里我有了很幸福自豪的感觉。 二哥倒出来的那两间台屋耳房据父母说要给我住,以后我相亲就有地方单独与女孩子相处。没想到我那会儿就是有房有车一族,虽然还没有女孩子愿意嫁给我。 我见万事俱备,又偷偷把内裤撑成天网,心色色引诱一只迷路的小鸟撞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