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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关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


  童年是美好的,它犹如一杯加了糖的柠檬汁,酸甜可口,回味无穷。童年的回忆又是美妙的,它就似一幅流光溢彩的画卷,将许许多多有趣的、好玩的事情绘入我的脑海,时常一幕幕的闪现。下面是美文网小编给大家带来的有关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供大家欣赏。
  有关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童年是什么
  童年是什么?
  童年是一叶扁舟,它载满了五彩缤纷的梦想,在岁月的长河中远航;童年是一本相册,它定格了每个精彩的瞬间,留下至真至善至美的回忆;童年是一部影集,它记录了曾经难忘的片段,汇成一个个动人的故事。
  童年能做什么?
  童年,可以无忧无虑的耍泥巴;可以肆无忌惮的流鼻涕;可以天真无邪的过家家;可以争先恐后的抢零食;可以废寝忘食的玩游戏。
  我的童年呢?
  到现在都模糊不清了,依稀得记得那时的我是个"不落屋"的野孩子,饭碗一丢就跑内影了,挖蚯蚓、捉蚂蚁、捕蚱蜢玩得不亦乐乎。我时还没到饭点就回去了,家里有什么吃的就吃什么,当然煮来喂猪的红薯是我的最爱,我敢说那是世上最好吃的东西了。有时要到了饭点才回去,俗话说:自己家的饭菜不香,要别人家的才可口。端一碗白饭就开始走东家蹿西家到处蹭菜吃,一顿饭就可以迟好几个菜,我觉得那时我太聪明了。有时玩着玩着就不回家了,那里"对头"就在那里吃,每当回家晚的时候妈妈总是会问我吃饭没有,我都会自豪的告诉她:"我噶,哪里谝不到一顿喔",后来就有了"谝谝将"的称号。
  还记得那时候我很羡慕别人,看见别人背著书包去上学,自己也好想背著书包去上学;看见别人弹弹珠,自己也想弹弹珠;看见别人打电动,自己也想打电动……长大了真好啊,羡慕别人做自己没做过的事,而我只有玩玩泥巴,看看蚂蚁搬家。
  这些就是我记忆中的童年,有欢笑、有苦恼、有羡慕、有憧憬,童年就像一颗种子,等待着雨露,让它茁壮成长。那天真无邪的童年如白驹过隙,无忧无虑的日子总过得太快,快到我现在都没反应过来。那时的我满脑子都是"我要快快长大"的想法,伴着父母的叮咛、老师的教诲、朋友的关心走过了我最开心、最难忘、最美好的童年。
  童年是什么?其实,童年就像一个五彩缤纷的梦,醒来还是那样模糊,让人回味无穷……
  有关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童年
  时间就像小河一样无波无澜地向前流淌,看似不惊却带走了好多东西,留下的只有记忆。记忆就像河边的鹅卵石,历历在目,数不胜数。童年,就是藏在其中的那块最纯洁,最温润,最璀璨的璞玉,任由时光流逝,它永远熠熠生辉。
  ——题记
  我出生在黑龙江省的一个普通的农家院,那时我家是两间土房,院子很大,得有二三亩地的样子,却没种多少庄稼,前园有几棵果树,后园很多杨树,长了很多蒿子,杂草,还有各种野菜像灰灰菜,苋菜,马齿苋一片一片的很多。那时不让种资本主义的苗,还是外公聪明,他给妈妈一包野菜的种子,妈妈就很少出去拔野菜了。
  爸爸是铁匠,在大队铁匠炉上班,铁匠炉在村子最南头,我家在村子最北头,爸爸有辆自行车,他每天骑自行车上下班,接爸爸下班就成了我们姐弟最开心的事,只因为爸爸能用自行车带我们回家,无论春夏秋冬,我们乐此不疲。
  铁匠炉,是除了家之外,又一个非常熟悉的地方。两间很大的房子,后屋是库房,堆着钢筋,角铁,槽钢等原料。前面就是工作间,到处都是破铜烂铁,走路都得小心磕绊,中间有一个很大的木头案子,上面凌乱地放满了铁工具,还有几个木墩子,上面固定着铁砧子还有大的坐钳。西墙有一个很大的火炉,和外国的壁炉差不多,炉的右侧有一个风箱,拉风箱的是一位姓谢的年长的老师傅。随着他"呼打,呼打"地拉着风箱,火炉里红红的火苗也随着节奏一跳,一跳的。系着长围裙的师傅用铁钳子夹出一块被烧得火星四溅的铁棍,在铁砧子上摔打两下,左手就拿着手锤,敲打,爸爸和他的师哥一人一个大锤,随着师傅捶打的节奏,两个大锤从身后轮到身前画个圆圈狠狠地打在铁棍上,叮叮当当的,一会铁棍就不再火红,变暗变灰,也变了形状,师傅把铁棍插到水槽子里,"刺啦’一声,一股白雾飘起,停几秒,师傅拿出铁条,满意地瞅瞅,扔到一边。又去火炉里夹下一根铁棍。
  那时最喜欢是看电焊的火花,耀眼夺目,非常漂亮。可是不让看,会打眼睛。我知道打眼睛的疼,爸爸经常是眼睛红肿,流泪怕光,不敢睁,所以我不敢看。
  铁匠炉门外栽了四根圆柱子,那是给马挂掌用的,两边有横杆,把高大的马牵进来,前后再插上个横杆。马在里面跑不了了,用绳子把马腿提起来,蹄子朝上,绑好。爸爸先拿着一个不很尖利的小钩子清理马蹄子缝隙里的泥土脏物,然后用一个锋利的小镰刀削整,再用一个烧得通红的烙铁烙马蹄,一股浓烈的烧羽毛的臭味随着那股黑烟弥漫开来,烙完再把个铁掌按在蹄子上,拿来一颗颗钉子,稳准狠地把铁掌钉在马蹄上,这铁掌和钉都是爸爸和师傅们自己锻打出来的。整个过程爸爸干得干净利索,尽管马在不停地挣扎,乱动。蹲在旁边看热闹的我不仅唏嘘着马的疼痛,还担心爸爸的安全。爸爸告诉我马不疼,跟给我剪指甲一样,还说马是碰不到他的。我知道挂马掌技术性很强,钉子钉深了会钉瘸马腿,浅了跑不了几天掌就掉了,爸爸挂的掌是最好的。
  不给马挂掌时,爸爸就用绑马的绳子给我们系成秋千,我们就在上面悠哉悠哉地荡。等爸爸下班了,推出自行车,他一手把着车把,用另一支胳膊抱起小弟放到自行车大杠上,再又把弟抱上去,然后他把右腿跨过大杠,我再爬上后面的货架上,等我告诉爸爸,我坐好了,爸爸一弯腰,一使劲,我们就回家了。
  夕阳下的小村宁静祥和,一座座土坯房被映得通红,烟囱袅袅地飘着炊烟,村里弥漫着熟悉的饭菜的香味。从生产队下班的人们,扛着农具走在大路上。爸爸不时地用左脚脚尖点着地面停下,和那些叔伯婶娘们打着招呼唠嗑,他们都夸着我们长的好看,说爸爸真的好命有一个姑娘俩儿子。爸爸美美哒,我们也美美哒。
  到家,妈妈已经把饭菜摆在炕桌上,我们姐三,甩掉鞋子扑到桌边,尽管是些粗茶淡饭,我们还是吃得如风卷残云般。吃完晚饭,我和弟略施小计就甩掉了小弟。乐呵呵地跑着玩去了,小弟太小,躲猫猫跑不快,也藏不好,没人愿意和他一伙,去韩大伯家听鬼故事吧,他还爱睡觉,真不愿意带他玩,为这事没少挨妈妈骂。记得一次,傍晚,我和弟又偷跑出来玩,没想到小弟撵出来。我和弟从家出来就拐到邻居韩大伯家了,傻了吧唧的小弟没看见,顺着路就撵,跑到大路也不见我俩。他站在路上大哭,大冬天的还没戴帽子,冻得瑟瑟发抖,哭得鼻涕拉下,老可怜了,幸好被路过的李娘看见了,给他戴上李娘的头巾,给抱了回来,要不后果真不堪想象。
  韩大伯家和我家只隔一家,他家有五个孩子最小的姐姐大我一岁,不管大人还是孩子都愿意去他家玩,我和弟也爱去。冬天夜长,韩伯家就会挤一屋子人,围着韩伯和那个昏黄的小油灯,听韩伯讲鬼故事,像无头鬼呀,伸着舌头的吊死鬼呀,还有鬼打墙呀,狐狸精呀,都老吓人了,经常吓得我和弟哆哆嗦嗦的躲在墙旮旯不敢回家,不是哥哥姐姐往家送就得妈妈来找,然后呢,还不长记性,第二天还去听鬼故事。
  我大伯家就在我家和韩大伯家中间,他家也是五个孩子,四个比我大的,三个哥哥一个姐姐,最小的小弟比我的小弟还小一岁。俩个没人待见的小弟弟很自然地就玩到一起了。我和弟就跟着哥哥们满世界地野。
  最喜欢跟着二哥玩,他大我五六岁,看他的书包里装的,弹弓子,捕小鸟的夹子,小瓶子,小罐子,石头子……乱七八糟啥都有,再看那书和本,揉搓得跟一团团破抹布似的,他学习也不好,经常逃学。
  "小满鸟来全",一到小满,屋后的小树林里就热闹起来,叽叽咋咋从早唱到晚。二哥开始逃学捕鸟了。二哥很牛气地背着手仰着头吹着口哨逗着树上的小鸟,那些小鸟也跟他一应一答,非常好听。他知道哪儿的鸟最多,他就在那树下埋夹子,夹子上系着的都是活着的白色的肉虫子,下完夹子,就招呼三哥.我还有弟去别的树林去哄鸟,要么就叫我们帮他抓虫子去,反正得把我们都支开,他自己猫在大树后,静静地等着小鸟来吃虫子踩翻夹子。
  虫子都是玉米根里找的。成堆的玉米根是烧火做饭用的,大人们讨厌我们去那里翻腾,我们就跟大人们躲着猫猫,偷偷地干,看没人就迅速地翻腾,看见哪个玉米根有个眼,就用脚踹开,再用手轻轻地拔开,得小心点,死的虫子二哥不要。看见一个又白又胖的肉虫子睡在里面,没有一点害怕只有惊喜,小心地用小木棍挑着装到小瓶里,跑着给二哥送去。一天下来二哥的收获颇丰,当然也会分给我和弟一两只小鸟。其实我和弟也有夹子和弹弓,都是爸爸给做的,我俩也下过夹子,可我俩从来都没逮着过小鸟,用弹弓也没打着过。
  当二哥领着我们,带着丰厚的战利品,浩浩荡荡,雄赳赳气昂昂地凯旋时,看见俩个小弟弟分别躲在墙头后面,拿着小树棍当抢,嘴里不停地"啪,啪"地模拟着枪声,哈哈,他俩在玩枪战呢,有时候还会面红耳赤地争吵着谁是先死的。看着他俩那傻样,简直要笑死个人了。
  妈妈做完饭,我们就把小鸟埋在红通通的碳火里。小鸟熟了就更小了,全身也就有俩个指甲盖大小的俩块肉,经常是我们姐仨吃一只小鸟,扔掉的只有肠胃,心肝都找出来吃了,骨头都嚼了,那才叫津津有味,口齿留香,回味绵长呢,哈哈,那是真香呀!
  夏天的旷野变得丰富而热闹。我们把树枝顶端掰成个丫型,网上蜘蛛网,就在旷野里撵着粘蜻蜓和蝴蝶。若粘到漂亮的蝴蝶就用一根针把它钉在相框边上,蝴蝶的美丽就永远地定格在那里了。蜻蜓很多也好抓,玩腻了就把那些半死不活的蜻蜓的翅膀扭掉,扔给下蛋的母鸡,看着母鸡们抢着吃蜻蜓也开心。抓蛐蛐,捉蝈蝈,然后学着二哥那样,扎蝈蝈笼,把它们挂在房檐底下,采来南瓜花喂它们,等着听它们唱歌。通常是没等到听它们唱歌呢就被我们养死了。
  野地里不仅有那么多好玩的,更多的是好吃的。最爱就是龙葵,可能因为它甜吧,我们叫它甜甜,圆圆黑黑的小豆豆,吃完了,嘴黑舌头也黑。还吃麻果麻花,是苘麻的花和果,淡淡的香,淡淡的甜。还有酸败浆,咬一口,脆脆的,哇,好酸,酸得鼻子.眼眼.嘴都挤到了一起,你瞅着我好笑,我瞅着你好笑,不由得就笑成一团。还去高粱地和黍地采乌米,乌米是一种真菌,结了乌米就不结穗了,对庄稼来说结乌米是一种病,对我们来说乌米是一种难得的美味。乌米嫩的时候是白色的,老了就是黑色的,采多了吃不完还能拿家让妈妈炸酱呢。
  只要没毒我们都吃,也有不听话的,偏要去尝那些有毒的。那天小华姐和小萍姐一起玩,看见路边的野大烟,也不知道它大名叫啥,都知道它有毒,其实她俩也知道有毒。她俩看着那指甲盖大小的果子好像很好吃,华姐对萍姐说,"小萍,你敢吃不?"萍姐说,"有啥不敢的,你敢我就敢!"然后俩人就一人吃了四五个,差点要了她俩的小命,昏睡了两天两夜,也没去医院,硬是挨过来了,那时的孩子命贱。
  过了立秋不久,村子里就开始飘煮玉米的香气了,那香气直往鼻子里钻,本来就对食物非常渴望和向往的我们,闻着香味想着那香甜的珍珠般的玉米粒,简直是口水直流,回家就央求妈妈要吃煮玉米。妈妈总是说,"行,明天让你爸给你们掰去。"明天,又过了个明天,不知道多少个明天都过去了,还没去掰。其实别人家吃的好多都是偷掰生产队的,爸妈不会去掰生产队的,自己家的又舍不得掰,唉,就让我们姐仨这么馋着。直到再不吃就老得啃不动了,爸爸才拿着袋子掰回来半袋。
  妈妈把玉米扒干净,放到大锅里填上水,上面盖上一层嫩绿的玉米皮。再把土豆,茄子,一碗辣椒酱一起放到锅里。爸爸盘腿坐在锅灶前,一边烧锅一边给我们烤玉米,我们姐仨蹲在爸爸旁边,瞪着发绿的眼睛盯着火里的玉米,馋得直流口水。熟了一穗,爸爸拿出来在地上摔摔上面粘的灰,用绿色玉米皮包着拔出铁签子,分成三段,分别用玉米皮包好递给我们,烤的玉米比煮的还香甜,我们如获至宝,捧着就跑一边吃去,吃完了就又去爸爸跟前蹲着等,什么时候吃饱了就不去了,才能轮到爸妈吃。
  收秋了,玉米都割倒了,放成一堆一堆的。我家里有几亩的自留地,爸妈也让我和弟下地掰玉米,去就去呗,对爸妈的指示我们是无条件服从。玉米真的好难掰,开始妈妈还教我们,帮我们掰,极力地鼓励我们快点掰,一会妈妈就不管我俩了,她自己往前掰了,把我和弟远远地落在后头。
  秋天的田野像画一样的美,杨树林也变得五彩缤纷,深黄浅黄还有绿色错落着,美得像水彩画。太阳暖暖地照着。掰不动玉米的我仰面躺在玉米杆上,凉爽的秋风撩拨着我的发丝,抚摸着我的脸颊,天像一个大碗一样扣在地上,扣住了地上所有的东西。天是那么的蓝,蓝得深邃,白云悠悠地飘,南飞的大雁嘎嘎叫着排着队从头上飞过。时间过得好慢呀,白云飘过一朵又来一朵,一朵朵地都飘进了我的梦里……
  我的记忆就此断片了,我不知道自己怎么醒的,不知道自己和弟还有玉米都怎么回家的,也不知道玉米怎么就到了我家的屋顶。
  童年,天是蓝的,树是绿的,雪是白的——童年就这么简单;童年,花是美的,糖是甜的,饭是香的,爸妈是在的,是年轻的——童年就是这么幸福!
  有关童年的情感散文佳作:浅望童年
  小时候,我养过好多好多蚕宝宝,通常把他们养在装月饼的铁盒里。
  起先,它们又黑又细仿佛是大米里的那种小虫,一点都不漂亮。但即使如此,我依然对它们怀着深深的爱意。
  养蚕最头痛的是找不到桑叶。为了保证可爱的蚕宝宝有足够口粮,我每天都省吃俭用地给它们买桑叶。就连夏天最热的时候,我看着雪糕吧嗒吧嗒嘴,舍不得买来吃。
  等它们变成一群白圆胖,盒子就显得狭窄局促了。有一次,我为了给它们找到一个合适的盒子做家,吃够了苦头。那是夏天中午阳光最强烈的时候,家属院里的人们都在午睡。而我却钻进楼口的垃圾堆。汗水沿着脸颊不住地往下滴,腐败的垃圾被阳光炙烤后,发出难闻的气味儿,甚至刺得眼睛都生疼。可那时最担心的,却是害怕它们到处乱爬而被人踩死。
  成人世界,究竟没有什么可以令我真正上心的事情了。黑夜里,我无聊地用眼睫毛刷墙上的镜子。小时候听老人说晚上照镜子不好,容易中邪。现在每当我想起来,除了对当时那种情形的怀念,没有半点畏惧了。
  小时候,书店和音像店是令人充满期待的地方。随随便便买一本书或是一盘磁带回来,都是非常好看好听的,有精神在洗澡的感觉。
  现在早已没人再听磁带,音像店早也已销声匿迹;也鲜有人逛书店,书籍渐渐被电子阅读器所取代。如果碰到一个拿着纸质书籍在阅读的人,我通常会很礼貌并带着崇敬地讲:您好有文化哦。
  小时候,我非常想从头到尾完整地把一块橡皮用完,但这个愿望从来就没有实现过。我每块橡皮都命途多舛,还用不到一半就丢了,要不然就被刀子割了,遭圆珠笔戳了,最后不知道丢哪儿去。
  长大以后,我跟着姑姑一家去人民大会堂听交响乐。在台下看到指挥穿了件燕尾服,两根尾巴在后面一扫一扫的。我突然就想起《拇指姑娘》,一下子明白这个故事令我感动让我心碎的真正原因:其实,拇指姑娘最应该嫁的不是小人国的王子,而是救她的燕子呀!
  燕子为了她,冬天都没有飞回南方,在冰冷的地洞里冻僵了。拇指姑娘抱着他哭,还拿好多棉花围着他。春天到了,燕子终于醒过来了。可他做的第一件事,却是把拇指姑娘驮到小人国。
  小时候,妈妈送我去幼稚园,幼稚园门口有老师专门会检查你有没有带手绢和剪手指甲。可有一天,我没有带手绢,妈妈脱掉我的一只套袖,叠好让我冒充手绢。
  我顺从的照办,没有慌张,一切都很顺利,但这件事对我造成的精神创伤,是终生的。
  无意义的不诚实,助长懦弱之气,我那时讨厌我妈;现在,我讨厌我自己。但每当我想起手帕的事儿,却忽然就充满了勇气:下一秒,刀山火海,我自己担。
  小时候,写字总是特别认真,非常工整。书里面重点的地方下面要用圆圈标注好,写的好的地方画波浪线。现在我的生活和小时候并没有太多区别,大部分时间独处,娱乐方式依然是发呆和看书。没有多少进步,对吗……或许是,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进步罢了。
  有些时候似乎一直都活在一些命运安排的缺失里,为了找到完整的自己,花了很多的力气,付出了很大代价。也遭遇过悲惨的事情,可是我已经长大了,有能力安抚幼年的那个自己了。
  这样多好,千山万水,海角天涯,脱胎换骨,心怀虔信。
  虽然早已跨过了30岁,但还是有好多人说我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但我必须承认,自己体能开始下降。我也不常运动,所以体能一直不是那么好……很多时候我会觉得很累。以至于累惨了,也忽略究竟是身体上的,还是心里的。
  频回首,即便多不舍,也要和童年的孩子气说再见了。30岁过后,毕竟是不一样的人生。成长的路在我眼前是崭新的,不同的是,自己有能力、有机会来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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