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更夜五更谣 思绪如杂草 落闲笔 画俊俏 红颜似火烧 一个甜字好形容 一个甜字是全貌 如是聪慧的镜子 我想照一照 如有灵犀一点同 就有同心照 如是春江秋河冬海涛 我于将之 如是磐石散沙山峰脊 我必乘之 我记得那是一双来回不停抽动的手,我一进屋,是你还是我叫了声"师傅",咱俩谁占了谁的光啊。你能当我的老师笑话我能当你老师,没想到啊,这是一样的礼貌。你只是低头织你的毛衣,没看清楚你就叫,但直觉告诉我还不错。呵,你不白不黑不详不尽不清不楚不俗不佣,你不大不小不高不矮不胖不瘦不繁不华,不知为何你不停地织,头也不抬眼皮也不翻,织毛衣织帽子织围巾,能不能停停与我一起织点爱啊。你都不看我一眼,但看你在织好像没时间听我说想走啊,越看你越像织女啊:眉飞色舞织星辰,手舞足蹈织小爱,陌生红线织你我,穿针引线织未来。 母亲对我的关心就显示在我的相亲密度上,那一阵子像赶计划似的,相亲日程排得满。妈妈在前面逢人就托负给我找媳妇,我在后面紧跟着走马观花像走穴赶场,一场接一场,几乎每天都与陌生的姑娘还有她妈妈见面。母亲心情越来越着急,姑娘质量越来越向低,我感觉越来越没信心,没想到找个媳妇还要让母亲操心,没有办法啊。 真是不该浪费时间,见个面要前期准备中期试探又要后期判断来回传信很是麻烦,不必说那些第一次不确定有必要再见一面,还有就是让你多花一次钱的。但母亲说现在最主要的任务是说媳妇,其它先别干,什么考试不考试,见面!她在那里坐着,像个木偶,如是蜡鸟,是个塑娃。那张如夸张的漫画似的脸好像还没有画完,身子像是被砍伐修整过的花枝造型缺少主干,莫不是肥料全让她的大粗腿霸占。我感觉有点不适应就把手表撸下来放在手心闲看秒针分针撵着玩,随后又先提出想早走的意思她没有阻拦。 恋爱躲在我的生活里很艰难,难就难在有太多心愿而且谁没有几个完不成的心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