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篇一:我的叔叔于勒改写】 王一多 我们登上了轮船,离开栈桥,在一片平静的好似绿色大理石桌面的海上驶向远处。 父亲看见两位先生再请两位女士吃牡蛎。父亲被他们的高贵气质所吸引了,郑重其事地带着两个女儿和女婿像那举止文雅的先生走去。 我父亲差点跳起来了,他神情激动,向旁边走了几步,瞪着眼看了看坐在那两位先生、女士旁边的女儿女婿,面色十分朗润,两只眼睛发着光芒,跟寻常不一样。他按住心中的狂喜,满脸堆笑,顿了顿嗓音,说:"请问,您是于勒先生吗?我…我可…" 话音未落,身旁的先生连头也不回,不耐烦地说:"我是,您…" "我是菲利普,你的哥哥,你的亲哥哥!"父亲整个人仿佛都敞亮轻快了。 那位先生身子向另一边微移,整了整衣服。"又是一个冒充菲利普那家伙的人,"一边说,一边拍了拍旁边那位先生的肩膀,"去,给他拿5英镑来。"他身旁那位先生赶忙拿起衣服,准备起身。 "于勒,你有出息了,怎么就不认哥哥了呢?我真的是你的哥哥,你看那边,你估计认不出来了吧,那是若瑟夫,你的侄子,那个是你嫂子……哎,时间真不等人,我老了,你侄子侄女都打了,你都认不出来了!" 于勒微微侧过头,上下打量了几番,大声喊:"等等,这是个可怜人,给他拿200磅。"说完,他穿上衣服,头也不回地走了。 【篇二:我的叔叔于勒改写】 李凌好 父亲忽然看见两位体面的先生在请两位打扮得很漂亮的太太吃牡蛎,两位先生一个长得像方糖一般白,身材也如方糖般颇有几分厚度;另一个像法棍似的瘦高,表情严肃,面容沧桑,这根法棍经了风霜,外皮已梆梆硬了;两位女士倒是相似的娇贵相。 父亲直盯着法棍,盯着他熨得极挺的衬衫领子,叮铛的金怀表链不时撞击着西服的铜扣子。 他的目光在法棍发灰却涂了发油的头发上停留了一会儿,最终不经意地瞟过他的脸。 只一眼,父亲的汗就出来了,不过那滴汗未能有从额头上流下的机会,原地化作薄气雾干了。 母亲注意到了他的异常,顺着他眼光瞧去,也吃了一惊,她大声道:"那不是于……" 父亲一把捂住她的嘴:"疯婆娘!于勒发了财,倘使不肯认我们了,该叫一船人都笑话!" "那老二的婚事也吹了。"母亲惊得噤声,"可他好容易回来,总要叫他还了钱,反正他也不缺那点儿,我们也不多要嘛。" 父亲已走向法棍,我也十分讶然,然而他并未攀谈,只径直从法棍面前经过,他去买了几个牡蛎回来,又从法棍面前走回。 母亲大声喊:"菲利普!" 这声喊叫引得法棍终于注意到了父亲,父亲目光也冲撞到了那位贵人。 "于勒!"父亲声音有些变调,"我亲爱的兄弟!" 法棍皱皱眉,一副仔细思索的样子。 "你难道不记得我了么!我可是你最好的哥哥啊!"父亲硬着头皮一把握住对方的手使劲摇了几下。"你创业那阵我还借给你钱了呢!" "你一定是弄错了。"法棍表皮的裂纹愈发地深了,用力甩开父亲的手,转过身去对着贵人们耸耸肩:"真是,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