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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花有约第一百五十四章


  我一向贪图凡界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特约少华弃了神界,化身为一介凡夫俗子。
  凡界刚拂晓的天空与神界大同小异,浓浓墨彩之中慢慢挣脱出亮点,晶莹剔透,昨夜,小雨沥沥敲打着窗檐。
  今早,爬起榻,见窗檐上残挂着稀疏几滴雨,外头绿被经过大雨洗礼,焕然一新。
  同榻而睡的少年郎一声长吟,再伸个懒腰,双目睁开逮到好时机,趁我走神时,出其不意抱腰端,轻柔道"早呀,这么早就起了,昨晚睡得可好?"
  我答道"很好啊,这些天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睡在你身边,更是美梦一场。"
  他把唇贴近,毫无避忌极其自然吻一口我的脸,以唇张合低语道"那你以后夜夜都得做好梦了,因为我夜夜都会和你同床共枕。"
  我瑟得一抖。
  他所哼唧出的话这会子虽不再刺耳,但还是略感肉麻,浑身一颤不可免。
  他前胸紧贴我后背,煽情问"你说,如果没有当初的约定,我们还会重逢吗?"
  我轻轻转脖,孰料竟亲吻到他左颊"那可不一定了,你这个人我还不了解,如果没有约的话,你就懒得回来了,我说得可对?"
  话毕,才觉欠妥,手挥过嘴边,实在不该呀!
  他五官少少下沉,不太乐意提音道"讨厌,说话直直的,也不给个台阶下。"
  我慌了,心久久不能平静,懊悔着说话是该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后来转念想,他这位宰相肚里能撑船的掌门度量是能容纳百川的,不会同我一介俗人计较。
  不过,仍另加言多嘴承说一句"不要生气了,只是开个玩笑,我跟你道歉。"
  为表歉意,朝他脸颊亲吻一口。
  他却如临大敌把我按平在床榻上,把唇贴近,两唇相触时,满满的幸福享之不尽,陶醉其中,无法自拔,一刻尚且未停。
  我被死死紧压,他一双黝黑的眼墨得明亮,如一汪泉水般清澈,动作甚是绵软脱去我肩头衣领一角,露出一处结白肌肤来,我稍加动弹,触到他一处未让衣服遮挡的体肤。
  那唇突然停止挪动,他问道"你愿意做我妻子吗?"
  我自然是自愿、情愿以及甘愿的,能与他同处,做他妻子可谓是梦寐以求,一生之夙愿,求之不得,一百二十分愿意。
  我柔着目光答"我愿意。"
  于是,又是一阵甜蜜缠绵了许久,锦被下面,是我们相爱的甜言蜜语幸福时光。
  他双睛似乎给吸引住,道"就算有来生,我也会认出你,你背上的红痕便是记号。"
  ……
  甜蜜过后,已是早午,我蓦然回首,少华踪影却是难觅,顿生怪异,他去哪儿了,莫非风流快活轻薄调戏完后,便当起甩手掌柜了么?
  然而,我多愁善感了。
  然当身影重新浮现时,他已怀抱衣裳"穿上衣服,我们出去逛逛。"
  我一腔好奇实难耐"我们要去哪?"
  他的嘴拧得比瓶口还要紧,死活不漏风"等去到你就知道了。"
  新衣上身,我们携手同行。
  这掌门确由以前的粗心大意蜕变成现在的小心翼翼,把我搂进怀里,使一招移形大法,转眼间抵达目的地。
  眼下为一庭院,满园春色,芳草萋萋,百花齐放,千花争艳,惟妙惟俏,美不胜收,一点不输迁花岛与泣血荷塘那两境的百花艳景。
  趁兴,我和他十指相扣迎风而站于百花跟前,默默观赏着一切。
  我有一问藏心田,这种人间仙境他如何觅得,不愧是行走五湖四海见多识广,神凡两界所有缝隙美景均被他玩弄于鼓掌之上。
  故而,站得有些乏了,缩腿席地而坐,与他背对背,手无趣得闲,随手捡起小石子乱写乱画,眼下景致让人心旷神怡。
  正逍遥快活得意忘形,又袭来意外惊喜,他说"我为你写了一首歌词,叫约定,不如趁着良辰美景为你弹奏一遍。"
  我高举双手赞成,他摇手一变,幻化出把琴来,甚连提琴姿势也洒脱翩跹,脱去那一身红衣,依然不有失风度翩翩,玉树临风。
  少华将琴搁好,然后附身坐下,我正美念着以前他奏乐时总是可望而不可即,如今耳目下,能如此近距离地感受这美妙绝伦的上古绝音,凤首箜篌,感觉非同一般。
  一轮轮一回回动人心弦旋律响起,他开喉柔唱,把每句每字都演绎得栩栩如生,撩动心房。
  我杵旁边低眸浅笑加啪掌助兴,其乐融融,流连忘返,他的确是个才华横溢的公子哥儿,那么多美人儿仙子为他醉生梦死,见怪不怪。
  听着奏唱,如痴如醉,伴奏完毕,他自当是开喉歌唱"一个约定 从此注定我们的缘份也许……"
  听着听着,不知怎的,突然犯晕,随之失觉了,控制不住身体力度,猛然倒地,昏迷不醒。
  少华抱着我脚步匆匆地赶,着时虽然昏昏沉沉,但依然能感到此时此刻,他肯定排山倒海的难受。
  未几,辗转醒来,获一喜忧参半的消息——我怀孕了。
  躺在卧榻板上,我又高兴又害怕,时而欢笑,时而落泪,可知这泪,悲喜交加。
  喜的是,我和少华有了爱情结晶,悲的是,怕这个孩子不能平安出生。
  隔着卧室门,清晰听见是默源前辈的嗓子"乐彤她突然昏倒不是因为病情恶化,而是……她怀孕了。"
  "怀孕?"外婆惊讶非同一般。
  一众人等讶完后略过一阵,又听见前辈说"乐彤现在的身体状况,我认为最有效直接办法就是打掉孩子,当然,这只是我个人看法。"
  卧室里万籁俱寂,能清晰闻乎听见自己忽快忽慢的心跳声,因为静,本可将室外对话声尽收耳底,但室外不闻对话声,唯闻母叹息。
  绞尽脑汁翻来覆去想母为何叹,却闻叹声越演越烈,越来越浓。
  母叹过后,少华破门而入,一进门便坐在我榻缘,尽管千般不舍万般挣扎,终归把心横,道"打掉吧,我不想做任何威胁到你生命的事。"
  我稍稍侧身,打消挺腰坐起的消念头以防万一"当知道怀了你的孩子时,我不知有多高兴,你忍心打掉吗?"
  反正我狠不下心来。
  希望他能与我共同进退,可偏偏要大失所望了,他背对何惧风度,时不时用手撩撩散落下来的红发,六神无主,不知所措。
  我挖空心思用话打动他"你想想,我的日子已经不多了,我不想以后不在了留下你一个人孤零零,这个孩子,正好代我去陪伴你不是很好吗?"
  他眉间一松。
  见他似乎有所动容,我继续收买人心"这孩子是我和你的爱情结晶呀,想到这一点时,你还忍心,还下得去手吗?"
  "可是……"他一句话刚刚发起,我又截道"其实在此之前我曾做梦我们牵着一个孩子在玩,我想,老天爷都在助我美梦成真。"
  我再话上添语"在未怀上孩子之前,我总对你存有深深内疚,可是现在又不这么想了,现在觉得很幸福,我觉得,我来到这世上能碰上你好幸福。"
  凭我三寸不烂之舌几次三番苦口婆心,他终于松口,与我站同一阵线"好,就听你的,我会在身边照顾陪伴你们。"
  他话毕,我们紧紧地相依相偎,久久不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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