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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乡愁王自亮在掌心捂热乡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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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1:
  乡愁的模样   文/王自亮   咕咕。一声声低沉的鸣叫,相较着其他鸟儿的欢悦,是这么浑厚低沉。   这是听惯了的声音。   让人亲切,温暖,又莫明地有些酸楚。   在那家乡清冷的冬日,或是温润的早晨。   可是,这声音哪儿发出的呢?   它究竟在哪儿呢?   我一次也没有看见。它是神秘的使者,只藏身于云天。或是有什么障眼法吧。   早上,路边的杂木上又是一片鸟雀的欢叫。叽叽、喳喳、啾啾,麻雀跳着肥肥的身子,抛下一阵阵细雨。   忽然就听到那叫声了。   咕咕。咕咕——咕。   那边应,这边和。   我忽然看到墙上一个灰色的大鸟,拱了身子,伸了脖子,缓缓迈步。一幅病态或滑稽的模样。然后,似乎吐出一串叫声。我不敢确定,我驻足观看。声音消失了,鸟的动作正常了。那动作再次重复,那声音再次出现。动作与声音完全契合。   我相信了。   哦,原来这声音就是这鸟发出的。   它在茫茫云天穿梭,它在湿漉漉的晨风里穿梭,它在游子的清梦里穿梭,它在唐风宋诗里穿梭。   它是鹧鸪吗?   江晚正愁余,山深闻鹧鸪。   浓重的天幕下,遮鸪一脸灰褐,背负着原罪的乡愁。   02:
  在掌心捂热乡村   常常在冷冷的冬日,张望,那天宇下的一抹苍茫。那里,有一个萧疏的小村,寒山剩水,挺立在北中原的版图。萧索的鸟扑喇着翅膀,跃动在光秃秃的枝干上。溅落几点明亮的阳光。乡村在阳光里抖了一下。像一滩水,又归于平静。   乡村太瘦了,它在这难得的暖阳中打盹。   它太老了,走了几百年,仆仆风尘,在这北中原的浊风里摇摇晃晃。   它也爱回忆往事,回忆那茅屋年代、青砖年代。像一切老人一样,现在让它越来越感到陌生,白冷的水泥钢筋,日渐与草木疏离,水泥混凝土的路面,也隔断了那层湿润的水气。以往的茅屋,带着草木的清香,是能听风声鸟语的,里面还有星光闪动。那时的乡村,结实丰满,有着丰盈的温情。一道道炊烟,一片片晚霞,一声声呼唤,还有家家透出的那一点点的灯光。像一块块温暖的药贴,守正袪邪,乡村气足神完,沉寂而温暖。   它以包容面城市的尖刻,它以宽厚忍让面对城市的咄咄逼人。它以沉默面对城市的喧闹,它以温良对待城市的粗暴。它以柔软对待城市的坚硬。它以温暖对待城市的冰冷。它以坚守对待城市的多变。但城市像一个暴民,不知满足,仍在一步步膨胀。乡村终至无路可走,跌跌撞撞,成了落后与污浊的象征。但也是纯朴与沉静的最后憩息地。   这似乎是一个矛盾。纯朴似乎是落后的影子。   一个个乡村的儿女长大了,走进了城市。但是不管他们怎样排斥乡村,总流淌着乡村的血脉,就像一个不孝子,再怎么洗刷,也摆脱不了母亲的基因。   在一个节日,乡村的生日,古中国大地的生日,古老的农耕文明的生日,即将到来之前,站在一个仰望的角度,用柔柔的手掌,抚摸焐热我乡村脸上的泪痕。   王自亮,现供职于河南省长垣县委宣传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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