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可怕的天气,天气多么可怕。人想与你较量,与你较量的是人。你能毁灭万物,万物毁灭你能。我毫无察觉迈步就能踩死一两只外出觅食的蚂蚁,踩死蚂蚁时我毫无察觉还是迈步向前走。人们说这叫弱肉强食,因为人类在强食。上帝把世界万物造好以后又捏了两个笨人,人没有经受住邪恶的考察有了胆子说我就是要坐吃山空,天地万物是上帝给我的遗产。天地万物却说人是上帝送给自然的玩偶,因为好像总是自然万物把人类逼的走投无路孤零零站在天地间很可怜才被动出击。自然很强大就是不说话,人类很孤寂总在自己说。人类打自然一拳,自然也踢人类一脚。就像两个小家伙,很萌很雷很坑爹。 可能是一场误会,但高级动物再高也奈何不了天地万物这个哑巴因为人在天地之间啊。只缘身在天地中的人不相信自己是条蛔虫一部人类行骗史就此开始比赛好激烈,生死骗生死,男女骗男女。幸亏人人多少都会一点点,所以怨言才会遭遇君子的冷遇,痛苦才会赢得善人的同情。平民吹嘘伟人的屁股甘愿领略臭气熏陶,天才悬河教导狠劲赏识傻子的大小眼。我如此复如此只因我傻了又傻,闭目养神一身肉,足不出户屎尿多。白天像人夜里灵魂出窍笑,领着我的皮囊看着天地山岗开始指桑骂槐树。昨天还仰天大笑自命不凡鞭打挞伐自杀者,今天轮回自己步后尘。曾经破口大骂张三是王八,谁料想转世与它成亲家。难怪难怪,你若出手打自己一个嘴巴,马上马上···一个预感模糊的未来来了。 知愁者怨天怨地叹不祥之兆离去又回袭,乐天派笑容可掬饮得意之酒醉死不想醒。吹着大腿,擂着父兄,夸夸谈的风声满。咬着舌头,拧着残眉,口口莲花叹哀声满天。一得意,就忘乎,了了了,我我我,拍胸脯扭圆臀。一个耗子去叫猫,两个兔子撞上墙。散一把骚气,说两口臊香。大口大口向下咽,一把一把向上放。你学鸡叫他喊狗腔,一个跳墙一个上房。都有排骨,一样的大肠。却不能逃脱这浑浊尘世的窝囊,尽管如此我还有爱,哪怕像恨一样。明天还有几场恶战,今夜先平下来把自己的皮画成世界的摸样。 取经者说西天远,送精者说天太凉。一位把自身肉割下来送进嘴里灌香肠,一位把自己放到锅里煮高汤。满嘴口条,一身烂疮。白眼翻个没完,能见自己鼻梁。叫声你附耳过来,没成想是个色盲。铜臭,铁香,三只手撕烂别人的衣裳。两只眼不够用,一对半多一双。我看你是个茬子,你看我是个炮仗。一语道破,他人遭殃。满嘴嘻嘻语,一肚讽人肠。一头瘸驴,一条公羊。三百六十五天说一年不好,阳光指着小河的脊梁叫慢淌。死去的人半夜起来话说你如何不应该,活人狂笑死人的后悔药还加上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