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唳华亭》的剧情的确看的让很多人都觉得揪心,萧定权始终没有认出陆文昔,不知道这个每天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人,就是曾经自己深爱的人,而且他们之间还产生了很多的误会,非常的虐心。但是很多人看到预告之后感觉,距离萧定权认出陆文昔的那天应该不远了。那么究竟萧定权是什么时候认出陆文昔的,他是怎么认出来的,认出来之后又会发生什么呢? 1.萧定权什么时候认出陆文昔 文昔想要为太子沐浴,太子觉得她出去几天后,怎么象变个人一样,见她换了一身衣服后,更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面,询问她到底是谁。 中书令诬告太子是凶手,太子愤然离场。皇上叫他站住,他边走边说要回去等候圣旨。 文昔临走前,希望太子做一个青春、干净的人,尽管留下过伤痕。太子终于知道所谓的顾内人的真实身份,原来就是陆文昔!不禁回想起自己对她有多爱慕,羡慕见过她的人,还回想起她也曾说过爱慕自己,而自己却没当回事。 皇上把太子交给控鹤衙看管,殿帅让人将文昔一并锁拿。太子表示要是畏罪自裁无须一个簪子,感慨唯一庆幸的是文昔没有变成自己的另一个噩梦。 临走前,文昔回想起太子曾希望她再画一张他很喜欢的画,不由得感伤至极,落下眼泪。有人告诉她可以选择去长州落脚。 见文昔离去,太子久久拉着她的衣袖不肯撒手,她表示这样做是没用的,只希望他以后要好好爱惜自己。 太子生日那天,文昔为他做了一水缸的花灯。太子看到文昔为自己做的这些,也问起她的生日。并承诺如果自己有一天能得到自由,将会为她做一池塘的花灯,加倍回报她的一番盛情。 2.陆文昔为何一直没有离开萧定权? 陆文昔有许多次远离甚至是逃离皇宫的机会。她完全可以与弟弟相依为命,过上与世无争的生活。但她为什么要忍辱负重,隐姓埋名,卧薪尝胆,不惧生死地留在萧定权身边呢? 那不是因为她要与萧定权再续前缘,而是因为她要依托萧定权的权力来为其父兄报仇。 她的仇人张陆正,对于她这个无权无名的女子来说,实在是太过强大了。 张陆正害死他父兄的时候是:太子妃的父亲,萧定权的岳丈,刑部尚书;太子妃去世后,张陆正更是在皇帝的权衡中,顶替了李柏舟,成了百官之首的中书令。陆文昔想要扳倒张陆正,她只能留在萧定权身边,伺机而动。 陆文昔其实有许多次都想告诉萧定权自己是"陆文昔",但是话到口中又咽下去了。这究竟是为什么呢?因为她不敢说,因为她没有把握萧定权会站在她那边,而对张陆正下手。 她在萧定权身边呆得越久,对萧定权了解越深,她就越不敢说出自己的真实身份。想想蔻珠最后的结局,就明白了。15年的朝夕伺候,也抵不过一次触动他的逆鳞。 以陆文昔的认识:萧定权是一个痴情人,但他更是一国之太子。并且由于皇帝并不待见萧定权,而是更喜爱齐王萧定棠,所以他的太子位一直是岌岌可危的。对于萧定权来说,朝中的助力对他现在的处境尤为重要,而张陆正就是萧定权最大的助力。 在这种情况下,陆文昔没有一点儿把握萧定权会儿女情长,替她复仇。 既然萧定权不会主动对张陆正下手,那么陆文昔只能坚持留在萧定权的身边,不论萧定权对他做出什么。其实萧定权一直没有对陆文昔下黑手,其主要原因是因为他觉得陆文昔有利用的价值。 虽然陆文昔说她是齐王萧定棠的人,但是他一直表示怀疑。于是陆文昔就在他的手下,时而给颗甜枣,时而给顿棒槌,让陆文昔过得生不如死。 3.萧定权与陆文昔相认 在原著中,萧定权与陆文昔并没有结前缘,所以陆文昔是否是陆英的女儿,对于萧定权来说并不重要。但是在电视剧中,他们变成了彼此的初恋,那么陆文昔的身份是否被萧定权得知,就变得尤为重要了。根据剧情的推测,萧定权最终是与陆文昔相认了的,但是他们最后是否能够走到一起,共结一段金玉良缘,就不得而知了。 张陆正是萧定权的人,但是他最后却选择了齐王萧定棠,背叛了萧定权。他在朝堂上参劾太子扰乱司法,对当年李柏舟一案提出了质疑。这段剧情在原著中也有,但是在原著中,张陆正并没有真正背叛太子。 这是张陆正与顾思林联合起来,用性命演出的一场戏。就是为了让齐王主动跳出来诬蔑太子,这样在真相大白之日后,张陆正就可以反咬齐王构陷太子,那么就可以置齐王于死地了。 其实无论是齐王胜利,还是太子胜利,对于张陆正来说,他都陷入了万劫不复之地。参与储位之争的大臣,皇帝是不可能容下他的。有句话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做萧睿鉴的臣子,也真是悲催。只要有想法,只要有欲望,那么结局都是悲催的。无论是顾思林,卢世瑜,李柏舟,李明安还是张陆正,无一例外。 在原著中,张陆正被满门抄斩之后,陆文昔还是没有选择离开萧定权。不是她没有机会离开,而是因为她已经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她对萧定权除了爱,还有恨。她爱慕的是当年那个为了卢世瑜豁出一切的萧定权,她恨的是那个为了大局可以牺牲她父兄的萧定权。 陆英曾说过: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对于陆文昔与萧定权这一对相爱相杀的恋人来说,不能说忘记。但是离开对方,才是对这段感情最好的结束。 其实如果他们一直不曾相认,或许顾阿宝还真能和萧定权最后走到一起。但是陆文昔却不行,因为她的经历在萧定权心中,扎下了太深的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