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两次抡圆了拳头:第一顿乱拳打在老周这厮身上他还无言以对只有低头不语,不是自己摸着肚皮就是吹着嘘滤喝茶他说:如果信教信成了,就都跟信"轮功"一样的神经病 ··· 我说你住口(其实我是在看不起"轮功"的所作所为而且,几乎没有一点逻辑更赞成被定性邪教),别把屎盆子都扣在它头上。它是很邪教的内容但被取缔的主要原因是他聚众闹事而妄想成事,它是想利用众教徒为自己谋取政治地位但,你个名不正言不顺老实待在民间或许还有你的位置随你自生自灭,但想以此要挟给自己谋取个人政治利益就是异想天开不弄死你还有谁?··· 但如果说有人因为练此功夫就得神经病那只是很少一部分的个人原因,是信徒自己的问题或曰迷信的执迷不悟才走火入魔但是,就全社会来讲无论什么职业什么信仰哪部分人群,神经病患者都存在包括合法不合法富士康十多连跳如何解释?就如说"预测""算命""八卦"是欺骗一样,请问这社会哪一行业是清白的纯小白而不存在欺诈?因此在练这个"轮功"时出现几个神经病自杀者和杀父杀妻杀子的罪犯不足为奇,因为类似现象每时每刻都有发生就不必张冠李戴的胡乱污蔑或无限扩大个别现象。因此,人类的自由活动必须在国法允许的范围内存在或活动,人类社会的组织活动没有任何理由也没有能力超越国法而存在,因此有几个人神经病不定就是练"轮功"的问题很简单,还有太极拳爱好者也患神经病如何解释?还有基督徒自杀杀人患上神经病如何解释?还有大学教师各类高官也有类似行为如何解释? ··· 跟我谈信仰,跟我论赎罪,你还嫩点,你差的太远。你除去喜欢装B还懂什么?你这情况被我一顿乱拳就打个皮开肉绽死去活来,而且你毫无还手之力也必须一败涂地接受我的口诛笔伐。我就是你必须接受和面对的同事,掉在我的手心里你就"超翅南飞"必须死路一条,你哪来的胆子还敢跟我讨论社会现象?我在底层就是最大哥的巨人,除非你跟我比较你的"三装不"(一问三不知,不知道不认识看不见),我会主动自我投降输给你。(先声明一下,我根本就瞧不上这"轮功"的主人及其理论狗屁) —— 讲道理就是讲真话,讲实情。高高在上的人和想高高在上的人不敢讲道理,他们向下也不讲道理而且,向下讲的道理也没有意义因此,讲道理都是从下向上讲才自信满满。 第二顿乱捶打在郭经理身上脸上前胸后背虽然她是个女人。(她们晚七点就发出要加班的信号,但晚上九点还没来人。十点我开门查看她们兴奋着来了,太巧了她说,我正好要敲门大爷,你们晚上几点睡觉? ··· 我面对类似还有点关心的虚情假意实则幸灾乐祸的询问,我如果顺着话说下去,她们自然是得意着马上忘记但可是 ··· )我如果晚上不睡觉,你们就可以随时来敲门开门?这是两个概念,睡觉跟开不开门是两回事,你们公司的制度你们比我清楚,再说我也不是为了睡觉来的,睡觉更不是我的正式工作,我们也不只会睡大觉。你们的潘主管告诉我们说:晚上八点以后,任何人叫都不许开门。我们在这里打工是有任务有责任的,你们搞你们的活动加你们的班吃你们的饭,但无论是利益时代还是奉献时代起码的互相尊重还应该有。你们现在侵犯了我的利益又违反你们公司的制度,你们还没事似的,似乎你们就应该,我也该应该随叫随到,似乎是你直接雇用的我,似乎我必须听懂你们的意思才OK。我就不明白你们都是本科大学生,却为何如此不知自重。就是你们不把我们当回事难道也不把自己当回事?你们上大学,挣大钱,就如此做人?对待我们就连点表面文章都不会做?你们是真无知还是假无知? ··· 这顿乱捶,被我的疯狂吊打就像雨打芭蕉又像摧枯拉朽就直接把郭经理,打得连连摆手。哼,你敢小看我,跟我对决,我管你是冲子还是个溜子,早就想教训你们这些无知无耻的新北海公司白领人了,你以为我看门就必须看你们的脸色?错了吧,本科,经理,高薪 ··· 这算什么人生指标?你这话正好问在我已经冒白烟的导火索上,炸了吧,给你们打个最高水平门卫的样子看看,别怪我不客气。 ··· 沉到最底层,敢把天理问。··· —— 人的行为多么复杂难以单方面解释清楚,就都是自说自话的一知半解。昨晚,老周答应他人推自行车的事,今早他就没有忘记也没跟我靠,就自己把事办完这说明,人的基本诚信谁都知道也都有更不难做(那人结实地喊他大爷,他就答应了)。老周兑现这个承诺在我看来非常重要因为,他平时谁的自行车在店内他也不管还说不惯坏了他们,但这次就说明他的"三装不"真是假的就是揣着明白状态糊涂但我看也不算聪明的表现。一个人有冲动却故意不做或者故意憋着不做,很累也很浪费 ··· 看来老周真正是聪明转入糊涂的人或许是会计的职业习惯,吃西瓜时他能迅速记起来哪里有把小刀。他把一切看在眼里记在心上,反复比较推理但就是不做不说。与之相比我就差得太远 ··· "朋和伟一样,慢腾腾地,省下掉了钱 ··· "这是老周跟我公开评价新北海员工第一次(人,夫妻也罢父女也罢朋友也罢,若是针锋相对地讨论自身问题,一定是不欢而散因为没有谁敢直接面对自身的问题,就不像一起品评他人 ··· )。老周我就看见:每日自己带来五六个茶叶泡水喝,每晚依照自己的节奏和程序安排慢摇头轻落座仔细想一身轻,我讲一大堆,他就摸着肚皮瞅门槛。喘完三口气,再放出一句废话来。我讲一件事,他或许能偷着笑整晚却依然认为此事不能管,不能给他们惯坏了秉性。 ··· 就这个人,也会笑话他人"丢不了钱就行",但又有谁不是自己在心里笑话天下人呢?我看老周就是个丢了老婆也不丢钱的主。(我记得那个夜晚这女人在新北海公司主管销售虽然个子不高却算个女强人,那夜她们本质上是搞团建活动庆祝销售业绩步步高升但,晚七点前直接给我们下的通知也没有公司批条也算正常但,晚上十点才吃喝回来我也是记挂着不敢大意因为,只有确定他们公司不再来人我才敢上网修炼就如此巧妙地恰好我开门她们刚到门前而且,太过目中无人于情于理都不在点上你还故意瞎问,我的嘴炮可不是吃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