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6-05 11:08 亲爱的铁生: 您好! 请原谅我这样冒昧的称呼您。 本想把这些话当成作业,写在随笔本上交予老师批阅,但我已无法在继续提笔又或许…… 这应是我们的对话,无需第三个人来干涉。 深沉的夜幕伴窗边随着幽暗的灯光,划开了我早已朦胧的泪眼,又一次,清晰地观望着从您指尖蔓生出的文字,我沉默了。 沉默时,一切忧愁纷扰都已没有了意义;沉默时一切喜怒哀乐都已褪去了颜色;沉默时一切风萧云绕都已放下了狂躁。 我为您沉默,为地坛公园沉默,亦在为自己如荒草般蔓延的青春沉默。 或许今生我们已无法遇见,但我依旧可以看见,路过窗外的清风有意无意的观望玻璃上紧携的透明油布,他们相互致意,却又不相交错。 我问书中的每一个偏旁,如果铁生没有坐上轮椅,他还会写出如此扣人心弦的文学作品吗? 如您所说上帝是公平的,就像他不会把美貌和智慧同时赐予同一个女孩子。 难道非得要得到别人的肯定才能证明自己吗?不,那是宿命的悲剧观。 您说:只是因为我活着,我才不得不写作。或者说只是因为你还想活下去,你才不得不写作。 或许此刻,我还无法恰到好处的懂您,但我愿意去相信,去感受。 恩师的淳淳教诲随时于心底回放:"写作的意义何在?写作便是为你的现在,尤其是你现在的痛苦与幸福,留下白纸黑字的证据。" 这,亦是支撑我不畏惧别人的不解与诧异,随心写下去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