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精灵 我的生活依旧,写我的文字,拒绝女人,只是少了少虚,那个19年的兄弟,永远追随我的人,用我们的感情来成全他的爱情很多时候我不知对错,但是就那么分离,形同陌路,一切胎死腹中. 又是一个夏天,书上说在这个季节我会爱上一个天蝎女子,忽的想起少虚的话来,能克住我的必属木,木制的蝎子,古埃及传说中的神秘女王么?如是那样...... 电脑前,大声大声地喘息着,大口大口的喝着冰镇的饮料,大段大段的文字从我指间汨汨的流出,带走我二十一岁的年华,在这无边的夏夜里...... 蓦的,BBS上传来声响,我皱皱眉头,一个可爱的头像在跳跃着:文晋你好我是糖木尔,BBS上看到你的文章,我很喜欢! 哦!我惊诧,这小姑娘不简单,我的文字离经叛道,非是常人能看的懂得,她?懂么? 思虑间,她发过无理的请求:我想看看你!毫不考虑地拒绝.再请求,拒绝,再请求.拒绝,再........ 意识到自己无法再写,便索性放弃,回过信息:我难看! 骗人!能写下如此文字的人必是优秀非常,非是故做深沉能写得来的,我知你定是俊美冷酷,怎么,对自己没信心? 哦,我皱皱眉,再次惊诧,如此的回答兼之反问使得我狼狈异常.一时无语. 就是要看你,她又发过视频请求.就要看! ...... 哇!你真的好漂亮!她惊叫. 漂亮??我的脸开始扭曲!在我看来英俊冷酷对男人来说是一种赞美,而漂亮无疑是一种侮辱和挑衅. 唔,她发觉我的脸色:你在凶我! 凶你?我冷笑,何曾? 就在刚刚啊,人家说你漂亮,你却...... 天啊!我快疯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女孩?! 必须告诉我你的电话! 笑话! 谁叫你刚刚凶我!她更加无理. 哈哈...哈哈....我忽的大笑起来,莫名回过一行字,你的属相是? 天蝎! 糖木尔.天蝎.木制的蝎子! 埃及的神秘女王啊!默契的回答. 强烈的预感浸透我的身体,我沉沦的开始!还是...... 我想看你,我突然有那样一种强烈的感觉. 不给! 你...... 电话号码交换! 不怕我给你假的? 倘使是你这种男人都会骗人,那整个世界本就是一个注定灭亡的结局! 135#@$# 照片传来,我的呼吸猛得一窒,整个一天上贬下凡间的天使! 嘟......嘟......电话传来一个稍释沙哑的声音:冯文晋,不怕照片是假的么? 你不会!我说 看来你真的很特别,孤傲、冷僻,偏又才华出众,你背负的东西定然很多,好累是么? 哦,不要自作聪明,你不了解我! 自作聪明的是你,看过你的东西我明白,你一直都躲在文字里,现实终是现实你不面对它,它也一直存在。只是像你这样如此优秀的男人也会犯这样的错!岂不可笑! 是么?你了解? 是! 为什么?在午夜钟声开始敲响的时候我问出了一个平生从未出口的问题。 因为,我们是同样的,我开始喜欢你!她说。 书上曾经预言我在这个季节会爱上一个天蝎女子,充满神秘力量的天蝎和鱼儿的磁场是最相近的!所以她理解鱼! 强烈的阳光刺进我刚睁开的眼睛,一个模糊的印象出现在我的视网膜,好模糊,似曾相识...... 我翻身盖过毯子赶走影象,我不希望任何怪怪的东西出现在我的生活. 嘟......嘟......哇,冯文晋,想我了么? 天,你知道现在几点? 6点30啊! 那就好,我关掉电话.我向来有晚起的习惯!翻翻身继续. 洗脸,刷牙,开开我的QQ,一个可爱的魔法表情,"怎么可以不理我"! 呵呵,我笑,定是她! 突然我的笑容凝固在空气里,我会笑?! 上课,写我的文字,只是觉得似乎少了什么! 文晋,我想你了,QQ上发来信息,想看你! 毫不犹豫的接受,莫名其妙的顺从,自己毫不察觉. 这时我看见了她,那个贬下凡间的小天使,人常说见面不及闻名,我却感觉闻名怎如一见! 只是她看似可爱的外表怎会让我感到一丝丝的忧郁!翘翘的两把小辨,黑黑的眼线下的眸子是包含着可爱与疲惫,而这一切使得我竟然有微微的心痛!同样自己毫不察觉. 就这样开始聊天,那一夜我放弃了我的文字,一字都未曾敲打,眼睛里只注视着这个可爱忧郁的小精灵...... 又是一个礼拜二,晚上我同样去上我的大学法律,她打来电话,文晋,在做什么,我等了你好久,却总不见你. 在上课,迟些打给我. 教授依然在讲,只是我却心绪不宁,难道........我摇摇头,怎么可能! 第一次,生平第一次我拨通了一个女孩的号码,糖木尔,是我,冯文晋. 啊,文晋,知道么,我好想你,我知道你一定会打电话来,首次她幽幽地对我说话 在做什么? 在想你,刚刚我又梦见你了.模糊的印象,但我知道那定是你.我梦见你在听我唱歌 什么? 忧郁的一片天,飘着纷飞的雪,那一泓伊豆的温泉就像你我的初见...... 静静地,我听着,什么也没说...... 长达两个小时的谈话,与其说是谈话,不如说我在听她对我说,彻底的,她对我说了她的一切,一切的一切. 我不想走. 去哪? 父亲做生意的地方! 又是一个新的牢笼! 是,她忽然激动起来,我不要这样.我要的只是一个自由的空间. 现实终是现实你不面对它,它也一直存在。 是啊!谁可以帮我,谁又可以救我! "我"这个字在我喉结哽咽了好久,激得我的喉结发痛,你什么时候的生日,我始终没能说出来! 11月9日,对于我来说5月28日更值得重视. 哦. 我知你定不明白......对了你喜欢什么颜色的头发? 黑色. 哦,我的头发是五彩的哦! 抱歉,我只认为鹦鹉是那样的! 嘿嘿...... 又是那个模糊的影象,一直以来它总是在我似醒未醒之际出现,萦绕在我的脑海,好模糊好模糊,偏偏又是那么的让我熟悉和骚动......这种感觉就像幼时做梦尿急找不见厕所般的那样令人发狂! 我开始走神,开始神情模糊,开始不自然起来.恍惚间,笔下留下糖木尔三个字.然后揉做一团丢进纸篓. 又是6月了,我猛烈的写作,猛烈的喘息,猛烈的喝着冰镇的饮料,大口大口的呕出鲜血,整个灵魂似乎要脱离身体般...... 有件事情只有我和一本茶色布纹的笔记本了解,就在中间偏后的那页,我用铅笔在雪白的纸上划过: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一片棉花田,怎么就这样无声无息的落了进来呢?所以只看笔记也不懂,以为我是在构思文字时,偶然掠过的灵感.当我写下这些字的时候,我想我已经"恋爱"一个礼拜了,毫不牵强.那天早上我刚睡醒还没有起床的时候,她就霸道的停格在我的脑海里,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一头乱发,我摇摇头,半推半就地赶走她,抱着毛毯发呆,忽然之间我发现我拥着的不仅是毛毯,还有她,几天以来一直模糊的影象,一旦清晰起来,我觉得一场属于我的仪式要正式开始,于是感觉中那种骚动沿着路边一路寻来,我知道她在想我,我知道她天天等我上线,我知道她在玻璃帷幕后边一直注释着我,我知道她在满城霓红灯的街角幻想我的出现......没有人告诉我这些,这些都是我在遇见她之后,感觉来的,没有人告诉我...... 文晋,我好想你,你来,让我见见你好么? 恐怕现在不行. 为什么? 现在身体不行. 什么?你怎么了?她开始哽咽,你来,你来,我要照顾你,我不管什么,我只要你好好的! ..... 我要照顾你,我去找你!我要...... 好,我去......(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