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阳光溜出窗户照在他那巧克力色的皮肤上,他正站着发言流畅,且准确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对面的老师投来些许赞许的目光他也笑了。 上课的铃声响了,同学们一个个像被霜打了的茄子,放了气的气球,不情愿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路过朋友的位置,还不时来几下"眼神的交流‘’约定下课去哪玩。但他的目光却露出一丝期待,老师抱着神圣的课本,跨过门槛,一步,两步,三步跨上了讲台。进门时的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严肃表情,已经化为温暖慈祥的笑容。 开始上课,老师问了一个超难的问题,没有一个人举手,可能有些同学心中有了答案,没有人举手,也不敢举手,反正我是这样的,老师看了一圈眼神停在奋笔疾书的她身上露出与他上课前同样的眼神,我顺着老师的眼神望向了他同学们,仿佛把希望放在他一人身上,一样都看着他,除了几个捣蛋鬼以外。一 会儿他的笔下没有了,沙沙声在纸上飞舞的笔终于停下了舞步,像是独属于他的址上午会突然没了音乐。 她抬起了头扫视周围那些目光好像很习惯地忽视他们,他并没有举手,而是直接站了起来,这可能就是自信吧,因为他有资本和能力,舞会主人要宣布结束了。 他拿着自己的答案说了起来,他的所有想法一下子喷涌出来,但他还是有条有理,有理有据的说出他的答案,这一刻我仿佛不是在听一个初一学生会带一个普通问题,而是在听大师讲座一样。在他的答案中,我找到了我的答案,也补充了我的答案。 他讲完下课铃声配合他一样响了起来,他坐下喝了一口水,走出了教室,留下一教室惊讶与赞赏。仿佛舞会主人潇洒的离开,留下一堆仆人打扫舞厅。 又回到了下课的时候,那么阳光也像汗颜似的溜回了树上,上课铃又响了,那个端坐着的少年,又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