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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德兰修女影评摘抄


  《大德兰修女》是一部由雷·罗里加 Ray Loriga执导,帕斯·贝加 / 蕾欧诺·瓦特林 / 杰拉丁·卓别林主演的一部剧情类型的电影,特精心从网络上整理的一些观众的影评,希望对大家能有帮助。
  《大德兰修女》影评(一):追求属灵的女人
  在罗马天主教里很重要的一个传统就是属灵修炼,大德兰本身就成为属灵修炼的重要人物之一。属灵修炼其最高的境界就是跟神的结合,《圣经》中的"雅歌"部分经常被用作属灵修炼的诵读品,其内容就很有爱情和性的意味
  当然种种和神的结合也同样伴随着对此神为魔鬼的怀疑,教会对待的态度也一直暧昧不明,但是在民间这类属灵的人物都是很受推崇的
  有兴趣可以读一下《不轨之举》,作者以历史学家考证的态度和视角,分析了16世纪出现在意大利一所修道院的女院长身上的种种神迹,包括与神对话、与神的举行仪式,接受神的亲吻、戒指和心脏等等,与这部影片不同的是,书中的女修道院长多次接受教会的审讯,除了她自己伪造的伤口、物品外,还利用神迹与修女发生亲密关系
  《大德兰修女》影评(二):大德兰:改良者
  大德兰修女(阿比拉的特蕾莎、耶稣德兰)生活在十六世纪,她的祖父是改信基督教的犹太人,但被斥为回归犹太信仰。其父则买下骑士身份,融入了基督教社会。大德兰从小被教育成为一个虔诚的基督徒。她从小就对圣徒的生活着迷,并用行动去追随。二十岁时,她不辞而别,进入阿比拉附近的女修道院。在那里,她体验了肉体上巨大的痛苦和精神的极度迷狂,完成了一个从低到高的上升过程。而她的这些收获在旁人看来不仅不属于神,相反属于恶魔。于是她开始禁食并对自己的肉身施以自虐般的拷打。她声称基督的肉身呈现在她的面前。她说:"主啊,要么让我受苦,要么让我死去。"
  其时宗教改革方兴未艾,她也开始着手建立一个改良的修道院,摒除修道院中普遍存在的虚伪松弛散漫之风,并致力于犹太人皈依基督教的工作。她的小修道院起初招致流言蜚语,但最终得到认可。此后,她遍游西班牙各省,不无波折地建立了多个改良的修道院。此外她也有著述传世,《七宝楼台》即是她写给修女们的书。
  在她死后,分别于1614和1622年被罗马教皇保罗五世和格里高利十五世封圣。1970年被教皇保罗六世称为第一个教会圣师。被罗马天主教,路德教和安立甘教崇敬。
  影片讲述的是大德兰从离家到成立第一个修道院之间的故事。单从影片的角度来看,没有过多可以挑剔的,只是如果不熟悉西方宗教或者文化背景的看起来会有点吃力。有的介绍上写她作为一个坚强的女人,反对男子主义和肮脏的物质世界,这些说法都不错,但不一定是最主要的。首先要明白,她是一个宗教改革时期的人物。在她的年代,宗教生活已经逐渐地走向虚伪和散漫,嘴上说一套,实际却做另一套,信仰流于表面,逐渐失去对实践的指导作用。这样的事情时有发生,薄伽丘的《十日谈》已经在两百多年前讲述了类似的状况。影片中也有一个片段表现这个——某修女和一个男人一起走出房间,男人付了钱。在这样的氛围中,强烈而虔诚的信仰往往是不易被接受的。一方面,这会衬托出他人的虚伪,另一方面,也可能会动摇到他人的实际利益。不过,大德兰的所进行的并非新教的改革,而是一种在罗马天主教范围中的改良。这种改良的出发点,只是虔诚和信仰。只不过大德兰用一系列在今天看来是病理学反应的举动表现出来了。对于这样的病理学反应,我们也不必觉得夸张,它类似于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本来无所谓醉醒。只是有人醉了,才有人会意识到要保持清醒。大德兰的夸张举动,也有那个时代的印记。
  影片的画面和服装都不错,但也有一些存有争议的地方,比如性感女星帕兹·维嘉出演的大德兰和耶稣亲密接触的镜头。
  《大德兰修女》影评(三):这部影片为什么会让人看出女权主义的意味?
  这部影片为什么会让人看出女权主义的意味?因为影片本身讨论的就是"信仰权利"的问题?
  信仰的权利并不是要讨论谁有权信仰基督,谁没权信仰基督,按照基督教的世界性观念,无论穷富贵贱、文明野蛮,都要信仰基督的。
  信仰的权利讨论的是如何信仰的问题。信仰的权威掌握在谁手里?由哪些人来规定教会的教义,指导修行的方式?通过谁来沟通人和神?总结起来,就是一个信仰理念的问题。
  好在德兰修女碰上了这样的好时代。从文艺复兴到宗教改革(其实这两个概念是一样的。国内的历史教科书把它们当做两个事件来记载,因为马克思主义者本着唯物主义的原则,认为人文主义和宗教信仰是截然对立的。其实这种看法是有问题的,国外学术界从来就是称那些宗教改革家为"基督教人文主义者"的,文艺复兴和宗教改革是一脉相承的一个历史事件),新教阵营和天主教内部人士都在着手进行改革。新教改革者将罗马天主教会内部的改革斥为"反宗教改革",但它其实也是改革。改革的浪潮给新的信仰理念的推行提供了契机。
  德兰修女的信仰理念的推行,难就难在她是个女人。
  以前我总以为"修女是一群嫁给上帝的女人"这句话是对修女的嘲讽。看了这部片子后才发现,原来这是历史事实。影片所描绘的修女均是夜以继日躲在暗无天日的修道院里等待上帝的召唤和临幸。
  苦等的结果不是失望,就是迷失。失望者开始背叛上帝寻找男伴;迷失者一如德兰修女,以为执着就会有结果,以至于进入了一个精神上的幻觉状态,以为自己真的见到了上帝,与上帝发生了亲密关系。
  此种病态的夸张举动虽然为她赢得了名气所带来的些许话语权,但始终没能获得教会高层的肯定。无论从保持正统性还是致力于改革的角度上看,这样的信仰方式都是极其危险的,很难说那是真正的信仰,谁也无法丈量它离异端邪说到底有多远。前面那位阁下的影评中说这是一种"属灵修炼",是一种在民间颇受欢迎的修炼方式。虽然教会对此持棱模两可的态度,但由常识可以判断,此种修炼方式一定是远离基督教教义之正统的。原罪论表明人神有别,而尼西亚信经确立的三位一体原则,则说明神神结合是天经地义的,而人神结合则比较令人费解。我在猜想,它是起源于中世纪哪个异端教派吗?还是受到了东方宗教的影响什么的?这一点还有待我去看看影评作者介绍的那本书。
  总之,德兰修女自己不承认,但她狂热的外在表现赢得了绝望的修女们的喝彩,却吓坏了教会高层那波顽固不化的大佬,连推崇改革的耶稣会会士,也不敢为她辩护。
  在影片中扮演智者角色的彼得修士及时出现,点破了德兰的迷惑,帮助她获得了真正的大彻大悟。这个转变是德兰修女最终能够赢得上下两方的信任,推行自己的修行理念的关键。原著的作者或影片的编导在这一关键的转变时段,却淡化了情节的戏剧性,因此也很遗憾地弱化了这种转变的力量,造成观众对此印象不深。但是,仔细揣摩,我们还是可以很清晰地看到作者表现德兰修女前后两个阶段信仰理念的转变,意在抬高后一个阶段德兰修女的理性回归。信仰也是需要理性来引导的,有了理性的引导,狂热和蒙昧才能远离信仰,信仰者才可以走出迷雾,找到方向,明确自己的虔诚应该倾注于何方。
  文艺复兴时代是一个理性回归的时代。如果说德兰修女前一阶段的信仰狂热,以及教会本身的腐败堕落,都代表了过去那个黑暗时代的蒙昧和压抑,以及在压抑的状态下爆发出来的反常态。那么德兰修女后一个阶段的成功,则是代表了新时代理性的回归和希望的重现。
  真正的信仰当然要爱上帝,但更重要的是博爱,要去关怀民间疾苦,让所有的人都分享到上帝之爱的惠泽。而把上帝当做性幻想对象,不但不健康,也有一种据为己有的嫌疑。这样的信仰是自私而扭曲的。上帝之于人最恰当的角色不是伴侣,也不是长者,而是朋友。人神两者平等而融洽,不存在尊卑有序,也不存在密切与疏离之争。当然啦,此观点是现代基督教的理念,古代人是不是这么觉得,就不得而知了。
  重回前文提到的"女权主义"意味,影片当然不是刻意要去表达女权主义见解的。但我们可以看到,无论德兰修女的思想经过了怎样的转变,她的虔诚始终如一。虔诚是连接前后两个信仰阶段的牢固绳索,是贯穿了整个德兰修女的奋斗历程的线索。虔诚使她一往无前,无所畏惧,使她不惜挑战教会的权威,大胆实践自己的创想。
  权力本身不是目的,但唯有掌握权力,才能从别人手中索要权利。信仰的权利也是如此。唯有争取到信仰的权利,才有可能推行自己的信仰理念。德兰修女创立新修道院,回归简朴纯洁的修行方式,一开始并没有得到教会高层的认同,属于先斩后奏。但这样的创举暗合了宗教改革对新的信仰理念和修行模式的需求,获得了民间信众和部分教会内部有识之士的认可,这就是争取权利的开始。
  而自上而下地看,采用何种信仰的理念本来只为教会高层的权威人士所掌控,而现在,像德兰这般的,处在教阶制度底层的低级修女,也可以创制属于自己的信仰理念,虽几经波折,最终为天主教会所认可。从中我们可以看出信仰权利的下放。我们于是可以乐观地展望,权利下发是权利解放的初始阶段。信仰最终将摆脱权威的束缚,重新回到个人手中。
  中国人不太热衷于谈信仰,一是觉得与现实相距甚远,二是误认为信仰一定和宗教有关。其实,信仰从来都是个人的事。
  《大德兰修女》影评(四):灵心城堡的默观
  开场照例抹黑道明会。虽然道明会常被黑,但不可否认人家会服还是十分吸睛。因此也觉得道明会的黑料还有些炫酷。
  女主大德兰的选角让人有些无语,神态和样貌根本看不出有富家小姐的感觉,更看不出有加尔默罗圣衣会苦修的素雅出尘。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个电影是描述身体视域下的交互主体性,那么选个艳星出身的女演员也无可厚非。意大利似乎也喜欢这样的选角操作,&lt;<tu es="" petrus="">&gt;和&lt;&lt;沼泽田里的百合&gt;&gt;里面就有一个类似的女演员,但是人家有非常离世的气质呀。<!--沼泽田里的百合--></tu>
  剧中大德兰圣召的缘起十分庸俗,让人不禁想到编剧是否要表达一种"天主常常以在平庸凡俗中生出圣善来显现祂的大能"这般的思想???
  唱又圣母经(Salve Regina)的时候,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古老的天主教会至今依然有诸多的传统,藏在不被意识到的地方。在家乡从小听熟了这段旋律,尽管是用方言颂念。原来它是掠过时空而来。大德兰修女发大愿那一段,服装和道具到位,音乐也应景。不由得让人想起那打破玉瓶的妇人,还有本笃十六在&lt;&lt;弥撒经书总论&gt;&gt;中提及的不要害怕为了天主而奢侈。的确,基督的新娘堪享这般荣华,或是不止。<!--弥撒经书总论-->
  那段肉身的特写真是太大胆了。超越了不在场的在场,显露了抚摸与被抚摸的关系。(或许能够)包括了eros与agape的爱抚,也许还可以称之为抚爱。在亲密接触中眩晕,距离被无限地拉开达致不可触碰,但 爱 又使得无限的距离被穿透。尘世生活的面相中享受的满足凸显在肉身上,尤其近似于性爱的愉悦。但满足Desire而非仅仅满足Need的饱飨岂是性爱的快乐所能概括?
  苦鞭与荆棘,令人向往。原来,天神拿箭透心的快乐,是这样呈现出来的~
  女会院里人与人之间的距离感,觉得非常舒适。原来会院里的生活是这样的快乐,虽然我早就知道。
  表现内心彷徨不安的片段,似乎有些用力过猛,明明只是小段的低谷,为什么拍得像神枯一般......令人费解。
  穿插着特别多的象征表达,隐喻、神视、幻想、梦境、现实和争吵交织在一起,充分表达了模糊性。
  贯穿全剧各种黑道明会,但遇到需要圣事又是差着道明会士在干活...脏活累活黑脸都是道明会范围,耶稣会士一出现就讲要改革,身穿猎装骑白马的耶稣会士,让人笑得出戏。女修院的院长洞悉人灵,给了大德兰许多有用的建议,尘世旅途的经历都是如此相似。"现在起立,否则你将永远倒下。"
  年轻貌美的贵妇用四匹雪白的骏马将大德兰带走,宛如天国的预象,一群嬉戏的修女着长袍,在天主的园里响起了古老的钟声,房子要倒了,我们必须重建……
  《大德兰修女》影评(五):自觉的灵、圣女大德兰(St. Teresa of Avila)
  "不心烦,不怕惧,万物常逝去,天主永不移。
  忍耐者,万事得,谁拥有天主,不缺少任何。
  有天主足矣。"──《大德兰诗集》
  从任何一个角度看来,十六世纪西班牙圣女大德兰(也称为阿维拉的特蕾莎,St. Teresa of Avila,1515-1582)都是基督宗教史上的一座巨塔。十六世纪时期的西班牙女性地位并不高,但她却堪为当代赫赫有名的人物之一。她是宗教改革者、文学家、学者、神秘学家、灵修学家、杰出的教会圣师。
  大德兰生于1515年的亚味拉(Avila),父亲是富商,母亲出身于贵族家庭。然而,由于大德兰的祖父如同当时许多西班牙犹太裔,因畏惧被放逐而放弃犹太教,归依天主教。大德兰十四岁时,母亲就过世了,父亲开始送她去附近的修道院念书,渡过近20年"无忧无虑"的生活,二十岁时自感有修会圣召,但随即了解乃出于害怕炼狱,而非出于天主的爱。她父亲断然拒绝了她的请求,却没有令她胆怯,态度坚决果断的她毅然离开家庭,进入亚味拉的加尔默罗隐修院。一年的时间,她的健康日益受损,父亲前来领她回家后,她逐渐陷入昏迷状态,几乎丧命。虽然最后她痊愈了,但是复原得极为缓慢,有三年期间,腰部以下完全瘫痪。大德兰的身体终于康复,但此时她的灵修生活却转为冷淡肤浅。
  松散的修院制度无助于她的灵修生活。加尔默罗隐修院起初的严格作风,到此时已丧失殆尽;祈祷风气早已消失,会院此时成了富家少女的寄宿之处。会院的围篱不再高筑,修女们忙着在会客室接待访客;士绅们也不时地访造此处。39岁时,大德兰开始转变。一日,她震慑于十字架上受苦的基督,她领悟了自己灵性生活的肤浅枯燥,立时下定决心,愿意度更严谨的祈祷生活。很快地,她进一步体会天主丰厚的爱情,她的内心一点一滴地改变着。她决意来改革纪律焕散的修会,期望回复原始的创会精神。经过一阵据理力争的过程,她终于得到长上允许,在1562年,于亚味拉建立了一座新会院。
  她建立的新会院犹如赤足加尔默罗会(Discalced)一般出名。事实上这个修会足上穿了麻绳鞋,此名乃取其神贫之意,这一点亦是大德兰改革会院的初衷。会院里的修女们不收捐款,完全凭自己的劳力维生;会院围篱高高耸立,沿着篱笆开垦着一块块的菜圃;修女们过着严谨规律的祈祷生活。
  从亚味拉开始,大德兰在西班牙陆续建立了十六个隐修院,但她同时也得忍受同会姊妹的反对,圣职人员的怀疑,以及西班牙宗教裁判所的审查。此时西班牙的政治社会十分复杂:全国陷入战胜摩尔人(Moors)的狂欢中;仇视天主教徒;1492年开始驱逐犹太人;誓反教也逐渐在此时兴起反对教宗浪潮。身为女性改革者,这个时代的她凭靠的是个人的远见,然所有的行动都被当时人视为有所危害。她和圣十字若望联手革新修会生活,一起改革加尔默罗赤足男修会;圣十字若望也同样尝过苦头,因为他曾被反对改革的同会弟兄监禁。大德兰披荆斩棘,清除这一路上的阻碍。当问她如何在手上只有一小袋钱,就要建立修会时,她这么回答:"德兰和钱都不算什么。但只要有主,德兰和这些钱就够了。"宗教裁判所不是她唯一的担忧,她还得忍受一路上的病痛、饥饿和穷困。更意想不到的意外是她的交通工具──驴车。一次,大德兰乘坐的驴车翻覆,她摔进了一条烂泥溪中。她抱怨天主折磨她,同时也听到一句话:"我就是这么待我的朋友。"大德兰马上回说:"是啊!我的主!怪不得祢的朋友这么少!"圣女大德兰是一位"里外"兼修的大圣人,这位勇毅过人、在马背上奔驰的"革新者"生活非常简朴,她的灵修生活主要是以祈祷和补赎为主,她一生中创立17座修院。作为一位着述极丰的文学家,圣女大德兰写了很多灵修书籍,她的那些灵修著作都是她自己的经验和总结,著有:《自传》、《全德之路》、《建院史》、《天主之爱的微思》等;在62岁灵修臻至圆融之境,更写下了不朽的灵修之作《灵心城堡》(旧译《七宝楼台》)。她曾经说:"为了传播福音能进一步,或是使一个罪人悔改,我愿舍弃十个王国。我相信,如果我能令别人明白信仰的真理,我会将自己的生命当成虚无的。的确,我相信只要能从苦难中拯救一个灵魂,我宁愿忍受许多次死亡。"
  很少有人有圣女大德兰这么深的神秘经验,在她多次神魂超拔的时候,她的内心就犹如被天主的爱所穿透,这一切都写在她的自传中,其它的书中也交代了这些神秘经验。在留给同会姊妹的格言中,她写道:"记得你只有一个灵魂;只能死一次;只有一次短暂的生命,只有你自己可以过;只有一个永恒的光荣。若这些你都相信,再多的事情都不算什么了!" 大德兰逝世于1582年,1622年后由教宗封为圣人。1970年时,教宗宣封为教会圣师,是教会第一位女圣师。
  "我看到我的左边有一个天使……他身材不高,矮小儿漂亮,脸色红润……后来我肯定他就是小圣特雷萨的沉迷天使薛吕班……他拿着金色小鱼叉,我仿佛看到了叉尖的火焰。他像用鱼叉数次刺进我的心脏,接着又掏走我的五脏六腑,上帝伟大的爱此刻在我体内燃烧着。我感到强烈的痛苦,不时地发出呻吟,可是这种痛苦却是那么妙不可言,我简直舍不得让它停止……我的灵魂现在同上帝一样的满足。这种痛苦不是肉体的痛苦,而是精神上的痛苦;尽管我的肉体也分享到它,甚至感觉还要剧烈。有一种如此甜美的爱的慰籍出现在我的灵魂与上帝之间……"。"天使双手握着长长的金矛,不时地刺入我的心,并用力进入我的内脏。当他把金矛拔出来时,仿佛是要把我的五脏六腑也给抽出来,并给我留下了充满神之爱的一切……我的确感到了刺入我内脏最深处时的疼痛,当我的精神配偶把他刺入内脏的箭拔出来时,内脏仿佛被撕裂......。"
  这是圣女大德兰在自传中的文字,讲述了她的超验体验。圣女大德兰的一生完全奉献给了基督教,她为了苦修,自己像一头骡子一样,穿着破麻布衣服,背着石头在阿维拉城中穿行。
  圣女大德兰为后人留下的灵修实证之言,读来有如山涧一股清泉,细细密密注入心田。以下是《全德之路》的文字:
  "祂既是主,便能随心所欲;
  祂既心疼我们,便能迁就我们的眇小。
  祂不会一开始就让人触碰如此奥妙的事,免得眇小的人受惊吓!祂会逐步扩展人心智,使人终于能够承担祂所要给予的。
  但祂不勉强人,人让位多少祂工作多少;
  人尚未全然腾空自己之前,祂也不会把自己完全给人。"
  在无价的灵修指引《七宝楼台》一书中圣女大德兰写道:
  真理为何?
  天主是永恆真理!
  耶稣受审时,比拉多问他:"真理为何?"
  活在大地上的人,对真理究竟知道多少!
  要与主相契相合,就必须用心学习活在此真理内。并不只是不撒谎,凡事诚实而已!
  面对天主和人,处处都要真。任何事上懂得辨明天主的归天主;自己的归自己,而自己本是零。
  "我们的上帝是如此地伟大,使得祂愿意为我们做一件无可比拟的事情,那就是赐给我们一种学像祂爱子的生命。因此我可以肯定地感受到,这些恩惠(即苦难),都是为了让我的软弱刚强起来。"
  "你们要知道,蜜蜂并不只株守家园,却时时出去采花吮汁。灵魂对认识自己也该这样......她该不时的飞翔遨游,以便观赏天主的伟大与尊威。 "
  "人生在世,无论圣德到达如何崇高地步,也不能有恃无恐,总应该小心翼翼戒慎恐惧地把持自己"。
  "这里有一个建议,是极端重要的,希望你们总不要忘掉它:开始专务度祈祷生活的人,唯一的目标是设法坚固自己的善志,努力契合主旨,举凡有助符合天主圣意的方法,总不放过。"
  "他要我们常常枯窘,他也有时候许可这些毒虫将我们咬伤,这是为使我们晓得以后如何防御它们......为了证实药品的效力,先让人服毒,然后用此灵药,即可不受毒药之害。天主也晓得从我们的失败中取得神妙的效果。 "
  "纵然我们没有其它的可怜象,与无限的不幸事,只是分心走意,不能收敛心神,便是我们最大的不幸。"
  "姊妹们!请你们相信我,如果你没有和平,如果你们不设法在自己家内保持和平,在外面你们是不曾得到它的! "
  "另一个器皿受水的水源,也同样是天主...然而我并不晓得它是经过灵魂的那一部分,也不清楚它是用什幺方式在工作。这些神味与怡乐,在开始时就不像世上的快慰,心里什幺也感觉不到。在后来,它们却涌溢了一切;这道天上之水,分布在各个楼台与灵室,最后并达到全身。这就是我所以说这种神味起于天主,结束在我们的心身,一切过来人们都能证明这一点。这些神慰与甘馨使整个的外我也都感觉出来。"
  "这些恩惠与神味,此生永远不能以人力占有。那幺,你们一定要询问我说,如果我们不设法获致,我们将如何获致呢?...我们不设法去获致这些恩惠,才是获致的最好方法。"
  "这是一种我认为也是超性的宁静祈祷。它并不在黑暗中,也不在闭目静坐,它并不在于这些外表的动作,虽然是在不知不觉间,也要闭上眼睛,也要真的清静!我学得即使没有一点人工,灵魂一样在建筑我已经说过的祈祷之塔;感官与外面的什物都彷佛失去了它的地盘,而灵魂则渐渐的在收复失地。"
  "此时能力在安眠...灵魂实在是如同睡眠一样:她并不是完全睡着了,但她也没有感觉清醒。在这里我们的整个官能全都安眠了,对世物与对自己漠然不觉,宛若深深的睡眠。实在说,灵魂在这结合祈祷短短时间,彷佛是没有感觉了一样,虽然她有意思想,仍是不能想过去的任何事物,并且也不需要用人为的办法,推动智力工作。"
  "如果说她在爱,她却不晓得如何,也不知道爱的是什幺,更没有什幺意愿,她简直是完全死于世俗了,却更多地活于天主。"
  "世上的快慰只是我们粗糙的肉体感觉,而精神的快乐则深入我们心的极深处..."
  "你们看到这个灵魂,被天主从对万物的关系上,完全夺去了智能,以便在她身上染上真的智能;她在这个祈祷的时候,什幺也看不见,听不到,什幺也不了解;当然,这样的时候是很短的,然对灵魂来说,她觉得比实际的时候还短促。天主自己已在这个灵魂的深处工作的情形是这样,当她在回醒过来的时候,她绝没有一点怀疑,她曾在天主内,天主曾在她内。"
  "灵魂在生活于普通的生命中,她应该自己使她死亡...不可能疑惑其胜利,只要我们的意志真正的与主的意志结合。"
  "依我看,要知道我们是否有这两种爱德,最要紧的标帜,乃是在于我们真爱近人;因为我们没有确信我们是爱天主。虽然我们有很严正的记号;但是我们确能知道我们是否爱近人。你们要确知,你们在爱近人上应进步,你们在对天主的爱便也愈深湛。"
  「我觉得,人们在想我是在叙述个人的经验,这使我非常羞惭,这是最可怕的事,因为我知道我是个什么东西。 但,另一方面,不论你们怎样想,我觉得这羞惭是由于脆弱和诱惑。只要天主能受光荣,多为人们认识一点,那么即使全世界反对我,我也在所不惜。」
  "我所说的结合,实在是与婚姻圣事分别很大,距离很远,它的表现只是精神的,吾主在此所给的神乐神味,比起在现世的结合是千百倍的超过去。全部的相互之爱,以及这爱情的工作是极为圣洁的,微妙与温馨的;人们是没有办法解释的,天主却很知道使我们感觉出来。 "
  "灵魂在这里只有一件事该作,就是看她该结合的净配,乃是一种神秘的方式。只是几秒的时间,她便了解了她用感觉与官能,在千万年后都不能了解的事件。但是净配是太完美了,他最愿意她只由此一见,便于工作成为极崇高的,可以如人们说的,愿意与他携手。那时候她变成了爱火中烧的,她不忽视任何在她以内的事件,以便不阻碍这神圣的婚礼!但是如果她忽视或者冀图任何在他净配以外的事,她便失掉了一切!"
  "她只要一次享见了净配,这种享见在她心内是这样活泼,竟使整个的意愿,被他的亲在所盈满。灵魂自此以后,已经决定不再追寻另一位净配了:她只是愿意更多的热爱,她要用牺牲来购买一个最贵重的圣宠......"
  "任何一个灵魂,若不为世间这样或那样的痛苦所迷惑,他到达了这种境地,就会知道天主所提拔的灵魂所受的痛苦,有多么大多么深!"
  "很多次,只要是灵魂心分意走,也不去想天主的时候,至尊天主立刻就喊醒她。有人说乃是一道闪光,或者是一声响雷,然而,她却什么声音也听不见,不过她却很清楚是天主在召叫她;她对这很多次非常清楚,特别是在开始时,她显之栗栗,并且自怨自艾。虽然并没有什幺使她痛苦的东西,她感到有一种莫可名言的甜蜜方式伤害了她,然而她却不知道是谁伤的,并且如何受的伤。她也知道这是一个很宝贵的礼品,也总不想治愈它。她不能阻止自己向她的净配倾吐她爱情的幽怨,因为她知道如果他在这里,他也不愿露面,也不愿要她享受他的亲在。如果她的烦苦非常尖锐,同时她也充满了甜甜蜜蜜。她不愿意感到吗?但是她却没有办法,不,她的意愿是永不要解开这种束缚;因为她尝到了一种比在安息祈祷的神醉中更纯真的幸福,不过在神醉中却没有痛苦"。
  "精神的事件,是与我们现在所能见,所能了解的是何等有区别啊,因为我竟找不出任何比喻,来替您解释一个很小很小的神恩,更何况您在灵魂内所完成的伟大神奇呢?这个恩惠在灵魂上神效无比,使灵魂五内如焚。她不知祈求什么,因为她彷彿已经很清楚神就在她内了。你们或者要对我说,如果她了解这个,她还愿意什幺?是谁还给她有烦苦,这对她是多大的庆幸呢?我不晓得!我只知道这种烦难,彷彿深入到她的肺腑,在从她拔出射伤她的箭时,真的实在彷彿忽然曳出了她的心肺,她感到强烈又强烈爱情之火。"
  "在这时光,我自问,这种情形是不是从我天主发出来的爱情焰火,沛降到灵魂上,使她感到这火的灸热!因为还不够强而有力的将她焚化,尽管这火是甜甜蜜蜜的,...这种甜蜜的苦痛,本不应称这是痛苦......有时候它持续得很久,有时候它逝去的很快,都是依照天主愿意给她的程度,因为这并不是一个人能用自己的力量,所能获得的恩惠......这火所以不完全焚化灵魂,是因为她要去取火时,火星殒灭,她还感到愿意接受这火星所给予她那充满爱情的痛苦。"
  "在这里,绝不该想,这种情形是来自我们的本性,来自抑郁,魔鬼的陷阱或幻想,不,因为灵魂所灸烧的感情,显示着它们是来自永恒不变天主所居的处所,其所产生的效果,绝不像其它虔诚的情感,纵然是神醉如狂,还能使我们有些疑虑!在这里,感觉和能力一点也不感到神醉神痴,它们注目凝视,自问经过,并没有一点纷扰......。"
  "灵魂整个的被焚烧...彷彿一只凤鸟似的被重新...整洁了自己,主便来与她结合,这个除了他们二位,是没有人了解的 ...。"
  "她整个的人彷彿是在一个完全与我们现在生存的地方,完全不同的境界,在那里,别的事情且不必说,只是就光明来讲,她看到的是超过现在的光明远远,终其一生的勉力,她连想象都是不能想象的。另外还有事情要发生。在一刹那,她同时要获得许许多多的知识,这是她的想象与智力所多年工作都不能达到的千分之一的,这并不是一个智力的神见,而乃是一个想象的视见,这时候,人用灵魂的眼睛,对于世界的认识,比起用肉体的眼睛来,要好得多了,有时候,还有人什幺话都听不到的情形,我们可以看见许多圣人的实例,我们认识他们,也与他们有过来往,他们就是这样。"
  "那时候灵魂与肉体是否在一起,我不能说,但是,我却能强调:他不在肉体之内,也不是与肉体分开。"
  "灵魂这时已经完全出离了自己,毫无疑问,并使人看出有奇妙神秘。在她又回复原状的时候,她感到获得了莫大的利益,至论世间的财富,她则一点也不着重它们,她比拟它们不过如所见的粪土而已,从今以后,她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要在剧烈的痛苦中经过,她已经不再用习惯喜欢的眼光,去看任何事物了。吾主彷彿是愿欲指给她,他要给她指定一个地方,如同以色列人派遣代表去到预许之地,他们带回来了肥沃的证据,人灵也因此得到鼓励,不害怕忍受着路上的极大苦头,因为她晓得她应该在那里找到安息的地方。"
  "他给予她默观的可奇事物,在其精神是有着极深刻的印象,我相信,她是有永远不会忘掉它们,直到她永远享受它们为止"。
  "有时候,我们所说的灵魂的这些愁苦,这些眼泪,这些叹息,这些巨大的冲力,彷佛是来自我们的爱情,并有一个剧烈的痛苦,随之而来,但这一切与我要说的折磨相比,实在微不足道,因为这不过如同还在冒烟的火,虽然难受,但是还能忍受,然而在那种折磨中的灵魂,则是她的爱情之火,逐渐梵烧着自己。很多次,只要她想起一个思想,或听见一句死亡来迟的语言,一下子,她不知道从那里,也不晓得怎样的,便有强力的一击或者像火箭一样的射中...在这个折磨存留的时候,灵魂是不可能有一点忆起自己的;因为她的官能,彷佛一下子被束缚住了,如果不是为了加增这个折磨,她是没有任何自由的。 "
  "他将夺去她的认知能力,不使她知道她所享有的恩惠是什么方式,因为灵魂所感到的至深喜乐,那时是看到自己在天主跟前,但是在天主要与她结合时,她已经什么也不了解了,她的一切能力皆被停止作用了" 。
  "我们的好天主愿意灵魂之眼的鳞片掉下来,以便用特别形态看见并了解一些祂所给的恩惠。从她一被引入这个住室之中,至圣圣三的三位,便用一种理智的神见或真理的表示...将自己显示出来,好似是无可比拟的光团。她看到这三位是不同的;然后由于所给于她的奇妙知识,她更完整确信的了解三位只是一个实体,一个能力,一个智能,一个天主!"
  "神圣的订婚则是完全两样的,在双方办好订婚手续之后,他们多次还是拆散了。这种结合也是一样的,因为虽然结合乃是两个合而为一事,然而这两个事物还能够分开,并且各白独立;...然而,在另一个圣宠内,或也就是说在这神圣婚姻内,情形就不一样了;灵魂永远与天王在我们所说的中心中,住在一起。"
  "在这个恩惠中,灵魂不再忆起自己的肉体,如同与它分开而自己成为一个纯神一样。"
  并且,"另外在这神婚中,她很少使用想象,因为这种秘密的结合,乃是发生在灵魂的最深部...不需要任何门窗...主是在灵魂中心显示自己,而不是在想象的神见中,然而是在一个理智的神见中,比起前面所说的理智神见,更要微妙万分了,祂就是这样显现给宗徒们,并没有经过门窗,而给他们说:和平与你们向在。"
  "彷佛是一个小小的水流,迷失在大海中,而再也不可能与它分开。或者又彷佛一道由两个窗子进入屋中的伟大光明,它虽然在进入时是分开的,但在它们合在一起时则只是一道光明"。
  "天主方才将灵魂放在祂的住所中,这乃是灵魂的中心,这个正如同人们所说的天堂一样,在那里的吾主,这个灵魂就如同他人一样的停留不动,同样,人的灵魂在一游入内部时,彷佛在感觉与官能中,再也感不到她普通感到的纷扰了。最少她再也不受到任何灾害,她的平安再也不会改变了。"
  "第一个是忘我,如同我们说的,灵魂仿佛是真正不在了一样,她已经改变了,可是她并不知道,她不再梦想,她不再想有自己的天下,自己的生命,自己的光荣,因为她已一心一意操心在天主的光荣上了...。"
  quot;第二个效果是一个热烈希望受苦的心,但却不像以前那样的扰乱她了...她也认为天主的一切安排都好,如果她愿意她受苦,她很喜欢,如果她不愿意,她也不再像以前的那样难过了。此外...她们对那些加害并喜欢她们受害的人们,也不去怨尤他们了。反之,对他们还怀有一种特别的爱,当她们看到他们陷入苦难中,她们更显示给他们热爱逾恒,并准备妥当愿意为救他们而受苦...。"
  " 在目前呢,她们一心只愿事奉天主,光荣天主,有利于天主,只要她们能够对某个灵魂有利,她们不但不再有死亡的愿望,而更愿意在最可怕、折磨的环境中,多活几年以便为天主获得一点点的光荣...她们的全部光荣,是要相帮这个被钉的天主作一些事,如果她们能够的话,特别是在她们看到祂是这样的被冒犯,而真正完全舍弃一切,来从事关心光荣天主的人数这样稀少时候,她们更愿意相帮天主!"
  quot;在这里,这个楼台与其它楼台的分别,我再重复一次,人们的灵魂不像在其它楼台内一样,再也没有神枯与内在的搅乱了,我们可以说她是永在安静之中,她再也不畏惧:她不怕魔鬼还能反对这样一个崇高的恩惠了。"
  "从那时起,这只可怜的小蝴蝶,只是一心一意,要与天主结合为一,一切都使她满意,也使她飞跃前进。"
  "至尊天主所能给我们最大的圣宠,乃是使我们在现世度着效法祂极爱之子、在今世所曾度过的生活。"
  「我们所能说,也能懂的事,就是灵魂,更好说是灵魂的精神,在这时已经与天主成了一个……灵魂永远与天主,在我们说的中心,常相守不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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