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近决定进行一个重大生活方式转变。在2015年,我计划走向彻底的流浪生活。 不再有固定住所。只随身携带很少物品。完全在路上生活和工作。 过去几周,我已在为这种转变做准备。但我依然有很长的路要走,因为我需要卖掉住宅,并处理完里面的所有东西。 从时间上讲,我不确定还得多久才会真正上路。虽然并不着急,但我很可能将在春天挂牌出售住宅,希望能在夏天把它卖掉。主要限制步骤取决于卖出住宅要花多长时间。我很高兴每个月都能获得进展,但对于具体时间点我会持非常灵活的态度。 Rachelle在和我一起处理这件事。过去几周她也一直在花时间精减个人所有物品。 我们对此都已考虑过很长时间,如今终于可以下决心走向这种生活。 我们要流浪生活多长时间?由于从没这样生活过,我俩还不知道。我们将尝试这种生活,再看它进展如何。可能数月后我们就已筋疲力尽,或者非常热爱它并继续流浪几年时间。我猜后一种结果更有可能。 我们目前打算以较慢的进程旅行,因为过于频繁地转换地点,更可能导致筋疲力尽的感觉。我们很可能会选好某个想拜访一段时间的城市/国家,租下一间公寓或AirBnB的出租房,之后待上2-3个月。当准备好继续前行,我们再换不同的城市重复这种旅行。通常很多地方都提供90天自由旅行签证,我们应该会有大量选择。 我有不少朋友已经这样生活过。有些人几年后便停止了旅行。有一位则连续旅行10多年且依然热爱这种生活。但每个人看起来都很高兴这样做过。 我想最开始我们会花大量时间探索欧洲,因为我俩都很热爱那个地方。 我希望实行极简主义,携带尽可能少的物品完成旅行。作为一次测试,去年我只带了随身提包和一个笔记本电脑包,在欧洲连续旅行了5周 — 再没用其他更大行李箱。我认为自己甚至还能旅行得更轻便。 经济上的可行性 在路上工作应当完全可行,因为我能轻松在笔记本电脑和手机上经营个人事业。我还可以与其他人一路进行协创项目,就像新发布的Imaginary Men音频项目一样。当然,我还能在路上继续写博客、演讲和举办工作坊。 经济层面上,我预期连续旅行会比一直待在家中更节省,即使我们一直入住酒店也将如此。虽然因为不再支付购房抵押贷款,我会失去一大笔税款减免,但我同时免除了众多生活开支,包括抵押还款本身、房屋保险、财产税、物业费、绿化开支、水电燃气费、修理费和房屋维护开销等。 没了汽车,我也不用再支付像汽油、保险和车辆保养这类花销。 我的工作已经很适合流浪生活的要求,但我仍需为自己的生意没有固定地址安排好应对方案,比如接收版税支票等事项。不过对于这类事务,我仍有更多调查工作要做。我相信每种情况都有相应解决方案,因为很多人都已按照这种方式在生活。我只是希望自己的生意和法律事务可以尽可能保持简单。 至于实体邮件,我个人觉得早已过时。如果能避免,我更愿不再用实体邮箱。因为我收到邮件的95%都是垃圾邮件,其余的5%实际上也非必需。信息类的任何邮件其实都可通过电子形式传递。我所在州的税务部门最近便不再发送纸质税单,这些单据如今都必须以电子形式下载或存档。 虽然一些人确实很喜欢拥有房屋带来的安居好处,但我并非一个乐于安居的人。我极其渴望多样性和刺激感。有时拥有稳定住所固然美好,但我不觉得自己当前需要或想要一处稳定住所。我已在当前家中住了7年多,而且感觉做好了对它放手的准备。 我知道连续旅行会带来相应的挑战和问题,但此时此刻我更愿面对那些问题,而非处理因拥有住所带来的那些熟悉挑战。我并非讨厌自己的房子;它是极佳的住宅。我只是更喜欢在路上的感觉。 房子更让人感觉舒服。旅途则更令我畏惧;这条道路也更难被人预测。但我知道在路上自己将获得更多成长。 快速或缓慢地转变? 一旦做出这个决定,我意识到在转变时,自己有快速和慢速两种道路可以选择。 快速之路就是尽快舍弃个人所有实体物品,早日踏上旅途。要做到这样,你不得不抑制或超越对个人物品的感情联系,对这些情感快速放手。这意味着你将无法从容花时间,一次只处理一件物品。你不得不大批量地舍弃、出售或捐献自己的所有东西。 我知道至少有一个人采用过这种途径。假如你能处理好这种情形,就完全可行,但我不打算采用这种做法。 较慢的转变过程对我更有吸引力。在清除个人物品时,逐件处理并思考其来由,对我而言将是极具力量的成长体验。我会思考自己最初是如何,并为何获取了每件物品。我会欣赏并感恩每件物品为自己生命增添的价值。而且我能从清醒告别并对其放手的过程里,获得某种内心的安宁。 几周前我便开始舍弃个人财物并清理家中的堆积品。目前进展已然不错,我整理出许多需要出售或捐赠的打包物品。其中很多都已清除完毕。但总体而言,我觉得只完成了全部进程的10-15%。我仍有太多东西需要处理。 我从没想过自己会是杂物堆积者,不过一旦从车库、壁柜、橱柜和抽屉开始清理物品,我才意识到确实拥有太多东西。 我为何要把这些东西保留这么久? 我已经处理的大量物品显而易见都是垃圾。我很想知道当初为何不怕麻烦地保留了它们,将其直接当垃圾扔掉或捐献出去本来就是明摆着的事情。 我留下一些过时物品,只是因为处理它们会花点功夫。当时更容易的做法,就是直接把它们塞进抽屉,慢慢忘掉,让未来的我以后再处理。 我找到两部仍可使用的手机(充过电后)。当初保留它们,是因为在捐献前仍需清除其中数据并重置手机。有部电话还存着我从没转移到电脑上的900多张数码照片,大部分都拍于2009至2011年,包括我跟Rachelle的巴黎之旅。我导出照片,清空并重置了手机,然后把它们捐给了慈善机构。 在另一抽屉里我找到一部旧Kindle 2。它已完全坏掉,没法再用;我无法为它重启或充电,就算试过不同的充电器也是如此。事实上,Kindle充电线上的塑胶外皮已变得极其脆弱,我刚拿起就开始不断脱落,露出里面的金属线来。只是拿着它找插座,就已掉了一半电线外皮。干得不赖,Amazon!(Kindle是Amazon公司出品的电子书阅读器。译者注) 这种处理旧科技产品的经历提醒了我,尽快回收清理它们才是更佳选择。而非将其塞进抽屉,或堆在车库慢慢老化,最后旧得连捐献出去都有点侮辱他人。 我干嘛还留着4台CRT显示器?为何还有3台寿命超过10年的PC电脑?甚至还有一部Palm IIIxe掌中宝?没错,我还有这玩意! 处理绑定在物品上的情感联系 另有一些物品,一旦见到或摸到它们,就会触发我的各种回忆。当我处理这类物品时,很容易迷失在怀旧感受和记忆里。 我最开始处理的事物之一,就是自己全部的个人成长类实体收藏,包括几百本书籍、各种CD和磁带、DVD、家庭课程等。拾起的很多物品都触发了我强大的记忆联系,比如大学时收听的一个音频项目,或是一本帮我度过了某段艰难岁月的珍藏图书。 这些书很多都是签名版,有些是包含私人赠语的作者礼物,有的还感谢我激励他们写出了这些作品。我甚至找到一些署名日期远至2005年的书籍,有几本我还从没读过。许多年前我便不得不移除自己网站上的实体邮箱地址,因为那时每周都有大量作家、出版商和宣传者寄给我各种物品,常希望我能在博客上给出相应的反馈评价。若非在其萌芽阶段就切断这种行为,我车库里很可能已经堆满成千上万的多余物品。 家中累积的另一大部分物品,源自人们不断发来的礼物。当我进行演讲,举办工作坊,或组织见面会时,人们常会给我各种小礼物来表达他们的感谢,尤其是他们自己创造的作品,比如音乐CD、书籍,或是小件珠宝。不过当连续旅行时,我就没法在路上携带这些小礼物。因此明年我得想出适宜的方式来婉拒这种馈赠,或者愉快收下后再以礼物形式转送他人。我确实感激人们给予的好意,但自己无需再有更多物品。 一本刚拿起的书令我不禁微笑起来,因为它使我想到忠于内心的道路最后将自己带向何处。20年前第一次读到这本书时,我曾是其作者的大粉丝,那时我刚开始创立自己的电脑游戏生意。结果多年后,同一位作者如今却成了我所从事工作的粉丝。简直无法想象当时的我能预料有此结果。这种事情还不止发生了一次。 当处理来自我还是游戏设计师与程序员那些日子里的书籍和电脑游戏时,我会想起加州El Segundo的老办公室。我在那里完成了大量游戏编程工作。后来我还找到那间办公室的一些旧照片。由于当时自己的财务状况一团糟,那是我压力重重的一段时期。但一晃16-18年过后,现在的我却能以深情与怀旧的感受记住那些岁月。 面对和这么多回忆关联的旧物品,我该如何处理它们?我该都跟它们告别吗?还是留下一些,长久保存起来?我该留下哪些?又该如何区分个人回忆的优先顺序? 我发现的最旧物品,是自己1979年赢得的小学二年级单词拼写竞赛奖杯。我当时得到第一名。我甚至还记得最终获胜时自己拼出的那个单词 — crayon(蜡笔。译者注),我的竞赛对手当时错拼成了C-A-R-Y-O-N。我记得自己获胜后站在一群整齐排列的学生前,心中满是害羞和紧张,最终接过校长颁发的奖杯。从那以后我便保留着这件奖品。它是我从始至终获得的第一份学校奖赏。我仍该保留它吗?还是对它放手? 我的演讲比赛奖品又该怎么办?还有武术训练中颁发的各色腰带?完成洛杉矶马拉松后的奖牌?以及高中和大学的毕业证书? 这些物品到底有多少是我真正需要的?我该彻底舍弃,还是留下一些长期保存,以防万一? Rachelle在清理她的物品时,甚至找到高中毕业舞会上佩戴的胸花。 这种决定要比它们看上去的样子更加艰难,尤其是在你还必须一连做出大量这种决定时。整理3-4个小时后,我已感到完全筋疲力竭 — 并非在体力上,而是在情感上。 实物方面的处理其实非常容易。我要做的只是捡起某样物品,然后把它转移到其他位置。但每件物品都需要我做出相应决定。而如此多的物品都附加有各种往昔回忆。这很可能也是最初我为何将其保留下来的原因。 舍弃有着情感联系的实体物品的一个好方法,就是给这些物品拍照留念。留下数字照片可以让保存回忆更容易些,之后便可放手舍弃那些物品。这种做法对某些物品很管用,但在另一些物品上,照片就让人感觉有所欠缺。看着一个奖杯或奖牌的照片,和将其紧紧握在手中的感觉完全不同。而且要是这件物品还含有某种气味呢,又该怎么办? 我甚至找到了自己1994年做的第一张名片,上面印有一个由弓箭组成的公司标志。这个标志是我在20年前,基于真实的弓箭外形描画而成。我当时扫描了自己的手工绘画,使其数字化,随后多年都用它作为自己公司的标志,包括显示在我最初创作的几个游戏的启动画面上。我该丢掉这张名片还是保留它?一张名片占不了多大空间,但我能用数字相片来替代。 我为自己几十场不同演讲所做的手写笔记,又该怎么处理?如果我想保留,这些内容应该都能很容易进行数字化保存。但我知道在翻看这些笔记内容时,会忍不住记起以往的每场演讲。 何时放手 进行这种舍弃处理时,我观察到每件实体物品在我脑中都对应着一份思维寄托。保留这件物品使我更有可能记起相关回忆。 当各件物品最终永远离开自己时,我感到对它们的回忆也向着完全湮灭开始消散。一年之后,我很可能都记不起曾有过它们中的一些。部分原因是它们的消失无法再帮我重温那些回忆。但我也感到,是因为自己最终给了大脑许可忘掉它们,从而使相关记忆的神经元能为其他事情重新设定用途。 这是一种奇怪感受 — 相信自己将要永久性地忘却个人过去的点点滴滴。一部分的我会感到内心的忧伤,好像我要永久擦除自身的一小块一样。另一部分则感到某种解脱。还有一部分会感到体内不断增强的能力和渴望,想要走出家门创造更多让人惊叹的新记忆。 给自己大脑许可去忘却,一直是这个处理过程中令人惊讶的自由释放体验。每当舍弃一样物品,我都感到更加轻盈。但我不认为这种轻盈感源自实体物品的移除,它更像由于不再需要记住某件事情,而额外享受的思维放松。 其实我感到在清理和舍弃越来越多物品时,自己正变成一个完全不同的人。我对过往有了更少挂念。我感到自己有了更多自由去创造和引领未来道路。不过它也是种苦甜掺杂的感受。 我喜欢缓慢处理这个过程。我觉得若匆忙处理此事,自己就可能感到压力重重和心无着落。当处理完一批物品,再休息一两周,这种做法能让我在处理下一批物品前,给自己充足时间融入每一层次的解脱感。这种体验就像走下一段楼梯,一次踏出一步… 而非直接从窗户跳出去。 我还感到自己正释放出更多思维和情感能力,可以投入到个人生活的其他部分,比如创意项目、感情关系和社交生活。Rachelle和我对彼此能向着这个目标一同努力感到非常高兴。我们的心灵和思想都完全一致,渴望这一切的发生。我们能一起应对这个目标并在每一步相互给予支持,使整个过程显得无比美好。 随着不断经历此过程,我感觉自己变得非常内向,大部分时候都想单独待着,只跟Rachelle沟通交流,不再接受或给出其他社交邀请。这种经历就像穿越一条隧道。我知道自己终会现身另一端,感到更加轻盈和热爱社交。但此时此刻,我只想专注于穿越这段隧道。当Rachelle和我明年一月去瑞士参加Lifestyle Design Convention(生活方式设计大会)时,我会好好休息一段时间。 孩子们怎么办? 我本来几年前就可以这样做,但一直阻碍我把它付诸实践的一件事,就是我有两个孩子(目前分别11岁和14岁)。他们和妈妈住在一起,但若我开始连续旅行,在多久能见他们一次的事上,就会有显而易见的问题。 随着这份渴望越加强烈,我开始质疑孩子问题是自己推延目标的明智原因... 还是个方便、可信和令社会愿意接受的借口。我猜想它本质是个视角问题,更多取决于你习惯采用哪种价值观来做决定。每种决定都有不同的得失结果。例如,我可以考虑自己无法与孩子们共度的时光,也可以考虑无法跟旅行时遇见的所有人共度的时光。我该因为孩子是自己的,就在个人时间上给他们更高的优先级吗?还是能以不同理由,给世界各地追求成长的人们更高优先级? 我开始跟各种朋友分享自己这份渴望,只想听听他们的看法。一次又一次,我都会得到相同的反馈。人们总会鼓励我这样做。一些人说道:"我看得出你会这么做",或是"显而易见你需要这么做"。这些话令我非常惊讶,因为在那时,我还没看出这件事有成为现实的可能。它是个很美的梦想,但在孩子们还未长大一些之前,我并没期待实现它。很久以来我都感到自己终会花上几年到世界各地旅行... 只是不会进行很多年。有可能自己50多岁时可以实现。 即使在人们鼓励我行动时,我也总会告诉他们因为自己有年幼的孩子,而且孩子们在拉斯维加斯有稳定生活,所以我还没法这样做。但大多数时候,大家的反应告诉我他们并非真相信我的理由。有些人甚至会直接说他们不信我的话。但各位... 这可不是某种我爱告诉别人不要屈服的软弱借口,是不? 所以我决定维持原样,直到孩子们长大一些。这看起来就像唯一明智和负责的选择。但做出选择并探索这条道路几年后,我越加清晰地感受到它是个错误决定。这种做法在我身上并不管用。 不论自己何时试图做个传统意义上的父亲,去扮演社会期待我扮演的家庭角色,都会使我感到反胃。当为试着融入这一角色而花时间跟孩子们在一起时,我有时会产生生理上的厌恶感。我整个身体都在告诉自己这是个错误路径。但我仍长年顽固地坚持这种想法,而且每过一年,都对这套观念感到越来越难以接受。我越是努力转入这个方向,就越感到在背叛另一部分自我 — 这部分的我想获得比在传统父母角色中可以找到的,多得多的学习、成长和探索体验。 只要我真正感到在做着正确事情,对个人价值观保持真诚,并追随忠于内心的道路,我就能面对自己所做决定,即便它被全世界打上坏蛋的标签。但当我并不确定哪条道路才真的正确时,这种选择就艰难得多。 在知道自己前妻和孩子有可能断然反对的情况下,我还是跟她们分享了这个想法。我告诉她们自己有多想离开拉斯维加斯,进行连续旅行。如此以来,我就不必再为其心怀忧虑。她们很可能讨厌我想离开的想法,对之毫不妥协,这样一来我也能更容易将此念头甩在脑后几年时间,阻止它闯入自己眼前的思索范围。 不幸且令人非常惊讶的是(至少对我而言),她们实际上对我的想法表示支持。怎么会这样?我的女儿甚至说想找机会跟我一起旅行。她们没有给出任何反对意见。我并未期待会有这种反馈。我不断询问她们进行确认,以求找到些诚恳反对意见。但她们要么就是真的没有,要么就是太善于隐藏这些意见了。 这让我开始更多地思考琢磨此想法。我开始更严肃地考虑它,思索如何能将其变成现实,而非只是把它当作一份幻想对待。 我意识到在社会总体层面上进行的计算,其实倾向于把此目标变成现实。我在旅行中肯定会学到大量新知识,认识更多的人,很可能还会做出更多善事。最重要的是,我的内心确实与此目标保持一致,我已无法再否认这些事实。我看不出继续强迫自己去坚持毫不管用的做法的意义。我认为现在把这个目标变成现实,才是对所有涉及其中的人更明智选择。我已尝试过原地不动的做法,但没有什么效果,因此我也看不出继续这样做的意义。 我相信另有一些父母会坚决反对我。我对此毫不介意。我已经在做出决定前经过大量仔细思考,现在完全能对它感到和谐一致。倘若我还未做到这一点,就没法对这种决定说是。不过虽然如此,这份决定也一直仰仗着我内心对整个宇宙的极大信任。 我问过自己的一个问题是,假如我的孩子身处这种境遇,我会想让他们怎么做。我希望他们能追随自己忠于内心的道路,即使在这条道路让人感到非常艰难之时。我希望他们能朝着自己恐惧的方向勇敢前进。倘若所做之事无法与其心灵保持和谐一致,我就不会建议他们做社会期待他们完成的事情。 奇妙的是,当最终决定走上这条道路后,我感到自己和孩子间的感情关系有了一种奇怪的提升感。大量阻塞我们感情联系的能量被释放出来。上周末在和他们共处时,我就感到一种由衷的快乐。这种感情联系也比以往更加轻盈和放松。我身体上的不适感也随之消散。我不再用孩子作为自己没法旅行的借口。我非常高兴在生活里拥有他们。 内心深处,我能感到从长远看来,每个人都会处理好自己的所有事情。我的逻辑思维跟上这种认识花了些时间,但现在它也逐渐看出,连续旅行的决定完全可行。 丰富的同步性事件 正如我在追随忠于内心的道路时常会发生的那样,我开始付诸实践这个旅行目标后,就出现了大量积极正面的同步性事件。我生活中以前感到停滞或阻塞的部分都开始变得流畅。一些久拖未决的事情也开始逐渐完成。 回头看去,我感觉就像自己的生活在很大程度上都处于暂停状态,等着我最后做出这个决定。这的确是我的真实感受 — 好像实际上并非由我做出了这个决定。我感到这个决定就是为我而设,整个宇宙就在等我最终接受它。 生活从未阻碍我追求这个目标。是我在阻挡自己。我还没做好体验它的准备。因此现实生活中的一切事物都反映出我的阻塞状态。我推想的那些社会抵制(很可能自己还制造出了一些)其实也没有真的出现。是我想象出了那些虚假的障碍和阻挡,因此考虑它们其实毫无必要。 当我最终说出:"好吧,我要去做。"时,障碍和阻挡便随之消散。同时一些积极正面的资源能量则流入我的生活,让整个转变看起来比我想象的更亲近和现实。 为何要连续旅行 我希望简化个人生活方式。 我喜欢旅行的原因之一,就是自己没法随身携带太多东西。随着旅行得越来越多,我不断注意到自己在路上有多开心。似乎在远离家门时,各种同步性事件就会向我奔涌而来;当不再挂念各种财物和回忆,保持在忠于内心的道路上就变得容易许多。 我没有想要旅行的具体地点,所有地方与一切地方都是我的目的地。我想见识这个世界的更多景致,跟来自不同文化的人们交往联系。最重要的是,我想拥有更多自由,以更切实的姿态追求个人忠于内心的道路。因此如果感到有去某地的冲动,而且各种同步性事件开始指向那个方向,我就能即刻动身前往 — 无需担心房子和身边的一堆事物。 我不觉得自己此时需要再从生活中获取任何东西。我已拥有让自己幸福快乐所需的一切。 我想清除生活里毫无必要的部分,将更多能量和注意力专注在探索、体验、创造、交往和贡献上。我并不需要一个固定住所或一辆汽车来实现这些事,我需要的只是一份追随忠于内心道路的意愿。 旅行之后 旅行完后我该做什么呢? 设想旅行多年后,我又该做什么?我会返回拉斯维加斯吗?对此我表示怀疑。我仍然喜欢这个城市,不过一旦离开它,我认为自己并不打算回来。若我再次安顿于某地,很可能会是其他地方,甚至是美国之外。另有一部分的我在想,会不会只因在那里居住过(已快有11年),就想重新安居此地。 我无法预测在旅行之后,自己是否、何时,以及想在哪里重新安顿下来。因为我知道旅行经历会改变我。我将不再是此时此刻的自己,所以此时的我,也非可以做出这种决定的那个人。 走向这个决定如同跳入一片虚空之中。我真的不知这条道路将导向何方。我只知道自己必须这样做,而且抵制它毫无意义。 我身为探索者的那部分自我,热爱这条道路的不确定性和神秘感。我喜欢不知道这条路会导向何方。我喜欢不知道将从哪座城市开始旅行。我喜欢以和心灵保持和谐一致的方式来生活,在美妙邀请和各种同步性事件展露之时,追随那条生活之流。 最重要的是,我热爱和Rachelle一同完成这些旅行。我感到自己被深深福佑,能与一位可以接受并放大我身上所有疯狂想法的女人,共享此生。<3 Steve Pavlina 2011.11.22 www.stevepavlinachina.com 微博|微信公众号:聪明人的个人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