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吗?我就知道终有一天你会回来!"昏暗的烛光下映出俏丽的面容,几缕发丝轻拂着脸庞,微微上扬的嘴角透着欣喜。 "我来看看你!"颤抖的声音、微皱的眉头、无措的手足、显得有些局促不安。 女子摸索着向他走去。 "你失明了?"男子显得很是惊讶,"月玦,怎么会这样?" "涤浪,没什么,是被塞北六剑的烟寂所伤,杀了她是我唯一能为师父做的了。"呆滞的目光中满是忧伤。 "都是我不好,我不会再让你过腥风血雨的生活了,相信我!" 月玦的脸上一阵颤抖,继而笑了,"你最后还是不会背叛他,我为你退出江湖,散下头发,穿起女装,离开对我恩重如山的师父,只愿你能陪伴我一生。我以为…是我错了!"说完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血液在白纱上晕开,俨然一只欲飞的蝴蝶。 "月玦,就像你说的终有一天我会回来,你要等我。" 凛冽的寒风如同刀一样削这涤浪的脸,也刺痛了他的心。 "你杀了她?好狠的心。"一身黑色戎装的女子哧笑道。 他想到当年的月玦也如她这般冷傲,拥有出神入化的剑术,只叹生错了世道。 "与你何干!"他的心像是被挖空了一样,人也失去了理智,竟会对外人面前露出愠色,这犯了修炼忍术的大忌。 "你生气了,你很在乎她?" "我说了与你无关。"语气平和了许多,露出他一贯具有的表情。 "真不愧为东瀛第一忍者。" 到家中。 "涤浪,你到书房来一下。"一位白发苍苍、身材魁梧的人,虽然笑着,但眉心间依然透着威严。 "烟寂,你先回去。" 涤浪的心猛的颤了一下。 "她就是当年救你的小女孩,我想让你下个月娶她,我那样做只是想让你能专心做大事,不要被感情牵绊。你也回去吧,明天就可以开始为办喜事准备准备了!" 他的心如同冰一样在一点一点消融… 一个月后,府中张灯结彩,宾客如云。 红烛罗帐。 "当年不是我救的你,是月玦。"涤浪先是一怔然后平静的说:"不用在考验我了!""十八年你被师父送去东瀛的途中遇险,是月玦救了你,最后你伤好了便一声不吭的走了。你见到师父便请求他找到那个小女孩并收她为徒。师父为了便与以后控制你,买了当时卖身葬父的我,但它不知道我是如何处心积虑的接近师父就是为了报杀父之仇。你可以想想三年前与她对弈为何不杀你,为何她对你好像特别熟? 涤浪沉默了,她已如同死灰一般。 "今天是我报仇之日,我已在我敬的那杯酒里下了毒,他必死无疑。" 鲜血染红了这场喜宴,大火将这豪宅变为废墟,涤浪静静地坐在火海中,耳边想着烟寂的最后一句话"他其实是你亲身父亲。"默叹了句:"月玦,我来了!" 我们不过是被神秘事物操纵的棋子,日月星辰、沧海桑田都不过是循着它特定的规律,我们无法改变,只能默默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