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当我在母亲怀中细数夜空星光,细吟草虫嘤嘤时,我便喜欢上了诗歌,而我与诗歌无比的缘分,断定了我是个诗迷。 虫声新透绿窗纱 夜幕斜斜地降临,天际收起最后一抹彩霞,晚风徐徐地吹过,掀起谁家窗纱。盛夏的夜晚,星子与明月皎洁如初,一切都那样美好。晚饭过后,一家人坐在树下乘凉。母亲轻抚我的头发。树丛中有草虫嘤嘤,蟋蟀的演奏声此起彼伏,一阵又一阵的交响乐不住地响起,却和谐得像融为了一体。母亲拉着我的小手,到草丛边,一遍又一遍地教我念:"今夜偏知春气暖,虫声新透绿窗纱。"我疑惑地问道:"妈妈,这是一首歌吗?"母亲笑了:"是啊,这是一首诗歌哦。"从此,我与诗歌相见恨晚,而我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为了一个诗迷。 关关雎鸠 我迷上了诗歌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春天,山色空蒙,我吟着诗,踏着清晨泛着晨曦的露珠走在山边的石板路上踏春;夏天,映日荷花,我观荷,吟着诗歌凭栏芰荷香。我喜欢那古色古韵的诗行间,透着的古色古香的翰墨气息。一 天,我偶然在姐姐书上看到了一句诗:"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浅浅一句诗,却使我仿佛置身于江南,看见那浓浓春雾中,鹧鸪在那河中小岛鸣叫。我惊异于这种文字的优美,便急于询问出处。"《诗经》。"姐姐笑着回答道,从书架上取下一本厚重的书。我好像得了宝贝,抱着书在一旁读,一读便是一个下午。生涩的古文透着古韵,却有些无法明白透。直到母亲害怕我看坏了眼,让我出门歇息会,我才作罢。行于青石板的小路中,走在潺潺小溪旁,草木争荣,虫声嘤嘤,却在垂杨紫陌旁,看见一位长得清秀的姐姐笑着从桥上走过,我忽然读懂了这句诗:"手如柔荑,肤如凝脂;巧目倩兮,巧笑盼兮"仿佛作者偶然间遇见的那位窈窕淑女就经过在我面前。从此,读懂了诗,读懂了诗源于生活,却又赋予生活以美感。 我细细地品读文字,行于古韵之间,步于诗意之中。我这个诗迷,在诗中读到了景,读到了人。哪怕只是行于巷陌,桥端,我都能发掘到藏于平仄韵律中的美。是生活给予了它美,是它为生活点缀美。我这个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