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生活 - 生活常识大全

望乡


  每每夜空开始安静的时候,难免会让远离家乡的人产生一些思念的心绪。很多时候脑海里开始回忆家乡的点点滴滴,那里曾给我们的童年留下记忆的东西,或多或少平添着忧愁。
  假期里,回家团圆,一家人坐在一块吃饭,突然父亲的电话响了,只听见父亲不停的答应着什么?等父亲扣掉电话,我的好奇还是给我带来了一点痛,姑奶奶下午去世了,父亲放下饭筷哽咽了好久,我低着头加紧吃完了饭,父亲只是把眼前的汤喝完了,没怎么吃!有些时候他们这一辈儿跟上一辈儿的感情,很难去理解,因为那个年代他们所经历的不是简单的一句话可以去表达的,也许只有岁月才能解释清楚,我们这一代年轻人唯一能做的尽早尽孝!
  我从小的时候就有个坏习惯,就是不知道回家,打我开始有认知,记事起,我就是一个特别难让人头疼,难管理的人,以至于后来参加工作,这个坏习惯也没改掉,也被朋友称之为怪人一个。记得很小的时候,我特别喜欢山林,又逢我出生在有山有水的地方,不能说那里景色很美,水很甜,但那里的确是养生的地方,到后来我发现来我们的那里写生的学生特别多,那里的景色不是轻描淡写就可以概括的,每一草每一木都是千差万别,一花成一画,一石成一卷,可谓是山川佳境,陶冶性情。
  我每天都泡在漫山遍野中,有一次,在山上和小伙伴们跑着玩,一不小心被一草根绊倒,直接从山半腰上滚了下来,我想所有小伙伴估计当时都惊呆了,这是后来长大后唯一让我后怕的一件事,如今那些小伙伴我都不记得他们了,因为后来一些事情变迁,我们没有再见过,何况那事我只有三岁多。滚下来的时候,我想我自己都懵了,并不像草坪一样平坦,山间到处都是坑洼不平的石硝,很难想象从山上滚下是怎样的情景,幸好滚到一半时候有块平地,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之所以后怕那是因为滚到那块空地,我居然是坐着的,而且浑身上下居然没有一点伤痕,那是我第一次乖乖的天黑后回家最早的一次,也是没有听到妈妈喊我回家吃饭的一次。至今我都没有像家里人提起过,后来我发现滚山坡时常会发生,有一次被父亲看见一次,吓的父亲把我关了好些天,那次比任何一次都可怕,更庆幸的是一点伤都没有,我很清楚那次坡度很大,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现过,有些时候运气不会天天光临你。
  从小怕水的我,至今也没能学会游泳,本以为从小地理条件优越,小河流水,清澈见底,我居然是夏天看着别人游泳,在一旁傻乐的人,胆小鬼一个,但是我有个强项,冬天敢趟河水,他们不敢!记得那年冬天雪花漫天飞舞,瑞雪兆丰年,那年小麦收成确实不错,不着家的我依旧在冬天里也不消停,大人们抱炉子取暖,我依旧走在寒冷的田间,从来就觉得自己浑身有一股劲,总使不出来,以至于长大后轻浮的狠,高调的过度,也经常被泼凉水,河水都结了冰,最大的乐趣就是穿着厚实的大棉裤,大棉鞋在上面溜冰,扑哧一下,一腚蹲在冰上,小伙伴们哈哈一笑,回想起来那时我们是如此纯真,简单的如雪花一样,洁白。有一次,溜冰时以为冰块够结实,谁知道哪来的想法,在上面跺着玩,谁知一条腿漏了下去,还好我冬天敢下河水,小伙伴都惊呆了,都跑过来拉我,最可气的是今天刚换的新棉裤被弄湿了,回家挨揍又是少不了了。到后来我也没弄明白为什么只掉进去一条腿,而且当时我还看了厚度都是一样,唯一遗憾的是我没有尝试再来一次,只能说落下去的时候两条腿没有同时着地,或者某引力导致人在腾空的时候方向发生了改变,这个答案到现在我也没有找到,毕竟我又不是科学家,就这样糊涂过去吧!那天回家我居然没有挨揍,因为我把另一条腿也弄湿了,你们应该猜到了,我把另一条腿也塞进水里了,其实我没那么做,我带着小伙伴打雪仗去了,在雪地里滚来滚去,两条裤腿基本都湿透了,由于我的坏习惯,听到妈妈喊我回家吃饭我才乖乖的跑回家,回家后妈妈看到我的棉裤都湿透了,二话没说又给我做了一条新的,天地下没有父母不疼自己的孩子的。
  后来我上学了,上了学前班,那年紧紧只有四岁,因为我好动,喜欢不着家,父母也不放心,就提前把我送去上学,我也是唯一一个年龄最小,上课自由的人,我可以自由出入,可以迟到,可以早退,甚至可以不去,但是我居然没有请过假,因为我是个插班生,又加上老师是自家的人,所以我一般特行独立,这是后来我熬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也给我后来上学造成了一定影响,一样的课程我学了一遍又一遍,造成我成了后觉后悟的人,用现在的话说就是迟钝。以至于后来经常被老师点名,作业本上经常被画圈的人,但我考试基本没托过后腿,毕竟有些考试只有一次机会,没有人会可怜你,那么多的人都在竞争,后来才知道做个勤快的人是如此的重要。有些习惯从小一旦养成长大再改真挺难,我越来越觉得人的性格从出生开始就基本定型了,长大后只是把性格扩大化了,有的人表现出来了,有的人隐藏起来了。
  想想小时候的一些美好,回忆起那些事,那些人,我们又能记得住多少?
  离开那里整整21年,后来的记忆,没有了那里一切,开始模糊了!只是当时那些小伙伴们我一个都记不起来了,即使再回到那里,我不一定记得他们,何况他们不一定记得的我,因为他们没有记事的习惯。
  每每夜空安静下来的时候,我都会听到那里的呼唤,因为我的根在那里,我终归属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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