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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场密码解读你的成功等式


  "值得冒险吗?"——这是吉姆·沃尔芬森在面临下一步决策时对自己的发问。正是这种冒险精神,破解了他的成功等式。让我们一起借鉴吉姆的经验,寻找属于自己的成功等式吧。——
  吉姆·沃尔芬森在悉尼大学读二年级时,他的朋友、击剑队队长鲁珀特·布莱问他,想不想第二天到墨尔本去参加全国大学击剑锦标赛。
  "你一定是疯了,"吉姆说,"我从来没玩过击剑。"
  鲁珀特并没疯,他只是给逼急了,因为击剑队的一名队员病倒了,为了能参加比赛,他们得找个替补。
  这事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吉姆没有去墨尔本的路费,而且他也不可能赢。
  但他答应了。他向父母借了钱,然后在去墨尔本的火车上,尽可能向新队友们了解击剑的知识。
  假如故事的结局是吉姆释放出自己隐藏的天赋,击败了所有的对手,那该多么美妙。但可惜不是这样。每个回合吉姆都是大败而归,一分未得。
  但是,他仍然在非常值得一读的回忆录A Global Life中写道:"我试图发明击败对手得分的新方法……在此之前,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快乐过。"
  虽然他输了比赛,但击剑队获得了冠军。后来,吉姆沉迷于击剑多年,最终参加了1956年奥运会的击剑比赛,并从1995年至2005年担任了世界银行行长。
  吉姆这段击剑经历同他在商界和政坛备受尊敬的职业生涯有何关系?关系大了。
  每个人的人生故事都很复杂,影响命运的因素数不胜数。但是,我们会遵循一定的模式和方法,习惯性地与我们的经历进行互动。久而久之,这些模式就成了我们的命运。
  对我们大多数人来说,这种模式在人生的早期阶段就会显现出来。吉姆的模式——引领他在个人、商业和政治上取得卓越成功的模式——早在他击剑比赛失败时就已明朗。
  先爆个料:我从小就认识吉姆,对他一直很钦佩,不止是钦佩他的成就,也钦佩他作为一个普通人和领导人的正直。我一直希望自己长大以后能像有些人一样,而吉姆就是这少数几个人之一。至今我仍在努力向他学习。
  那么,吉姆的成功背后是怎样一种模式呢?
  心理学家也许会着重研究他的成长经历。他在贫困中长大,心中既有不安全感,又有雄心壮志,这是许多成功故事的基础。
  人生导师也许认为,他愿意抓住自己难以应对的机会——甚至常常并不知道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然后为了成功不懈地努力,尽一切可能去寻求并接受帮助。
  当然,咨询师们可能会说,这些只是模式的一部分。而他取得成功的真正原因,在于他用来解决问题的分析能力和严谨方式。他遇到某种情况后,先是进行一番评估,努力去了解整个系统,并弄清有哪些因素构成了障碍。他会找出最少的行动来产生最大的影响,然后一往直前,贯彻到底。
  积极心理学家可能会指出,他的乐观精神才是重点。否则,他怎么可能在输掉所有回合的比赛后还说,"在此之前,我好像从来都没有这么快乐过"?他的人脉关系也为他提供了机会。假如鲁珀特没有拉他进击剑队,他就永远不会去击剑。
  没错,但他在哈佛大学的教授们会说,如果他没有能力,就不可能取得任何成就。吉姆头脑聪明,技术熟练,工作努力,而且一刻也没有停止过学习。他的墨尔本击剑之旅富有戏剧色彩,但他作为击剑运动员——以及商业和全球领导人——所获得的成功,早已在那次比赛和奥运会之间的漫长岁月中埋下了种子。多年来,他努力工作,不断磨练自己的技能,增强自己的才干。
  也许吉姆的成功实际上是一道等式:吉姆 = 正直 + 不安全感 + 雄心壮志 + 抓住机会 + 寻求帮助 + 解决问题 + 乐观精神 + 人脉关系 + 能力。就像我说的,每个人的人生故事都很复杂。
  但是,我对吉姆思考得越多,就越清楚地看到他的成功其实很简单。有一种潜在的力量推动着他做出决策。这是破解他成功等式的密码。没有这个密码,他的惊世之才也只能被埋没。
  这个密码就是一个问题。
  大多数人在寻思机会、下一步行动或决策时,都会问:"我会成功吗?"
  而吉姆问的却是另一个问题:"值得冒险吗?"
  这两个问题之间的差别,就是从不击剑和参加奥运会击剑比赛之间的差别。当鲁珀特邀请吉姆参加击剑锦标赛时,他根本没机会取胜。失败是不可避免的结果。但值得冒这个险吗?对吉姆来说,当然值得。
  吉姆的生活态度就是冒险,从冒险中学习,然后用学到的新知识继续下一次冒险。在他的战略中,失败是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真正的冒险需要失败。你必须对失败有一定的畏惧,才会通过努力工作去成功化解风险,但这种畏惧感又不能强烈到令你不敢去冒险。从学习的角度来看,失败至少与成功一样有益。如果你只做那些有把握的事,你能取得的成就就会大大减少。因此,要勇于冒险,看看究竟会发生什么。
  卸任世行行长后,吉姆应乔治·布什(George W. Bush)总统之邀,出任加沙撤离问题特使(Special Envoy for Gaza Disengagement)。假如他当时问一句"这能行得通吗?",他就不可能同意接受这项任务。而他问的是那个唯一重要的问题——"值得冒险吗?" ——然后接受了这项使命。
  文/Peter Bregm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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