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好,我是西格蒙徳·弗洛伊德,一位精神分析师。我的一生发现了两件重要的事情:一是潜意识,二是性与早期经验。这两件事帮我成为了伟大的学家,也使我成为箭靶。 我的一生有很多的"重要他人",我的父亲、母亲、我的爱妻玛尔塔、我的女儿苏菲、安娜,和我的老师布洛伊尔,以及我的学生们。虽然我的学生中有些人,比如荣格、阿德勒,曾经都是我最得力的继承人,但后来因为观点不和而离开精神分析,创立了自己的学说。当时,我的确顽固和保守,但这就是我的脾气,呵呵……做箭靶就要承担起这种关系的破裂,但可喜的是,他们反对的声音,也为心理学增加了更丰富和了不起的理论学说。 因为母亲的偏爱和重视,我的确不负期待的成为最优秀的孩子。在我年轻的时候,只是一名想着当神经科医生的青年人,但接触催眠,并意识到它的无力,使我正式走向了精神分析。其实,我真正为精神分析著书立说,是从40岁时才开始的。 年,我与恩师布洛伊尔共同研究癔症的成果写成《癔症研究》一书。这本书的出版,可以说是为精神分析学的创立奠定了理论基础。我第一次使用了"精神分析学"这个概念,据说这也是医学史和心理学史上第一次出现"精神分析"这个词。 1896年,我父亲去世,这对我有着很大的打击,我开始通过梦的解析而进行自我分析。并且开始意识到心理障碍是由于性压抑而引起的。于是我把对于梦的分析写成《梦的解析》一书,出版于1900年,虽然现在大家都认为这本书是我最伟大的著作,并标志着精神分析学派的建立。然而,当时却遭到大量批评,出版后的 8 年间只售出 600 册。而我从中只获得209 美元的稿费。从此之后,我养成了坚持自我分析的习惯,每天工作的最后半小时被用于自我分析。 随着《梦的解释》的出版,精神分析运动逐渐发展起来,那是令我很快乐的一段时间,一群年轻的学者和我聚在一起,成立了星期三心理研究小组, 1902 年,它发展成立心理分析学会,当时参加的人后来都变成了杰出的分析学家,包括阿德勒、兰克、费登、和荣格。 我的理论总体来说经历了四个阶段:早期创伤理论阶段,意识层次理论阶段,人格结构理论阶段,自我心理学阶段。最后一个阶段是由我的爱女安娜和学生哈特曼等人完成。 当我为我的人生做最后一次自我分析时,回过头看,看看我这一辈子所做的那些杂碎工作,我可以说,我做了许多开创性的工作,也提出了许多建议。将来,某些东西会从中诞生出来,不过,我自己还不能够说这东西是大是小。然而,我可以表达一个希望,即我打开了一条通道,沿着这个通道,我们的知识会有长足的进步。 并且,我发现我的崇拜者和反对者一样多,我既倍受吹捧又惨遭诋毁。但凭心而论,作为任何理论的先行者,都要先冲到一个极端,才能在封锁重重的观念世界中脱颖而出,然后再慢慢修正,退回到中庸的位置。我承担了这个使命,此生无悔,公道自有后人评说。但需要强调的是,虽然我的早期学说很生猛,但我的晚年,以及我的后继者们都在不断的做着修正的工作。立志于使精神分析更加客观与科学。 我感谢自己和他们,矢志不渝的探索和实践,这是我们这群人可以献出的对于人类心灵的爱,或许我们于今日都已成尘土,但这一爱,还是会传承下去,在所有的光环之后,简单而有力的传承下去。 来源于 心灵咖啡 原文: http://www.psycofe.com/read/readDetail_13783.ht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