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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系统排列角度看原生家庭


  这里讲的原生家庭是从"影响"的角度来考虑的,从现象学的角度观察到对当事人有影响的所有人都属于系统排列说的"原生家庭系统"。
  借助家庭系统排列,可以有两个不同的方向去探索一个家庭的状况——也就是过去跟现在。
  探索过去的话,可以把他原生家庭系统排列出来,属于这个家庭的人包括兄弟姐妹、父母、祖父母,父母的兄弟姐妹、祖父母的兄弟姐妹等。
  自己"让位"而使到这个系统能够成立的那些人,同样属于这个系统。例如说那些不管是什么原因,已经离开,或者是让到其他人能够进入这个系统。当事人的曾祖父有位前妻早逝,他之后再婚,第二任妻子变成了当事人的曾祖母,在这个个案中,第一任妻子依然属于这个家庭系统,因为她的离开,所以产生了第二段婚姻,才有以后的了女,要不然的话这些人不可能存在。一位妈妈跟她的丈夫离婚,与另外一个男人结婚,这个男人是孩子们的爸爸,第一个丈夫仍然属于这个家庭系统。所有可能的成员都可以在排列之中被代表,治疗师衡量哪些人相关性最大,就从哪些人开始。
  一个人希望去探讨他现在生活的话,可以把他现在的家庭系统排列出来。这种情况下当事人被代表,同时包括丈夫或者妻子、其他爱情关系中的爱侣,还有孩子们;每个父母的所有前度的伴侣都属于这个系统,而且所有前度关系里面生下来的孩子也属于这系统;最后,所有被堕胎的孩子也属于这个系统。要处理的问题是关键,这可以是一个问题、主题或者原因。这个人想去做一个排列的个案,不管是现有的或者是原生家庭系统,都取决于他们问题的本质是什么。
  有些问题直接跟原生家庭系统有关,而这意味着要把上一代或几代人都排列出来。例如说,我跟爸爸一向都有问题,或者说我跟姐姐关系非常紧张,或者说有人被一种感觉所折磨,但不知道它的来源。例如:"我总是感觉到有内疚感。"或者"我一向感觉到很悲哀、很抑郁。"或者"我这一生很孤独。"或者"我在生命中找不到位置,感觉不到自己是家庭的一分子。"
  当问题直接跟当事人自己的现实生活有关时,可以选择现有的系统。或者在过去的事件、亲密关系之中所经历到问题,例如:"自从上次分手后,亲密关系跟我无缘。"有时候一对夫妇带着问题来到工作坊:"我不知道我们应否分开或者继续在一起。"或者说:"我们的孩子在学校里很麻烦,因为他神经非常紧张和过度活跃。"
  最后,有些问题可能同时来自两个系统。有些影响是从原生家庭而来的,附加在当事人自己该负责的现实生活上。例如说:"我跟女人没什么缘分,没有一次能维持两三年以上。"如果男人跟女人的关系总是运气不佳的话,那么原因可能跟他的原生家庭系统有关。另一方面值得注意的是,如果一个男人已经超过40岁,他很可能在之前有过无数次的关系,一段新关系要成功的话,他必须要去处理他的过去,必须把他过去的"抽屉"清空。基本上可以肯定的是,他在前度关系之中扮演某些角色,对于这些关系的失败负部分责任,或者导致这些关系的破坏。一个人有必要去反思自己的经历,跟自己的过去和解。要不然的话,他带着过去未了之问题,下一段关系美满的机会会降低。
  最切身、也是最影响我们的是现状。时间上距离我们越近的事件,影响我们也越强烈,越久远的影响也愈来愈少。这样看来,兄弟姐妹的死亡,要比叔父、姑母的死亡,对我们来说影响更大。
  有时候审视过去,注意其他人的行为和责任——即自己的父母或者先人,对于我们会比较容易和安心。要呈现自己生命中的事件,可能会很不安或很痛苦,因为我们必须要去面对自己的行为,同时接受选择的结果。
  当涉及孩子时,应由现有的家庭入手。孩子们帮助父母去承受未解决的问题跟负担,若父母在家庭系统排列个案之中看见这种动力的话,通常发现有力量去面对过去,同时处理原生家庭的负担。
  有可能原生家庭系统,跟现有的家庭系统,会在家庭系统排列个案中重叠。例如,有些现在家庭系统会扩展,让他自己的父亲或母亲站在他背后。或者先排列当事人的原生家庭系统,最后的阶段,当事人的孩子才被加入。
  要得到家庭里面关系完整的画面,当事人可能要在不同的时间把两个系统都排列出来。两个排列个案之间相隔一段时间,是个不错的主意。这样有利于将新的信息和解决方法整合到当事人的生活之中。
  有些参加者,虽然可以非常清晰地描述事实,却依然无法讲清楚问题,在这些情况之下,最好是把这个个案推迟,当问题越清晰地被表达,也意味着这个问题越迫切,代表在排列个案之中的直接感觉就越清晰,不清不楚的问题会导致代表们的感觉也不清不楚。有严肃问题的当事人,而且用认真的心态去面对问题,那么就更能体验到系统排列呈现出来的力量。严肃的问题,通常是简单而具体的,可以被一句话概?。
  我曾经遇到一些当事人,他们有过家庭系统排列的经历,却依然会用非常含糊的字眼去诉说他们的问题,例如:"我总感觉到有阻碍,我想发挥我的创造力。"如果我让步,继续跟着这种定义非常含糊的问题去工作的话,对于当事人来说,结果总是令人失望的;最大的可能是毫无困难地达到"没有害处"的解决方法,其中父母跟孩子可能会非常快地找到一个良好的秩序,但当事人却感觉到很沮丧,他们可能会说:"我们家里有很多问题,关系非常紧张——这个排列帮不了我们。
  另外,如果当事人在开始的时候,已经很焦虑,渴望尽快做完他们的个案,最好是让他们等待。这种渴望似乎影响了系统排列的节奏和深度,同时令当事人的真正问题模糊不清,参加者没有真的非常准确地知道他在排列之中想得到什么,或者怎么样的结果才对他有帮助。每个个案对于所有观看的人都有一定效果,可以帮助清晰自己问题的思路,找到解决方向。有时候,当事人的问题在工作坊的进程之中可能有改变,那就是说他在观察其他人的个案时,自己已经有所改变,而有些新的东西变成更加重要的问题。两三天后当事人会发现想处理的问题变得更加清晰,而且准备好充足的状态去做一个排列个案。
  另一方面,有些参加者可能感觉到做他们的个案还不是时候,那么他们可以作为代表体验,个案的结果也可能接近自己的情况;这样就算没有直接从自己的排列个案之中找到处理方法,也可能从他人的个案中,为他们自己的问题找到解决的办法。
  摘自:《如何释放家庭爱的力量》
  作者简介:
  周瑞玲
  心理学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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