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再次醒来时看到的仍然是它同伴已经冰冷的碎骨,还飘着一丝余香。链条还锁住它的脖子。身边杂乱摆着的酒瓶掺杂着极其腐酸的臭气。 时间过去了两天。它是在一个下午被他抓住的,当时它很饿了,他也很饿了,它只想舔一口路边的一块骨头。可是当它明白过来,它已经被锁住在这个废墟中,和它锁在一起的还有几个同类,不过现在只剩下它了。它心里明白这种命运迟早轮到它。 "呜呜"……它仍希望他吃饱了能够放弃再吃掉它! "哼!畜生,老子醉了你叫死啊……"浑身污垢的衣服后面,已经有多少个日日夜夜没有洗澡,形秽的脸上糟蹋的胡须沾满秽物,双眼被酒充斥的血色让他看起来十分猥琐也同样可怜,和它一样瘦小的身躯显得特别的刺眼,酒气随着他的嚣张也充斥着这本不宽余的空间。 "狗东西,你想被煮,老子现在没那个劲,什么东西!"醉骂中狠狠的两脚让本来就已经瘦的只剩下个两排肋骨的它几乎再次昏睡过去。 "呜—"它的声音愈加悲怯。 "狗杂种,你他妈叫啊!你有种就别让我逮住啊!"在折磨它时他已经找到了点乐趣。他打了个饱嗝,"王八蛋!你有种自己跑!嘿嘿!"他的脚不遗余力的全落在它那瘦小的身体上,它的腿已经瘸了,它已经很难受了。 "呵呵,你咬我啊,狗东西不是很喜欢咬人吗?"它近似疯狂的吐着酒气。同时踢起旁边它同伴的骨头,"你饿了,吃吧!吃完了,老子明天就吃你,哈哈……" 它在它同伴的骨头前退却着,乞求的眼光迷茫着,渐渐地它无力的跪伏在他面前,它无力反抗。 "你吃不吃,我踹死你!"他狠了心。 "咣!"它躲开了,它很有力的躲开了这脚!链条变成了废铁。 "汪——汪——"它知道自己想要干什么,他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疯狂的叫喊着,它也疯狂的嘶咬着! 整个废墟中声音只剩下微弱的呼吸,它瘸着腿慢慢地往前搜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