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一场大雪,青瓦房的屋檐下结起了串串冰棱柱,越结越长,越结越粗。 第二天,天气睛朗,红日高照,冰棱柱探出脑袋,对旁边的瓦当说:"瓦当爷爷,你看我多漂亮,晶莹透亮,多姿多态,我才是真正的艺术品。其实啊,我应当住进国家级博物馆,而今我却冷落地挂在屋檐下,与你为伴,这太不公平了。" 瓦当老爷爷捋着雪白的胡子说: "孩子,你刚刚才出生两天,就说出这样的大话。要知道,一件真正的艺术品应该是质地与艺术造型的完美结合,而决非是凭自已吹出来的,论艺术性,我比你强多了,论年龄我已活了三百多年了,也不敢说这样的大话啊!" 一席话,说得冰棱柱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羞愧的泪水一滴一滴直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