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世上所有的事物都能按照人们心里美好的愿望来循环登台,即使帷幕拉开,戏正上演,相信戏里面的人物也都会极尽全力的去扮演好自己的角色。而在人生这个大舞台上,每个人都是自己的主角,在生活中也需要扮演着各种属于自己的角色,父亲、母亲、儿子、女儿、妻子、丈夫、老板、员工等等,去演好属于我们自己人生的角色是每个人的责任。任何人也不能例外。男人的妻子是这么想的,她就想当好这个角色。然而她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戏如人生,人生如戏,戏中有戏,戏外也会有戏,演员可以在不同的戏里登台,可以在不同的戏里扮演着不同的角色。人生何尝不是如此呢。 不能说是因为她的晚知晚觉,也不能说是因为她的单纯大度,只是她不想太纠结在这种事里。她总想去试着去理解男人偶尔会对异性产生的一时心潮,她不想怀疑男人对她的爱,对她说过的话,我愿意相信自己的男人是对家庭有着责任感的人。她想试着用她的宽容和理解来挽回以往原有的甜蜜生活,只是她没想到,一切来得那么快,在她措手不及之际,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了。 终于有一天东窗事发,二个男人之间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争,起因当然是男人和那个女人的故事,因为这一切都在单位发生,所以事态很快发展扩大,女人老公的参与,迅速确定了男人和女人二个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那个时候还没有现在这么开放,男女作风问题看得很重,也是恒量一个人品质好坏的标准之一,因此单位领导很重视,那天男人的妻子回到家里,见到了一个鼻青脸肿的家伙,她当然知道是她的男人,她好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也预感到了她以前的种种疑虑现在可能已经得到了证实。她的脸上不露生色,心却如刀绞,疼痛不堪,她是彻底无语了,就等着他自己来说明这一切。 男人好半天才开了口"其实我们没做什么,她老公发现了我们在一起约会,就发生了这一切。"然后他接着说"明天我们单位领导要来向你了解情况呢。"好久,妻子说:"他打了你?""嗯""你没还手?""嗯,想让他消消气""你觉得理亏"男人不吭气。这时孩子手里玩着电动小汽车回来"妈妈我饿了"母亲这才如梦方醒,发现晚饭还没做呢。孩子正在长身体阶段,不管发生什么事,做母亲的都不想委曲了孩子,因此就匆匆开始准备晚饭,男人也过来一起洗菜,孩子很快发现了父亲的异样"爸爸,你的脸怎么了""哦,不小心摔的""哦,疼吗?"孩子的小手去抚摸着父亲的脸"爸爸不疼"男人的妻子眼泪忍不住的嘀落下来。看着孩子年幼天真的脸颊,心里阵阵发痛。她开始意识到他们的生活已发生了质的变化,以前的种种猜测已成事实,这个事实远远超出她能够宽容和理解的范围,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来面对这一切,也不知道前面的路该怎么走。 她是个感情至上的完美主义者,从心里上她怎么也无法去谅解男人的婚外恋情,不管是心里上的背叛还是肉体的背叛,都是她不能容忍的,如果只是男人一时的心潮,她可以理解和宽容,她最不能容忍的是男人心灵上的背叛,这比肉体的背叛更让她难以接受,只是她还并不很清楚自己的男人到底走到了哪一步,能否再回头。她和所有的女人一样,对婚姻抱着很大的幻想,希望有个让别人羡慕的幸福婚姻,她不想让别人看自己的笑话,也不想让别人把她当作茶余饭后的消遣,更不想让别人觉得自己是一个被男人遗弃的女人,最最不想的是让自己的孩子受到任何伤害。她的心里无比矛盾纠结。她的人生又将面临着一次艰难的决择。 第二天,她向单位请了一天的假,送好孩子去幼儿园后,就独自回到家里,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任由着自己的眼泪流趟着,她翻开男人三年间给她的情书,看着里面情意绵绵的情话,晃如隔世。不过才过去短短的几年,却是物事人非,过去的一切就如过眼烟云,消失无遗,所有的誓言为何那么地不堪一击,所有的承诺为何如此地不可信赖,所有的恩爱为何那么容易改变,她无任如何都想不明白,人说七年之痒,可还没到七年呢,她在心里上还没有任何防备呢,一切却来得竟然那么快。她开始怀疑男人是否真正的爱过她。如果真爱过改变为何那么容易,如果没爱过,那为何他们曾经会有过如此甜蜜的生活。她是百思不得其解,想当初那么多追求者中选择了他,什么也不为,只因为觉得他够爱她,可如果爱情那么不可靠她何必要去选择他呢。 单位的领导来到了家里,要找男人的妻子谈话,主要是想了解一下男人的所作所为,平时的作风是否检点,和那个女人的事情是否确实。男人的妻子是有苦难言,这件事按理说对她的伤害最大,男人的领导却要找她作了解,犹如在她的伤口上再撒上盐巴。让她疼痛难忍。男人的领导表示,单位本来正在培养他,出了这种事对他的影响很大,所以想听听男人妻子的意见,也好确定一下他的作风是否真有问题。和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关系。男人的领导谈话很直接,先对男人的妻子作了一番安慰,就步入正题:领导问"你作为妻子对昨天发生的事怎么看"她沉思片刻:"对昨天发生的事作为他的妻子我很难过,也很遗憾。这种事的发生不管情节是否严重,对我来说是一种伤害,而且它已经直接影响到了我的婚姻生活,因为我已确定我的男人在情感上确实受到了诱惑,虽然我不知道他已走得多远,但这么多年来看着他对家对孩子充满爱的份上,作为妻子我想选择相信他应该还没走得太远,也许他没有经受住这份诱惑,让他动了心情。但在别一方面,作为女人的老公做事不应该如此莽撞,他最先应该做的是向他的妻子提出质疑才对,而不应该让这种事发生。其实这样对他自己也是种伤害。"妻子停顿了一会接着说:"至于说到他的人品问题,我并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影响到他的前途,毕竟这件事的发生并不是单方面的事,而且大家都是成年人,我认为,有些事也许应该找那个女人也就是当事人去核实下会更妥当些。我想对这事最清楚的就是当事人。我们都只是基于对事态发展的猜测。" 男人一直坐在旁边低着头,听着领导和妻子的对话,他心里不是没有愧疚,他从妻子谈话中听出了她的痛苦和无奈,也很感激妻子的通情达理,不象有些女人碰到这样的事会不顾一切闹得不可开交,而是在很婉转并尽可能的为他减少一些负面的影响,他知道这对妻子很不公平,但他在心里还是有点执迷不悟,还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还象孩子一样希望能躲在大人的背后得到庇护。 送单位领导离开后,男人回到家里,一声不吭的坐到妻子的对面,就象在等着妻子做最后的审判。妻子问:"到什么程度了?男人说:"其实我们还没有怎么样"这样的回答她是将信将疑,因为结婚这么多年妻子对男人还是比较了解的,他不同于一般男人对性有很强的欲望,通常他比较爱扮演多情但不烂情的角色,这样来博得女性的好感,当初自己女孩时也是觉得他够懂得尊重人。行为举止稳重又多情,浪漫又不放荡,才会有后来的一切。但她还是无法确定事实的真伪,她的男人不是性欲至上者,但如真已发展到男女最极限的性关系,那就会更可怕了,就意味着灵魂和身体一同丢失,很难回头了"你说的没有是指什么,是指你的身体还是你的灵魂"男人不说话。妻子说:"那你能实话告诉我你的心走得到底有多远了呢?"男人尽量避开妻子的话题"可我也在乎你,也还在乎这个家。"妻子知道他在回避这个问题,同样也证实了这个问题。她的心又感觉到了一阵阵的刺痛。男人又说:"你给我个机会吧,我知道自己对不起你,我会用行动来弥补自己的过错的。"妻子没再理会男人,拿毛巾处理了一下脸上的泪痕,说了声"我去接孩子" 接下去的日子,在外人看起来似乎还和原来一样,没什么改变,夫妻俩一起操持家务,一起带着孩子上幼儿园,但实际上,已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男人还象以前一样,没事似的走过场式的吻别,只是好象又多加了一副面具,让人很难看出是真情还是假意,而男人的妻子每次看到男人的表情,看到他凑近的嘴巴,就会想象他亲吻那个女人时的丑态,就会一阵阵感到恶心,因此她就会紧闭双唇,象一个不懂风情的少女。其实她很想离开男人,想和他离婚,她甚至想到了离开这个世界,但她一想到孩子,心就会如撕裂般的疼痛,孩子还小,那么聪明,那么可爱的一个孩子还不懂世事,而她是一个母亲,孩子还需要她的保护。她不可以那样做,也没权力那样做。她的心越挣扎伤口就越痛,她很爱这个家,很爱孩子,也很珍惜他的男人及他们一起曾经度过的美好时光。但爱已蜕变,也不再纯粹。她的心始终在挣扎、徘徊中度过。她虽然无法接受背叛,但她也不是完全不能原谅他,虽然对她而言很艰难,但前题是男人只是受到了诱惑,他的心也只是暂时迷失,而不是走丢了。 可是,事隔不久,男人的妻子彻底的感到了绝望,不用再疑虑,她的男人用行动告诉了她,他的心不只是迷失而是真的走丢了。 那一天,她因有事带着孩子去单位找他,传达室的人告诉她说他的男人可能就在楼上的办公室里,那是下午十二点多钟的样子,正值午休时间,男人的妻子抱起孩子上了楼,没有敲门就直接推开了她男人工作的办公室,而在推开门的一瞬间,却让她看到了本不该看见的那一幕,那个小女人靠在她男人的怀里,而男人手正环抱着她,二人面对面十分的亲昵和暧昧。男人的妻子抱着孩子的手开始索索发抖,她怎么也想不到在这个时候他们竟然敢在这里,在这个敏感时期‘顶风作案’。当男人和女人发现她的时候二人的身体迅速分开,面落尴尬,但仅一会功夫,女人就首先镇定了下来,往门外走去,男人的妻子放下怀里的孩子拦住了女人,尽量控制着自己发抖的声音"请你给我一个说法,你为何要做这种事"。女人说话很嚣张:"不要问我,问你男人去。要不是我坚持,你的家早就拆了。"妻子回过头去看自己的男人正低着头不吭声,她说话的声音已再也控制不住的颤抖"这样说来我还得感谢你了。感谢你把我的男人施舍给我是吧?不用那么客气啊,要是你拿得走你尽管拿去好了。"妻子转过头来忍不住对着男人大吼:"你哑了吗?你为何不说话,是表示默认对吧?"男人眼睛始终不敢正视自己的妻子。也不说话,妻子顿时软弱无力,整个人彻底崩溃了。她此时很希望男人只是受到了诱惑,不是真变心,希望他能象个男人样站出来保护自己的妻子,也希望能从他的嘴里亲口否定掉那个女人所说的一切,她心中是多么的希望啊,这样至少让妻子感觉到他还在乎着她,还在乎他们共同建立起来的家。只是一切让她感到非常的失望,妻子由始至终没有听到男人的只言片语。她瞬间泪流满面,摇摇晃晃的抱起孩子夺门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