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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刃嗜血第二回云访诸葛兮林里招埋伏


  第二回 云访诸葛兮 林里招埋伏
  欲说盈南揭开黑布,震惊不已。说来更是奇闻,那妇人已不见踪影,诸葛盈南本人却坐在自己的卧室的床上了,盈南思量了片刻,转震惊为可怕,想想此人竟然对自己这么了解,如果……想到这些,盈南头上冷汗直冒。
  "盈儿,起了吗?出来吃早点了。"诸葛兮在外面敲了敲门,用一种慈祥、亲切的声音对盈南说道,此声音囊括了父亲对孩子殷切的期盼和默默的祝福,同时也是作为父亲对孩子的深深的爱。
  "爸,我马上就来。"诸葛盈南打开房门。一个玉女缓缓走出来,一绺乌黑的靓发,两叶剪刀眉;晶莹水汪汪的大眼睛,浅红的两片小薄唇;穿着雪白的小裙子,手戴青翠圆环手镯;看着愈加年轻漂亮。
  盈南向诸葛兮微微一笑,朝着大厅方向而去。
  "爸爸,我妈妈是怎么死的,你能否告诉我?"盈南在走路的同时,不经意间问了诸葛兮,就在话音刚落时,诸葛兮驻足了,接着脸色铁青。
  "你,你......妈妈在生你的时候就已经去世了,难道我没告诉你吗?"诸葛兮支支吾吾的。
  "那我妈妈的坟墓在哪儿,你怎么一直没告诉我?"盈南生气的拉扯着诸葛兮的衣角,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在冰椁里。"诸葛兮闭着眼睛,吸了一口气。
  "那你带我去看看,行不?"诸葛盈南祈求道。
  "绝对不行,凡是不是本门派的人是不能入冰室的。即使要进去,必须要练我们家坎玄刀法,并且取得刀王的刀功等级,也就是得到刀王的称号,刀段在特级才能进去。"
  "爸,你这不是开玩笑吗?你练几十年的坎玄刀法,现在才拥有刀王的刀功等级。要是我练坎玄刀法,何年何月才达到刀王的等级?"盈南惊愕道。
  "这是祖先的规定,我也爱莫能助。"
  "爸,我可是你女儿啊,能不能进不就是你一句话吗?"盈南撑开双臂,跑到前面,挡住了诸葛兮的去路。
  "你是我女儿也不行,如果为你破例了,以后我怎么服众。你叔伯们会怎么想?"诸葛兮细心地解释,口气还是那样的温和。
  盈南看见诸葛兮执意不肯,就想到这个诸葛家族是由庞大的族群组成的,每个支系都有领导人,因上诸葛兮的威望,权势较大,功夫精湛,于是被推选为坎玄刀门的掌门人。因此坎玄刀门是一个集体,但是在集体中难免不服的领头人,经常和掌门人唱反调,诸葛兮故不得不提高警惕,盈南想到此处,也就打住了。
  在盈南和诸葛兮说话时,一个弟子跑将过来,大步跨过游廊,跌跌撞撞的,跑到诸葛兮的面前死死刹住脚,气喘吁吁地,弯着腰对着诸葛兮说:"独孤云来访!老爷你去看看吧!"
  诸葛兮皱了皱眉,沉思了片刻,喃喃自语说:"这老王八蛋来干嘛?"说完就迅速快步走去大厅,弟子和诸葛盈南紧紧跟着。
  诸葛兮来到大厅门口,三个人站在门外的玉白石梯子上,看见诸葛兮来,那其中一个男子上前打招呼:"诸葛掌门,一别就是二十年,别来无恙?""谢谢独孤城主关心,我还过得去吧!"诸葛兮面带微笑说道。"我们一别二十年,现在头发都白了!"诸葛兮在说话时流露出万分的伤感。
  "这都是你逼的!要不是你二十年前的眷顾,我岂能在中年已白头。"在说话时,后面的一个中年男子将一把大夏孔雀刀递了上来。"今天没别的意思,在离玄刀城与坎玄刀门的决战前夕,我还是要亲自领教一下你的坎玄神刀,望你赐教。"白发的中年男子铿锵有力地说。
  "独孤城主,我承认二十年前真的对不起你,希望你能谅解!现在我们的孩子都长大了,要放下的也该放下了,不必这样大伤和气。如果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商量。"
  "呵呵,二十年前你怎么不这样说呢?"
  盈南在一旁看到白发男子紧握大夏孔雀刀,呈进攻趋势。于是悄悄退进大厅,提着诸葛兮的天神刀,并递给了诸葛兮。
  "既然令媛把刀给你了,那就切磋切磋!"说着双腿横划于玉白石梯子上,膝盖弯曲,像飞跃的马蹄,气势汹汹而去,直逼诸葛兮。
  诸葛兮顺势提刀而退,斜飞于琉璃瓦上,单脚独立于房檐上,宛如金鸡独立。接着双手合十旋转,天神刀被一股冰冷的气流定于空中,气流缓缓形成一个太极图,诸葛兮慢慢运气着。白发男子看见诸葛兮退走,他也合掌定刀,大夏孔雀刀飞速在空中旋转,渐渐地,白发男子的手心慢慢流出气体,立刻生成无根之火,熊熊燃烧,把大夏孔雀刀烧得火红。从远处瞧,诸葛兮和白发男子各被一个光晕包围着,诸葛兮突然双手内收,双手合并,运力而出,推出一个偌大的水球,天神刀嵌插在中部,朝着白发男子飞过来。白发男子也不甘示弱,他双手合并交叉,掌心相对,手指外展,力道内收,再向外发力,一个火红的火球也旋转向诸葛兮飞过来,不巧两球相碰,谁也破不了谁。但是在两个球的交接处,两柄剑相吸,并且在周围激出强大的火花和四处飞溅的气泡,在强大的作用力下,水球和火球的上空激起一个强大的气旋,并且在强大的撞击力里,彼此的能量互相消耗,体积都逐渐减小,约一钟头,赋予刀上的能量全无。
  诸葛盈南、弟子及同白发男子来的两人看得瞠目乍舌,虽然自己也是闯荡江湖的,但是这样精妙绝伦的功夫确实未见,一个个仰目而望,垂涎三尺,看得津津有味。
  诸葛兮及白发男子看见自己的玄气用完,一瞬间就同时飞过来,独自夺下自己的剑,诸葛兮借助往下的力道,再一次将天神刀直下而戳。白发男子看到对手来势凶猛,故微步而退了几步,调整了姿势,转换了刀尖方向,刀面面向胸口,缓缓将刀架在自己的额头上,被诸葛兮劈得连连败走,在败走之际,白发男子将大夏孔雀刀刀柄顶住胸口,身体里传出一股火红的能力,通过手再次传达到刀尖,再刀尖形成一个太极图。白发男子在诸葛兮紧追不舍时,翻身侧刀砍向诸葛兮,诸葛兮顿时冷汗都冒出来了,紧急关头,利用脚颠的力量,腾空而跃,躲开了。在腾空而起之时,诸葛兮纵举天神刀,双手紧握刀斜指天空,接着力量下沉,集中全身之力,纵刀而砍,直接把白发男子的大夏孔雀刀震掉在地上了,白发男子双膝触地,地上被砸了一个碗大的坑。
  那递刀的中年男子看状不妙,拔出佩刀,朝诸葛兮奔走而来,双手平伸,把住刀柄双手相搓,刺向诸葛兮,诸葛兮看一人难敌二手,撤退了。
  "独孤城主,今天我们比试就到这儿,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有机会的情况下可以再与你切磋切磋!"诸葛兮稳住脚步,站稳脚跟,大声向地上的白发男子呼叫道。
  那中年男子扶起白发男子,眼睛冒火光,怒视诸葛兮。但是又微微平静,中年男子与白发男子相互对对眼,瞬间对着诸葛兮微微一笑。
  "诸葛掌门的坎玄神刀如此深不可测,在下输得心服口服,今天有幸领教,实在难得。"白发男子说。
  "独孤城主过誉了,您的离玄刀法也高深莫测,让鄙人收获颇多!"诸葛兮抱拳,哈哈大笑道。"来,大厅里面请!"诸葛兮盛情邀请,白发男子就接受了,其他人跟着也进去了。
  "独孤城主,这两位……"
  "喔,这是我的管家,老谭;那是犬子,独孤我心!"
  白发男子原来叫做独孤云,离玄刀城的城主。离玄刀城是五大刀门派之一,由独孤云坐镇,并且有大夏孔雀神刀的神助,故离玄刀城也称霸一方。
  老谭是独孤云的得力助手,生死兄弟,是离玄刀城的二当家,也是独孤云的私人管家,平时照顾独孤我心的饮食起居和教授独孤我心的离玄刀法。
  独孤我心是独孤云的独生子,生得玉树临风,风流体态,但是自出生以来,身体羸弱,故其父虽授以刀法,可并未见其好的效果,又独孤云常年在外处理门派事务,没有时间教授其刀法,故独孤我心的刀法现由老谭教授。
  就在独孤云介绍其子时,盈南看这青年面如冠玉,细叶眉,水汪眼,高梁鼻,朱红唇,毫无疑问就是一个白面书生。但是未知他会功夫不,故盈南有意走上前,用肩膀轻轻一撞独孤我心的身体,独孤我心立刻后退三四步,一个踉跄跌倒于地。也难怪,独孤我心身体弱,练的刀法极其浅,哪儿经得住盈南这种老手的摧残。"喔,不好意思,独孤少爷!"盈南故意道歉说。独孤我心知道对方在试探自己的功夫,于是毫不介意地说:"没关系,诸葛小姐!"盈南出于礼貌,伸手去扶独孤我心起来。就在对方说话间,相互看着彼此的眼睛。
  爱,也许是一个眼神
  时间长也好
  时光短也罢
  那份爱已经融入血液
  爱,也许是一次相遇
  对也无妨
  错也罢
  这份情早已嵌入心扉
  盈南抓住独孤我心的手,目光默默生情,心扉静静颤抖。独孤我心也眼睛放光流真情,一颗心如海波涛汹涌。彼此相互对视,缓过神来,都感觉很尴尬,独孤我心自己爬起来,坐在木椅子上,照旧听众人聊天。盈南不好意思地离开了,走到诸葛兮的背后,在离开之时,还不停地回头,仿佛若有所思一般。
  好一会儿,诸葛离从大门进来了。
  "不好意思,远客来访,我来迟了,不好意思。"诸葛离大步跨进来,并且大声说道。
  "这位是?"独孤云一脸好奇地问诸葛兮,并且一脸茫然。
  "这是犬子诸葛离,平时纨绔不羁,不学无术,是一个成不了气候的家伙。"诸葛兮侧身看着诸葛离,接着敲了敲棕红色圆木桌上的玉白鹤嘴杯,脸色从红润转眼之间变为铁青。
  独孤云连连点头,叫独孤我心和老谭过来问候。独孤我心一脸不屑,磨磨唧唧的,十分不乐意,又怕碍于自己父亲的面子,故侧身斜视上官彪,起座而抱拳,嘟囔着嘴:"见过诸葛少爷,初次到访,还要请诸葛少爷多多指教。"说着此话时,独孤我心恨得咬牙切齿,心里暗想:"我堂堂正正一个离玄刀城的少主人,给你一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行礼?"心里暗暗嘲笑。
  "独孤少爷,不必客气。虽说离玄刀城和坎玄刀门是两个水火不相容的门派,但是我们修炼刀法的宗旨却是一样的,都是为了强身健体和追求武术的崇高境界嘛!因此我们可谓是志同道合的兄弟,谈何请教之说。"诸葛离说这话,流露出的大人物的胸怀和气度,这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拥有的,故众人都为之震惊。
  独孤我心看此,惊叹不已,没想到和自己一个年龄段的青年,在思想、修为方面,对方确实有着独到的见地,观点也是一针见血,并且思维结构方面真的比自己略胜一筹。瞬间觉得自己心里埋藏着羞愧,乃至卑微,与此同时,也心怀着一颗隐隐埋在心底的那么一点点嫉妒。于是定了定神,笑呵呵的迎过来,对着诸葛离说:"诸葛少爷说的是,习武之人本是一家嘛,以后不比见外就行。"
  诸葛离也轻轻一笑,心平气和地说道:"独孤少爷这么想,那就对了!"如此,众人哈哈大笑,只是独孤我心的笑声稍带苦涩,酸的。
  众人聊了很多时间,直至夜幕降临。大厅里俱已杯盘狼藉,众人散去,独孤云、独孤我心,老谭欲告辞离去。
  此时的天空挂着一轮惨白的圆月,微微银白色的光芒直泻而下,在地面上留下树影斑驳,旁边的沟壑,流水冲击着大青石,溅起一朵朵透明的花朵,阳光的照射下,花朵变得五颜六色。山巅之上,偶闻山上的悲猿及哀啼的子规,细细感受,不时之间,一阵阵微风从身边拂过,阴凉而舒适,仿佛在脸上抹上一层层粉,滑溜溜的。独孤云,独孤我心和老谭走在一条幽静惬意的小道,独孤云走在前面,双手背在后面,独孤我心在左侧,手中提着一根木棍子,不停打在路边的草丛上,远远闻见"刷刷刷"的声音。老谭走在右侧,手中紧抱大夏孔雀刀,死死地跟在独孤云的后面,并且三人成三角趋势,中间的距离与位移永不改变。
  走到一根千年古树旁,圆月穿进密云,苍茫大地之上,漆黑一团。独孤云的后背隐隐发凉,心里存着各种各样的不安,但是也不知道是何缘由。就在一转念间,独孤云就立住脚跟,双手侧平摆开,挡住了独孤我心和老谭。此时三人的耳朵立马立起来,细细听着周围的环境。忽然听见山里一种"刷刷"作响,时而又闻微风呼呼的声音。独孤云和老谭一同伸手按住独孤我心的头,慢慢弯曲下去。独孤我心的心里咯噔咯噔的,他隐隐约约预感着有情况,故为了安全的本能反应,双手抱头,垂直坐了下去。老谭将大夏孔雀刀拍了拍独孤云的后背,独孤云右手接过老谭递过来的刀,而左手一掌打在独孤我心的颈部,独孤我心就昏了过去了。
  独孤我心倒在地面的一瞬间,忽闻什么东西"嗖"的一声,独孤云立刻辨别到不明物体的来源,于是横刀而挡,被弹了回去,听声音就是一支箭,老谭看状况不佳,侧身去为独孤云挡住暗箭来的方向,也许听到箭被物体挡住了,并且判断了独孤云的方向,于是暗处立即射出几只暗箭,独孤云一把将老谭拉开,自己绕开箭源方向,朝着发箭处纵刀劈去,顿时大夏孔雀刀上火苗炫飞,把树林里的干草点亮了,可是没看见什么人,就在独孤云转身探望之际,一个炫影从他侧面飞过,一掌击在独孤云后心,瞬间肝肺俱裂,心脏涨破,倒地闭气了。
  第二日,独孤我心朦朦胧胧中醒过来,他还没睁开眼,就觉得有什么东西架在自己身上,回过神,一看,他被眼前的一幕吓得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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