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驿车 1823
有时候,虽然它载重过多, 却依然一路轻快地驰过; 苍老的被称为"时间"的莽撞车夫, 赶着车子,从没有丝毫的懈怠。 从清晨我们就坐在车里, 高兴得被速度冲昏了头, 因为那时的我们蔑视懒散和安逸, 我们不断地喊着:"快走!快啊……" 但到了日午,那豪气已经荡然无存; 车子颠簸起来;而我们也越来越怕 每当走过陡坡或深深的沟壑, 我们叫道:"慢一点吧,傻瓜!" 驿车急驰得和以前一样, 直到临近黄昏,我们才慢慢地习惯, 我们打着瞌睡来到落脚的地方—— 而"时间"继续赶着马儿向前奔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