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关门,耳朵放假。然后 耐心等待一壶烧不开的水。 其实无关乎悲喜,只是有太多无奈。 在生命的行走中,毫无疑问我更欣赏干脆利落的果决。就像走过仄长的甬道时,前方出现岔路口却可以义无返顾的选择左边或是右边。有人说适时的停步也是进步,我无从苟同。不是说我不认同这样的一个道理,而是在我所经过的桥面上从没有被允许歇过,更何况"停步"。因此这样的一句话在此时显然不够轻松地我看来不止是一点点的天方夜谭。 压力源于我对未来的期待。而当我真正想要展开我所期待的未来时,却不知从何着手。努力在一片迷雾中寻找方向,倾尽所有的能力,满路跌跌撞撞。其实在受伤的时候,也希望有一双手能够抚摸我的伤口;在成功挺过一个驿站的时候,也渴望有一个温暖的怀抱能够安抚我途中的不安。或许越缺少的东西叫嚣的越猖狂,就像敌人在看到对手出丑失势时一样,其实他们所嚎叫的是自身流失那份安心后看见同类的绿光。 有时自己也无法理解自身的存在状态。像是活得很明白,又想什么都混沌的不明不白。于是在午夜的一个又一个辗转反侧中数着蚊帐的镂空直至天明,曙光万丈。 听着掺杂、包裹过往生命中不同阶段的人声,鼎沸着的是我一颗不甘的心。恍若靡音,又觉是天籁。迷迷瞪瞪之中无从出发,也无法感知方向。 惊惧,放在心里。依旧满面春风行走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