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像洪水一样冲刷着一切,那还卷带些泥土的粗野的黄,曾经冬日里让人践踏过河的石头早已无影无踪,留下一段过河人绝美的念想,牵挂与爱慕。缠绕成丝丝不知名的藤树下垂河岸,点滴触碰这急流。 我抚顺着这寸许的长须,打着幽暗的灯光,端坐岸边,细数河水里一断断风流韵事,不在乎那要人肮脏性命的。我一根一根拔着这胡须,一根根丢在河里,像丢弃这空虚的灵魂一般,虚伪得没有力气的生活,靠这坑蒙拐骗的本事,贩卖心灵的行当。 我身穿紧缩裤角的红色运动裤,粉色长袖T血,黄色条纹西装,绿色高绑细尖皮鞋,抽一根丈二长的烟斗,那斯文,那气质,那神态,谁能用语言来形容…谁是谁的谁的谁…伤悲,憔悴,我不用泪水代替…任风吹打着我的飞不起来的短发,我以一个个的寒颤和一个绝世的乐章,在天空不断闪烁的白色的乐谱里,那一曲该叫自作自受,或是一无是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