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以此铭记我那早已逝去,却任不打算放弃,但又可以不去拥有的,我所谓的 —— 爱情。 我的一家子 一直觉得自己很适合去做个坏人,不过可惜了,生在了一个,成长在,现在依然还在的"农"门里。在农村,很少有人会去给你讲什么道理的,更别谈什么法不法的了,谁家兄弟多,就可以霸道了。我爷爷死得早,以至于我见过却不记得他是什么样子的了,奶奶又是个聋子,我爸本来有兄弟四个,不过我大伯也早逝了,听我爸说好像是患的破伤风去的,很痛苦。最小的一个孩子也早早的入赘到别家了。我三叔也不争气,赌博输了钱,去做贼又被抓进监狱里了。我爸借了很多钱才把他赎出来,又帮他成了家。 那时候村里人都爱赌,玩色子的那种,那个年代里是没有麻将和扑克的,或许那就是他们唯一劳后的娱乐了。我爸也不例外,我妈说,他把他们结婚时买的手表都偷偷拿出去输掉了。呵呵,不过那时也有很多好笑的事了。我爸给我讲过的一个,一天我外公去卖糖,用小麦熬出来的,很大块,结果他去赌博,钱输完了就用糖来赌,慢慢的一会敲一块,糖也输完了,回家被我外婆大骂了一顿。 我妈说我小时候胖乎乎的,我却不太记得,嘴巴也很甜,那时候很招人喜欢,每次跟她一起上街认识的不认识的都爱捏捏我的脸。很小的时候就有个很大的梦想,要做个珠宝店的总经理,盖高高的房子,把所有亲戚都接进来住着,珠宝首饰他们随便挑。现在长大了,梦想却变小了,只想以后可以让老爸买东西的时候不在乎价格。不记得是初中还是高中了,看到爸爸舍不得买件贵点衣服的时候,真的有种很愧疚的感觉。 我爸是个很老实的人,一辈子就知道拼命的干活,话不多,却很直,所以不是蛮会逢人处事的。真真知道我爸的好和苦的时候,是我妈患病的那段时间,乳腺癌,现在可能不算什么,十几年前那还是致命的,我有两个姨妈都是死于此的。我那时还小,没有可能突然没妈妈的恐惧感,只知道那时爸爸妈妈整天整天的不在家,一回来就拎着大包小包的中草药,我和姐姐就在这种吃着百家饭,闻着草药的味道入睡中度过了几年。好在,我妈的病是早期,治疗的及时,后来动了手术,基本痊愈了。那时候家里本来就没什么钱,为我妈治病又花了很多钱,可日子再苦,我爸也不让我妈受半点委屈。患病的那段时间,我妈每天都要吃很多药,就是在那段最艰苦的岁月里,才体现出了父亲的伟大。也是在那段岁月里,让我爸养成了爱买小吃的习惯。不是为我,更不是为了自己,因为我妈的药。这之后的几年,家里都是在负债中度过的,每年快过年的时候,都有人上门来收债的。我妈跟我爸却相反,矮胖矮胖的,能说会道,脾气也大的,搞得外人都以为我家是我妈做主的。我爸和我妈是一个村子的,就隔着几户人家,从小一起长大的,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了,偶尔听他们絮叨絮叨他们小时候的事,也是我童年的美好回忆啊。 我有个姐姐,比我大两岁,属虎,我属龙。在一起的时候就天天打架,谁看谁都不顺眼,分开了就又都舍不得,再见,亲热不了几天,再分开,又会不舍…… 现在好多了,姐姐经历过一段婚姻史,有个漂亮可爱的女儿,我也要大学毕业了,每年相处的日子也不多,虽然还是会斗斗嘴,但姐弟间的亲情,我们之间也渐渐体现出来了。 我不是个乖孩子,从始至终都不是,小学就拉帮结派拜把子兄弟,中学又爱和别人出去玩,打街机,上网…… 不知怎么就混到高中了,初中老师不看好我的,却也没料到我成了一匹黑马。 然后就是和她的故事…… 我和她的故事 刚上高中那会,刘翔正出名,我当时却不知,所以跟别人介绍自己看到别人那夸张的表情时,我很是不解。我和我爸差不多,一样的木讷,不善交际。那个时候喜欢自己一个人,三点一线的,后来渐渐的才有了几个为数不多的朋友。 和她的相识,没有什么所谓的花前月下,一见钟情的浪漫情节,很普通,普通到我都不记得怎么和她熟悉上的,后来还特意问过她,她也是不知道的。我能记得的和她恋爱前,应该说是表白前的事也就那么两三件。一件是我拿过她的一个糖果包装盒,纸质的,很漂亮,原以为她会找我要回去的。后来那个纸盒我就留着了,那时候经常换座位,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宝贝那个纸盒,一直拿来拿去的也没扔掉。第二件,是我们坐的很近,好想那个时候才开始和她有过沟通的,但说过些什么也忘掉了。最后一件算是我们的共同爱好了,那时候班上很多人都迷恋武侠小说,特别是"昆仑"出来后,我和她也在其中,每个星期都盼着更新,然后谁去买,再借阅…… 现在想想和她的认识好像也清晰点了。刚进班的时候,有个留着超短头发的女孩子,很引人注目,性格也很开朗,后来她们成了最好的朋友。再加上武侠小说。还有一点,就是我的应城话说的不好,偏偏那时我又是英语课代表,很多时候又要在班上说上那么两句,很多同学都爱笑我学我……慢慢的,我们三个就走到了一起,然后我又和她走的近了。 和她真正算得上是朋友的时候,应该是一年以后的事了,不过具体的细节让我说,我现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 我们的爱情呢,也算得上是个另类的吧。 现在回想起来,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啊。从我们一起去澡堂开始说起吧,那应该是高中时代最美好的回忆了吧。我和她都是住校的,大冬天的想洗澡麻烦的要死。也许是那个冬天特别的冷吧,第一次决定去澡堂洗次澡了,有意还是无意得约了她,她首先是拒绝的,后来还是和我一起去了。其实,她看上去好像也很开朗的样子,可以和男生小打小闹的,不过骨子里是很传统且单纯的,这是我和她做了男女朋友后才得知的。那时和她走在路上,基本上是没什么话说的,我话少,她也一样,就那样沉默的走着。最喜欢的就是我们洗完澡后去公园的小坐,背靠着背,依稀可以嗅到她秀发上残留洗发水的味道和身上肥皂的清香。偶尔吹过一阵风,她的发会拂过我的脸。也只有在那种场合,我才会和她讲很多关于我事,她会听的很认真。呵呵,后来她告诉我,她那时觉得我很奇怪,我们又不熟,干嘛要给她讲那些啊?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我开始想她了,然后我发现,自己喜欢上她了…… 跟她的表白,我是一辈子也忘不了的,那种心情真是不好形容啊,害怕又忐忑的,中间又夹杂着无限的憧憬,真的有种话到嘴边却又说不出口的感觉。把"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这句话对她说出来,真的是硬着头皮的,那时候真是超级紧张啊,感觉呼吸都困难了。可惜,结果是被拒绝的。 值得高兴的是,这件事对我们的影响不是太大,反而,我们的关系更加的好了。 就这样过完了剩余的学期。 放寒假前,她找我要了电话号码,然后我送她上了回家的车。 记不得是哪天了,只知道是夜晚,收到了她的短信,只有简简单单的几个字"我答应你",虽然没头没尾的,我却能懂,这是我最后悔的事了,没有记住我们的开始。那个寒假我们就短信联系着,从来没有像那般的盼望着开学。 再见的时候,没有情侣间应有的寒暄,我和她都是比较内向的人,那时又刚确定关系,话自然是不多的。那天,她要赶着完成作业,又怕冷落了我,便让我给她抄几张试卷,后来,因为字迹相差得太多,她又都偷偷的改掉了,真是个傻孩子。 那个学期的三月份,我们和班上的另一对情侣出去,算次郊游吧,学校附近,借的自行车骑过去的。地方不好,没什么风景。就一个残破不堪的塔,文峰塔,勉强算个遗迹吧。在那里,我吻了她。 剩下的高中生活里,我们彼此相伴。 我记得最多的就是她扎着马尾,用那种,我也说不出名字的,很宽的一种橡皮筋,暂且这么叫吧,紫白相间的。穿着一件白色的外套,运动样式的。那时候,学校每周都会有次大扫除的,分组轮换的,就在那多一节课的时间里,我们会跑很远去买水汽包子,有时候,我也会去帮她打开水。那时候钱不多,偶尔会和她去台湾头条,一家带点西式范的餐馆,或者是一些蛋糕房。我和她都比较爱吃零食,尤其记得她爱吃那种奶片,伊利或光明的。 她那时候很顺着我,有时候怕我会不高兴,会勉强自己做一些她不爱的事。那个时候,面临着高考,空闲的时间很少,我们相处的时间就更少了。每天,我们会一起去吃早餐,下晚自习后一起走回宿舍……日子虽然很平淡,但也很享受这简单的快乐。期间我们也小打小闹过,呵呵,但像夫妻样,床头吵架床尾和的。 高中年代里,大家都很单纯,喜欢就是喜欢,讨厌就是讨厌,很少人会顾什么同学之情的。就如班上那个叫雪莲的女孩子,长得不好看,不是她的错,却让她成了大家骂人的工具了。我那时候有很多感情很好的朋友,当初他们觉得我和她不合适,不过,我只当他们是羡慕嫉妒恨罢了,从不曾在意那些的,我就是喜欢她。 越来越近的高考,终于让我们开始担忧了,担心的却不是高考,而是考后我们该何去何从。那个时候,我们如胶似漆的,爱彼此都很深。于是约定要考上同一所大学,我和她的成绩也差不多,所以那时对未来还是充满希望的。 临近毕业的时候,为了学习,老师允许大家申请和谁坐一起,不用想,我的选择就是她了,结果不算好,老师没允许,但也值得高兴,她坐我前面。学习的事我是向来不特别在意的,就避过不谈吧。 快高考前的晚自习,老师是不上课的,让大家自己看书,别人是递纸条交谈的,我和她直接递本子,呵呵,写了些什么也记不清了,只知道我和她讲了我的初中朋友,她跟我讲了她的。后来,高考完了,那个本子却被我烧掉了,一个人在厕所偷偷的烧掉的,当时也想过留下的,不过答应了她,不舍还是照做了。她那时很迷恋刘德华,也爱苍月,在一个小本本上记了很多刘德华的歌词和苍月小说里的句子。我只记得有首七夜雪的诗,我复制过她的那个小本子,她的东西,我都很宝贝的。有张她送我的照片,初中的登记照,我现在还保留着。和她也曾浪漫过,在街边,有个做挂饰的,我们用两顿饭的钱做了两个最长的,我的还在,可惜不是很完整了,她的还给她了,也不知还在不在了。还买过一些其它的东西,想想现在好像都已经不在了,不提也罢。 高考我们都考得不理想,志愿都填了,但谁也没走。说好了等我,那时候还是相信誓言的时节。我早早的就去复读的学校报了到,分到一个普通的班级,期间她来看过我一次,我翘课出去陪了她半天,以为这就是最后的相聚了,所以玩的不是很开心,都有点淡淡的愁绪。差不多半个月后吧,我这人对时间不敏感,总是记不住。她也选择了复读,呵呵,我那时像个孩子样高兴了好几天。是想她能和我分到一个班的,但她成绩好,分到了重点班。这也让我们这一年处的很糟糕。 前一年的高考,太差了,和我爸的关系也因此闹得很僵,那时候老师和家里人都只要求我能上个二本就够了,我成绩是很好的,在那个班总能拿第一,老师对我也睁只眼闭只眼的,得过且过,我学的很轻松。而她是奔着一本的目的回来的,又在重点班,每次考试在班上排名都一般,她又不爱和别人倾诉,什么事都藏在自己心里。可能压力太大了吧,她很容易动气,我又有像我爸一样的好脾气,从不曾真的和她计较过,不管谁对谁错,总是我迁就着她。那个时候,她一心只向着学习,我还有那个好好恋爱的闲心,她是没有的。渐渐的,没了共同的话语,然后就是无止尽的闹别扭…… 也巧,在那个我们对彼此都感觉厌烦的时段里,那个像男生的女孩,她最好的朋友回来了,忘了跟我说的是什么理由,送了我一件礼物,一个很精致的打火机,现在也不知道丢哪去了,我当时是不懂那些女孩子送男孩子什么可以代表什么寓意的,后来,有个朋友告诉我,送打火机代表非你不嫁。我对那个女孩子本来是很感兴趣的,那个女孩的性格又是我喜欢的类型,再加上那时又经常和她吵吵闹闹,便有了和她分手,跟那个女孩好的打算。也许,第一次恋爱就成功,让我高看了自己,那个女孩很干脆的拒绝了我。事后,我让她替我保密,她也欣然应许了。结果,那女孩还是告诉了她。她来问我的时候,看到她的眼神,我像个偷糖吃被发现的小孩,觉得很对不起她,配她不上了。她没跟我提分手,但那之后,我们谁也没去找谁了。有时候,会在路上看到她,也没有上去和她挥挥手的勇气,毕竟是我需要她的原谅。时间长了,也就没了她会原谅我的打算了,想着,就这样和她算了吧。 那之后的一天,我和一个同学吃饭,我高一为数不多的朋友中的一个,可以看到外面的大街。她拎着刚从超市买的东西从那走过,看到她孤零零的一个人,我的心好痛,有种想哭的冲动。再后来,碰到她,我会对她笑了…… 不知道是放了什么假之后,一个同学骑车带着我,她那时和一大群人走在路上,看到我经过便叫住了我,说待会找我有点事。 不多久,她便打电话约我出去。还是去的台湾头条,在那里,她原谅了我。不知道之间我们说的些什么,只记得她抱着我哭,说舍不得我,我那时感动的一塌糊涂,在心里发誓要一辈子对她好。 第一学期,她和另一个女孩在外面租的房子,我住学校宿舍,我老会跑去找她,呵呵,也不知道为什么,对她我总是深深的依恋着,从不曾改变过。 第二学期,她去了她叔叔家,我也搬到了一个同学家里,每天上学,都会从她那过。自然,又是一起走啦。有时候,我同学不想去上课,我就会骑着他的自行车,带她去学校。记得有次看错了时间,五点多就爬起来了,还怕会迟到,赶得不得了,结果教室门都没开。又折回去接她,在那院子门口傻等了一个小时。 还有次,趁她叔叔家没人的时候,我们跑去澡堂洗澡,东西收拾了一大堆,结果澡堂没营业,在路上还碰到了她叔叔。她那时是偷偷和我恋爱着的,生怕她家里人知道了。 学习的日子总是枯燥无味的,但有点小爱情点缀着,倒也过得甚欢。又是一年高考时啊。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高考时,她都会哭,总觉得自己考得不好,她是个从不相信自己很好的人,换句话说,缺乏自信,到现在也是。她也是个爱哭的人,跟她呆久了,搞得我也多愁善感的,也为她哭过几次。第一次在她面前哭的时候,把她吓坏了,弄得她手足无措的,呵呵。 这次的成绩还不错,和她都可以上一本了。本来答应和她报一个学校的,最后,她去了湖大,我选择了理工。报志愿那会,她刚做完手术不久,一直问她做的什么手术,不过,到现在我也不知。她填志愿的那天,把我叫去了,和她在一起的还有她姐,弄好后,她们让我去她姨妈家吃饭,当时就她们几个孩子,我很高兴的去了。那天,还打了牌。 她爸妈都在武汉,王家湾那边,所以假期她也是待在武汉的,她是个很乖的女孩,基本上放假都会待在家里。我是没出过什么远门的,那次去武汉算是第一次远行了。和同学一起去的,住在他一个亲戚的家里,在常码头,和她那不算太远。我们本想去找点事做的,找了几天,却一无所获。她也过来玩过。 再见的时候,就是疯狂的饭局月了。 她那时在武汉,每次同学请吃饭的时候,她都不在。轮到我的时候,她回来了。这又是件我高兴且值得骄傲的事了。我去接的她,她晕车的,坐车十之八九会吐的,看她那痛苦的样子,我很是不舍。后来又在同学请客的时候见过她两次。再见,就是大学时光里了…… 她们开学比我们早一段时间,我来学校报到的时候,她们已经军训一段时间了。我爸送我来的,手续办好之后,我爸就赶着要回去了。刚来对学校,武昌还太陌生,不知道该坐什么车,我爸也没出过几次门,对这也一无所知的,只知道在一个叫水厂的地方有回去的车。一路走一路问的,真是千辛万苦才把我爸送上了回家的车。 我心里很惦记她,在家就决定来了就去找她的。那时还不知道我们各自的学校叫什么站,坐哪路公交车。花了一块钱问到了坐什么车可以去她们学校,下车又找了好久才找到的, 见到她的时候,她刚军训完,还穿着一身迷彩服…… 我是第二天才回学校的,绕了一大截却坐错了车,当然,这些都是后来才知道的。还搞得自己在自己学校迷路了。 以后的生活,就是电话加短信的,当然,也少不了见面。她当初许诺我的是,等她到大学了,就会自由的,就可以好好的和我恋爱。不过,她还是没给我我们当初约定的生活,她还是会经常回家,离得近了,更方便了。我那时是个不恋家的人,可以不回去就不会选择回去的,当然也懂不了她。对于此,我有些不满,但也不忍心责怪过她。 大学生活总是很闲暇的,那时候总想着出去玩,她和我一样,也是不曾出过远门的,所以一直有个和她去次远行的愿望的,不过,和她去玩过的最远的地方,也只是黄陂的木兰天池罢了。照过些照片,但我一张也没留下了。那次旅行,七个人去的,她还带了个女生,现在是我们宿舍一员的女朋友了。 后来,还和她去过森林公园,动物园和归元寺,但除了回忆,我什么也没留下了。 我姐姐出嫁的时候,我随他们去了四川,待了快一个月才回来的,也体会到了思恋的苦啊。给她从四川带了些东西,她嫌丑,现在还放在我的柜子里。还有些吃的,一直给她留着,放坏了她才来。也在武汉给她买了些东西,她要了。 我一直很舍得给她花钱,那时候,别人都觉得我对她很好,也很看好我们,认为我们可以一直走下去,我就对她更好了,未来的老婆嘛,不疼她疼谁啊,呵呵…… 可惜啊,我们最终还是分开了。 其实,一直都有预感,她慢慢地变了,但想着,我对她那么好,她应该是不会离开我的吧。 我一直想让她变得自信勇敢些,所以很支持她能出去做点什么,帮她找过家教,没事的时候就会送她过去。后来,她表姐办辅导班,想招她去帮忙,哎,真后悔当初的决定啊,不过我想我否定估计也是没太大作用的,也许是缘分尽了吧。 那个暑假里,我们走到了尽头,我尽我所能的想要挽回这段感情,还是失败了。 当我跟别人说我们分手的事的时候,很多人都只当我是在开玩笑,也是,的确有那么点突然。后来,我也去找过她,没说上几句话,她就借口有事走掉了,还傻傻地找了个朋友来陪我。那时,我才确定我们是真的要离别了。那晚,下了很大的雨,貌似是我记忆中最大的,电闪雷鸣的,我那时还和同学在街上,每一个地方可以躲着那雨的,当时我就在想,要是我就这样死掉了,她会不会再为我哭一次啊。 那时候,还想去和她做很多事情的。我们虽然在一起也有几年了,但却没过上一次完整的情人节的,总是各种各样的理由错过着,唯一一次送过她一只带巧克力的花,巧克力我知道他吃掉了,花怎么样了也就不得而知了。现在,是更没可能在一起过的。也想陪她看几场电影,这些,却是在分手后才实现的。以前,也有过机会,却没有看过一场。 现在,已经过去一年零一个月外加十六天了,对她,我还是牵挂着。这之间我们有过一次短暂的相处,她那时也许也是想借我来忘掉那个人,可惜,五一,她又遇到了那个人,结果又一次的选择了遗弃我。我以前一直以为她真的只是暗恋着别人,现在却知道了,她也是向他坦漏过心声的,我也终于明白了她有多爱他。绝对是要胜过我的。 以前,我是不知道的,所以总是对她的回心转意抱着莫大的信心,那段日子里,我给她讲了很多,她也曾感动过,不过感动不如感觉啊。 现在,我是真心的希望她可以过得很好,爱不爱我倒不是那么重要了。我依然待他很好,我想,也许这样还会持续很久吧,但我无悔…… 能相聚的日子算算也不多了,谁能知道以后自己会何去何从呢,能遇到什么样的人,也许,再也不会有个让自己那么心动心痛的人了,所以,我找不到自己不去珍惜的理由。虽然,已经明白她和我注定是有不同的轨迹的,但我也要让这爱的回忆蔓延的更远更久……尾章 不知不觉就写了这么多啊,很简洁,只是我们故事中的一小部分,呵呵,但也思绪了很久啊,也够自己以后慢慢品味了。 妳不知道的事 我办QQ会员,不是它的魔法表情真的有多吸引我,只是我想在你的好友名单里可以红名靠前,不怕你找不到我…… 我买很多东西,不是我真的就多么有钱,只是因为找不到一个可以接近你的理由…… 我总希望你能再谈一场恋爱,不是我想以此来遗忘你,只是希望你受委屈时,能微微想到我的好…… 你不知道的,其实,只是我能有多爱你罢了…… 能爱到多伟大,也许,只有爱过和那个爱着的人才能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