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着女人特有的敏感,莎莎隐隐约约地感觉到,丈夫每次出差回来后,都有一种异样的变化,尤其他那眼神,隐藏着许多扑朔迷离的东西。 不对,这小子在外面准没干好事! 莎莎拿出女人看家的本领,五次三番地审问丈夫! 丈夫来个死猪不怕开水烫——死不承认。 莎莎改变了招法:一番甜言蜜语之后,用酒给丈夫灌醉了——人都说酒后吐真言,可是,醉酒后的丈夫还是没有招供。 他娘的,比江姐还江姐,党员吗,不愧为特殊材料制成的! 不久,丈夫又要出差,莎莎不干了—— "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尤其是南方那些开放的城市,什么"KTV"、夜总会、会馆包房、洗浴城练歌房、叫个地方就有小姐,一个比一个漂亮,我就不信,你这个骚家伙能闲着?不行,不准你去!" ——莎莎拉拉个脸,死活不开情! "要不这样吧,你在我身上做个记号吧,回来验明正身如何?"丈夫看缠不过,只好试探着出此下策。 "中,脱裤子,躺这儿,听我的!"没曾想,妻马上答应了,用手指着大床,丈夫乖乖地躺了上去,莎莎摸个碳素笔,在男人的大腿根勾画出个"猴子"。 提起裤子,丈夫出门没走多远又踅摸回来了。 "不行,你只给我整个记号,那凭什么让我相信你呀,夫妻平等,你也得让我整个记号!"丈夫满脸的诡笑,对妻子说。 可也是,人家说得不无道理。 莎莎知趣地把刚刚用过的那支笔递了过来,搂起裙子,露出白皙笔直的美腿,说"给你,画吧!" 丈夫提笔十分娴熟地画个警察,端着一把冲锋枪,枪口正对着那风采迷人的部位,然后,照警察的脑门吻了吻:"亲爱的,你辛苦了,别打盹,替我站好岗!" 一周后,丈夫回来了,小别胜新婚,入夜,免不了上床缠绵,裤子一脱,妻发现了问题:"不对,怎么搞的,那个猴子怎么跑到柱子上趴着呢?" 丈夫低头一看,可不是咋地,那晚上在酒店,只顾一时痛快,完事后,那个小姐竟然给画错了地方,该死的小妮子,为了画这只猴子,爷爷我给你多打了200元小费呀,特别嘱咐你别弄错别弄错,还是出差头了。咋办呢,不认帐,可是记号搁那摆子呢;认错吧,那顿掐,还有好——!"一想到这,男人身上直起鸡皮疙瘩,唉,真他妈地没少领教,还是来个诡辩!于是,他微微一笑,"你瞅你呀,哪有猴子总在一个地方呆着的,就不行爬爬杆!得,你别只看我的,我看看你的!"男人没等女人反过抹来了,便掀开被子,女人藕庾般赤条条的大腿展现在他眼前,他一下子惊呆了:"妈呀,不对——" "你管谁叫妈呀,好好看看,我是你媳妇!"妻子翻个身,给丈夫甩去一个娇嗔的媚眼,可是,丈夫却打不起来精神,满腹疑惑地问:"临走前,我明明把警察画大腿的左侧,没几天的功夫,他怎么偏偏跑到右侧呢?!" "咋地呀,你还说理不了,只准你猴爬杆,就不行我警察换换班呀!"女人翻过身,一双手柔柔地搭在男人的肩上。 奥,原来如此,她也没闲着,谁别说谁了,扯平,这才叫夫妻平等呢! 于是,被窝里,又响起了欢快而又令人销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