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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登之围背后的你不知道的秘密汉军突围之后仍险些全


  说到白登之围这次战役想必知道的人还是知道的,但是如果不知道的人对这场战役也是非常的陌生的,因为这场战役真的是很有历史意义的,而且也体现了汉军的不屈不挠打不夸的精神,但是其实大家也有不知道的地方,那就是白登之围汉军虽然突围了,但是其实背后还是有非常多的故事的,其实突围之后也险些全军覆没了,那么到底是什么情况呢?下面跟随小编再继续看看吧!
  陈平献奇计的疑点且按下不表,只说一下后续记载的发展,就能发现一些有趣的问题。
  时天大雾,汉使人往来,胡不觉。护军中尉陈平言上曰:"胡者全兵,请令彊弩傅两矢外乡,徐行出围。"入平城,汉救兵亦到,胡骑遂解去。(《韩信卢綰列传》)
  於是高帝令士皆持满傅矢外乡,从解角直出,竟与大军合,而冒顿遂引兵而去。(《匈奴列传》)
  因击胡骑平城下,所将卒当驰道为多。(《周勃世家》)
  复以太仆从击胡骑句注北,大破之。以太仆击胡骑平城南,三陷陈,功为多,赐所夺邑五百户。(《夏侯婴列传》)
  前三条,都说到了一个点,就是"救兵"、"大军",也就是周勃所统帅的后路大军,攻击前进到了平城之下,汉高祖领着被包围在白登的部队与其合流。
  问题处在第三条和第四条,"所将卒当驰道为多"和"三陷阵",都发生在两军合流解围之后,我们知道夏侯婴以太仆的身份一直在刘邦的身边,为什么还需要在句注北大破胡骑?又为什么到平城南去多次"陷阵"?
  既然双方都已经默契地退兵,后来的战事和阻击又有什么玄机呢?
  还是那句话,看地理,汉军退却的道路有以下几条:
  一,经广武(雁门关)原路过句注山退回滹沱河谷地带,南下太原,或东进翻越太行山,到达各个《列传》都明言的目的地——东垣,也就是常山郡的郡治;
  二,经马邑过楼烦(宁武关)南下,经忻定盆地退往太原;
  三,自平城(今大同)南下或东进至桑干河河谷平原地带,一路向东绕行至代郡(今河北蔚县),与陈豨(或樊哙)的代郡兵会合,再过太行山陉口到东垣。
  那么,刘邦最后选了哪一条呢?
  《史记·陈丞相世家》里有答案:
  高帝南过曲逆,上其城。
  陈平封曲逆侯,封国就在此地,而经曲逆至东垣,只能走的是第三条路,再南下邯郸,到洛阳、长安。"二月,高祖自平城过赵、雒阳,至长安。"(《史记·高祖本纪》)
  而这个路线,再结合周勃和夏侯婴的经历,就可以解释了。
  事实上,在"硰石之战"后,周勃已经发现了自南面重新占领"楼烦三城"的韩王信、匈奴偏师,也就是与冒顿约期合攻刘邦的王黄、赵利所部,周勃的战场嗅觉非常灵敏,立刻"还攻"三城,但需要注意的是,"攻"并非"攻克",而且这三城中,按照地理来说,极有可能就包括马邑。
  所以,才有了周勃平陈豨之乱时"屠马邑"之举,这不是因为抵抗剧烈,而是因为马邑等地的抵抗,险些葬送了刘邦的性命和汉王朝的希望。
  当周勃所部看到攻城无望,只能快速北上解平城之围,而面对突围而出的刘邦和车骑部队,周勃的步兵只能是"所将卒当驰道为多",也就是顶在驰道上防御追兵,作为殿后的主力。
  归心似箭的刘邦所统车骑部队,先是选择原路,打通广武一线的句注山交通,接应后续的10几万大军,所以,才有了夏侯婴这个太仆在句注山北与胡骑的大战,然而,"大破之"的结果并没有打通交通,而是被王黄、赵利和匈奴的联军所梗阻,汉军车骑只得退回平城附近,转向桑干河谷地的第三条路。
  所以,才有了夏侯婴在平城南的"三陷阵,功为多",进而突破重围,与代郡方向来接应的陈豨(或樊哙)的代郡兵会合,缓缓退却。
  陈豨后来的显贵:
  以赵相国将监赵、代边兵,边兵皆属焉。
  樊哙的专任:
  令樊哙止定代地。
  之所以会有这个安排,一个根本问题就是雁门郡失守的情况下,大同盆地丢失,其直通的桑干河谷无险可守,只能以大军屯驻,命令樊哙"止定"、让陈豨将监边兵,既是对他们救驾的酬功,也属于迫于无奈之举。
  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史记·匈奴列传》里写得清楚:
  是後韩王信为匈奴将,及赵利、王黄等数倍约,侵盗代、云中。居无几何,陈豨反,又与韩信合谋击代。汉使樊哙往击之,复拔代、雁门、云中郡县,不出塞。
  韩王信的旧部屡屡"侵盗代、云中",却没有雁门什么事儿,而等到他们与陈豨合兵谋反时,三郡又全部被攻克,只能说明在这之间,雁门郡已经在汉高祖刘邦的默许下丢失了,没办法,打不回来。
  事实上,在这短短几年时间里,也确实看不到雁门郡的相关记载,而陈豨反叛时匈奴的相对"坐视",其实也是汉高祖采纳刘敬的"和亲政策"换来的短暂蜜月期,当然,也和匈奴面临西方的威胁有一定的关系,但无论如何,汉高祖在自己生前总算是将北方边界的篱笆扎了起来。
  综上所述,"白登之围"其实是一场斗智斗勇的经典战例,匈奴冒顿单于一方战略水准占优,而汉朝刘邦的精兵良将在战术层面更加强悍,并不存在某一方的轻敌或者说愚蠢,只是在当时条件下的必然选择,而经此一战,刘邦也终于意识到自己最大的敌人并不是北方的游牧人,而是中原各国心思各异的遗民们,仅仅是韩王信的余孽和赵王的血脉发生的一点点化学反应,就让整个雁门郡彻底糜烂,他的三十二万大军和他的帝国,都险些灰飞烟灭,这也让他加快了对各个异姓诸侯王的诛灭,哪怕是自己的"发小"卢綰,一样无法逃脱他的屠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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