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还有假。" 这人想再次确认,加大分呗的说,"上次忘了介绍,我姓阳,阳光的那个阳,名就是阳光的光。"他的实质想要那边看四叶草的人听到! "哈哈……"耿亚超爽朗的笑着说,"好有趣的名字。" "我被这样调侃惯了。"阳光的眼睛并未离开不远处的女子身上,他想要看个究竟……如果是的话,习惯真是个奇妙的存在,两年多了一点都没变,头发还是仍旧的披在脑后,衣服也还是喜欢白黑搭配,小白鞋是她的最爱。 索原发现耿亚超没在,回头发现有人正盯着她,索原楞了几秒,心里闪过一秒惊慌,她本能的觉得这人能带给他危险,赶紧的扭头避免目光接触,然后站了起来。 此刻阳光觉得受了再多苦都值的,这张脸对于阳光魂牵梦绕了多少个日子,这两年他没有一天能睡一个安稳觉,差点把这个世界都给翻过来了,始终没有一丝的消息,眼前的人怎能让他止步,阳光几步的奔跑到了过去,紧紧了搂进了怀里,立刻喜极而道,"文文,我终于找到你了,这两年你到了哪里?如果早知道你在四叶草的地方,我应该早点来,对不起!" 索原被弄得莫名其妙,她的身体就像被一阵火在烧,身边人的心跳速度她明显的能感觉到,她就像一个木偶的站着,听到男人的说话她才醒过来,推开了男人,用手把头发束在脑后,抬头说道,"先生,我想你认错人了。" 阳光急的抓住了索原的手,"不,不会的,认错谁也不会认错你,你可知道,文文……" 索原打断了他的话,"抱歉,我叫索原,不叫你说的文文,我也有了男朋友,你也看到了。"索原指着一株四叶草说,"他为了我爬山涉水为了一株草,我很满足,就像你为了满足你的所爱来找幸运一样。" "文文,为什么,你到底怎么了?"阳光怎么都不相信昔日有说有笑无话不谈的人今日在他面前却是陌路,还有什么比此更痛苦的,"我曾以为我们在一起,反抗母亲的联姻,他们妥协了,你却不见了,你想要四叶草,我就一直寻找……"他不信的再想拉索原的手,索原赶紧的后腿。 耿亚超赶紧的上来搂住了索原的肩旁,刚刚他没着急的上来是想确认这两人是否真巧合认识,那瞬间他悲喜交加,喜的是也许是索原的亲人,虽然她看似无所谓没事,但他明白索原渴望得到亲人,悲的是,怕两人昔日是情侣,他就要面临失去,看到索原的反应,他有点小人之心的高兴,没办法感情是自私的,索原对眼前这个深情的男人反抗。 耿亚超比阳光高出半个头,看着这张无可挑剔的脸,是多少女人追求的一匹白马,他冷笑的看着阳光,"先生,我想你真的认错人了,这是我女朋友索原,我体谅你失去最爱的心情,感谢你对四叶草的割爱,但这不能说我女朋友是你的旧爱。" 阳光急着辩解道,"文文不是我的旧爱,是我的最爱,我跟他认识三年……" "对不起,先生。"索原打断阳光的话,"我对你的故事不感兴趣,我们还有事,赶路程。" 耿亚超搂住索原肩旁的手变成了牵住牵住她,"我们走吧。" 阳光赶紧的上前站在两人的前面,"文文左手腕竖着有一条长长的伤痕,为了让我死心,我想应该不过分。" 阳光的这句话让两人如晴天霹雳,耿亚超问过索原伤痕从何而来,她回答几次都说,"不知道。"索原是真不知道伤从何而来,从她的本能的感觉上来说,就算他真的认识自己,按他的说法也就是三年的事,但她抗拒跟这人有过多的交集,回道,"你是不是欠抽,我脑子又没病,凭什么你让怎样就怎样,大千世界相象的人多了去,要是你说的文文在大腿上疤,是不是也得把裤子脱了给你看个究竟?" 耿亚超偷着乐,摸了一下鼻子掩饰,他没想到这小妮子真能大胆的说。 阳光反倒诧异,文文以前喜欢怼的习惯还是没变,但他还是没有让路,掏出了随身携带的名片,递给耿亚超,抱着侥幸的心理说道,"如果有需要的,可以找我,没别的意思,也许是我的心结作祟,就当是四叶草让你我结缘吧。" 索原对着耿亚超笑着说,"你愿意跟一个你女朋友长得吻合的人做朋友。" 耿亚超想起了阳光说了的索原手腕上的伤疤,使他对这张名片及眼前这个人,都不想多看一样,巴不得消失在地球,"对不起,先生,我女朋友说得有理。" 生命中注定有交集的人,不是你逃避就能躲开的,身边的千丝万缕中的一丝也会打乱使天平重新得到平衡,更不是有了开始你说结束就能得到安宁的生活,欠下的债就得受磨还。 回来后耿亚超把索原的病情对她说,索原当时的回答是等等再说,工作忙为借口,现在是更加的没时间了,一是为了病情想要增大自己的收入,她自己也查了一下,如果真手术了,自己会变得一无所有,倒欠一屁股债,或许在手术台上就下不来了,所以她得努力些,就算上手术台也得给救自己的恩人多留下一点。 最近阿墨希拉跟夏氏签订了五千万的合同订单,可阿莫希拉却要当甩手掌柜,他合同一签,就去了美国,把这单刚签的合同丢给了索原跟进,索原可不敢接手,公司收货的多方是出了名刁难大王,立刻跟在美国的boss去电。 阿墨希拉看着视频那端的索原笑,用英文道,"怎么了,美人。" 索原崩着脸说,"我会把你五千万给仍进大海。" 阿墨希拉用一句生硬的中文说,"没问题,不过得做好压寨夫人的准备。" "你妹,你大爷,过来呀,姐我去给你弄十个彪猛大汉,让你下不了床。"索原是中文说的。 电脑那边的阿墨希拉瞪大了眼睛,投降的笑道,用英文切换道,"我知道你说的话每一句应该都是"好听的",我回来这边有更大的订单要处理,那边的事我相信你可以,一切照程序走,完事给你五十万的报酬。" 索原看在五十万的份上,勉强点头,可他不知道阿墨希拉这无意的举动把他送上了一条错综复杂的轨道了。 耿亚超重回了他以前的公司,他的离职一直没找到合适的人,都压在了他上司的头上了这次回头就跟他老大口头协议,压他三个月工资,再来一句话离职,一毛不给。 下午,索原给耿亚超去电,"晚上有空吗?" 耿亚超上次的出走父亲姐姐的挂忧,想今晚在家做好饭陪他们,索原的一句问有空否,他也不能说不啊,"有,怎么了?" "晚上一起吃饭。" "吃饭……"耿亚超正好拿这做文章,"去我家呗,我做饭。" "这恐怕不合适。"索原犹豫的说,这有点见家长的感觉,他跟耿亚超并不是真的是男女朋友关系。 "放心,他们同样会喜欢我的朋友。" 索原只好同意。 索原没想到,耿亚超的父亲是个非常平易近人,把她当成孩子一般,并没有问她的长短,说的都是工作上处事,对生活的看法;他的姐姐跟她就像多年的姐妹,说到好笑的可以放肆的大笑,索原并不知道他姐姐结婚还有孩子,没想到体贴的耿亚超把这些事都办妥当了。 当一切都归于平静太久的时候就会有风雨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