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来无趣,我便爬上山顶。刚到山顶,便已是傍晚时分,我俯看山脚,那密密麻麻的楼房依偎在水清如镜的海边,一切都是那么惬意,那么安详! 海面上飞翔着成群结队的白鹭,即便在远处,也隐约听到白鹭的啼叫,那声音仿佛是在赞扬海面上的平静,又似乎是在诉说自己的享受。 定睛一看,海面上似乎还有着一层非烟亦非雾的水蒸气,咻的一下,那调皮的白鹭划过了这层薄薄的纱。夕阳也趁机从突破口钻出来,突破口被夕阳撑的越来越大。 不知怎么的,这纱瞬间变成了一堵墙,有力的墙,好像什么力量也消不散。就像在诉说着:" 它不愿随着芳草的消歇而减少消失。而想要随着远处的一点远帆,渐渐逼近。" 这个"非烟非雾"的气还在不断的变化,这会儿又渐渐弥漫到山脚的楼台上。咦!不知到底是这变化多端的气,还是此时人们正在犒劳自己一天辛苦劳作的炊烟!从山上往山下看,仿佛整个小镇都被气体包裹着,而我却惬意的坐在山上,喝着小酒,眺望着海平线。 在海平线的尽头,夕阳也终于要歇息了,只见她在海平线上挥了挥手,便消失在了尽头,天也黑了。我也该睡了。我想:"谁会知道‘我’的情趣呢!就像这样每天登高远眺,沉醉在这野色中,大醉方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