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能生活在那里。 她靠那个地方生活。 她靠印度、加尔各答每天分泌出来的绝望生活。 同样,她也因此而死。 她死就像被印度毒死。 -------------这几个句子深深印刻在我的骨髓里。 昨天看天启叙说世界二战的纪录片。 参与者,受害者,以及那些制造战争的所谓军事历史人物。 一张张贫瘠困惑茫然的面孔在镜头前一晃而过。 日本人。意大利人。德国人。 波兰人。英国人。法国人。 苏联人。美国人。 还有将近种族灭绝的犹太人。 身材有点矮胖的丘吉尔。 脸上时而笑脸时而平静的罗斯福。 自大狂妄独裁专政的希特勒。 蓄着一小撮日本人特有的胡子的海洋生物学者日本天皇。 他们都在我眼前漫长又恍惚的闪过。 中途岛以及好多战地都横尸遍野。 甚至我都听到了苍蝇蚊子在镜头的声音里。 战争成了杀戮。 贫民水深火热。 世界疯狂的作响。 战争。贫穷。疾病。 交叉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