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景不是很差,心情不是很好,有关于爱,学习,那些我不能清楚分清的一切,使我总是受到莫名其妙的痛苦的环绕。我容纳自己在迷失的路途上远行。 安静的坐在电脑桌前,静静地敲着键盘。心中所有的烦闷似乎都随着急促的敲击一点一滴的宣泄了出去。暂时忘了自己的情绪,只是任由思绪在其他人的话语中飘散。听着粗暴的 咒骂声,愉快至极的大笑声,悲喜全然与现实无关,只是由着那虚拟的世界主导情绪,仿佛自己已经不再属于这个世界,也不用忍受它所带来的一切痛哭,哀伤,愁绪。这样的一个状态,也是幸福的,只是,当黎明的光辉映在脸上,清醒的告诉我,我所享受的和憎恶的都是这个世界,只要一天活着,就得忍受一天。 于是乎,总是笑着笑着,脸庞就僵硬了,说着说着,嘴巴就闭上了。可是快乐却那么容易在生活中找到,别人一个不经意的动作,和我的主观想法结合起来,便能让我乐上半天,快乐多么廉价,廉价得令我不曾有想珍惜它的想法。而这廉价的快乐给我带来的开怀,也只是在人前或是人后的几秒罢了。所以我总是在不停的寻找快乐,用我的生命去最大限度的透支未来。当我这么做的时候,总觉得如此也不算是无所事事了,便心安理得的一次次的去做。 走出网吧,头顶着层层云幕,光隔了厚重的壁垒,依然将大地照的一片雪白。风吹影流,车辆孤零零地穿梭在空旷的马路上,我们在车站变等车边开玩笑,趁这短暂的不清醒的时间自我消遣一下。来的时候心情是摇摆不定的,走的时候身心交瘁,可是自己却没多后悔,这才是我真正困惑和恐惧的。 上了车,一路向学校驶去。耀舸说下午想请假不来,使我想到前天。她一向都不曾迟到过,但那天晚自习过了半个小时她还没来,再想到我下午和她的几句不愉快的对话,顿时心乱如麻。想打她电话,但记起来刚刚删除了她的号码,手机又不在身边,费了一点时间找到她的号码。前两次都不接,还好第三次接了。"你在哪?"我恐怕从没有这么慌乱过,如此害怕失去一个人的消息。确认了她在寝室,没出什么事后,才挂断了电话。那一瞬间我思绪乱飞,我约她11点去操场一起走,出乎我意料的是她竟然同意了。接下来的时间似乎变得很长,没有尽头,望了几次钟都才过去十几分钟。我既烦躁却又开心,那一种得知自己喜欢的人平安无事的快乐,以及以为要失去的那种茫然无助,掺和着一起涌上心头。 思绪突然被到站的广播声拉回眼前,还要帮杨彬带早餐,正好碰到他朋友就让他帮忙带去了。我环顾了一下四周,似乎只有七杯茶的豆浆和燕麦粥不算那么油腻了。出来帮别人带早餐的人络绎不绝的从学校的大门里涌出,最后心满意足的进入这用惯性思维和虚假信仰铸造的牢笼里,用带着怜悯的眼光观看着为生活而奔波的行人,庆幸自己不用过这般的生活,行人可怜我们:大好青春就如此被浪费。生活总是这般奇妙,里面的人庆幸自己,外面的人可怜我们,都是相同的境遇,总是找不准自己的生活的定位。 买了一杯豆浆,大摇大摆的在门卫的注视下走了进去,自从换了个爱管事的学生科科长,规矩突然多了一堆:中午一点后不能在操场运动,却可以在教室看书;七点后学校小卖部不准开门,但教室总是经常断水;下晚自习后要凭走读证出校门,可我还是照样可以在十一点后去包夜。即使有了这些成了滥调子的规矩,可也没见有什么太大的改变,一往如常。除了在这里遇到的可交的朋友和知己外,我没有太多关于这所学校的感觉,换个地方上课的话,也不是太在乎,它远远无法让我产生所谓的母校情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