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人生,或许就是,边吃葡萄边言酸的过程。 ——大学校园之糗事 大学校园,挑灯苦读,不多见。 鲤鱼跳过了龙门,都悠然的摆上尾。 爱情这花朵,适时应景的开放了。 刚入学几天,男男女女,就都有了搭,我缓过神来,已是孤家寡人。 不过,那些曾经在校园,拉手勾肩的男女达人,成为鸳鸯的,寥寥无几。 大学校园里的爱情,如粉色的气球,注定只能在天空中飘飞,一近地面就爆破。 大三的时候,我无可躲避的,也诱上了粉色球。 我迷上了一美妹。 现在想来,单纯的就象在水果市场,挑水果,以为又红又圆的,肯定好吃。 那一段,我严重到什么也不想做,梦里全是她。她好在哪,不知道,可就是愿意看见她。 她似乎在逗引我,见了我,笑盈盈的打个招呼,我吃不准她,不敢冒进。 外号老K的同班老乡,已戳破了好几个气球。 他一眼看穿我,他毛毛皮的教我学了几弦琴。他说,这最能增加自己的级别,一不小心,就被女孩定义成了五星级。 想想也是,男人本质粗犷,而弹琴则是文雅活,还透出艺术味,粗中有细,刚中见柔,还未出场,已投你一票。琴弦飞扬,浪漫有加,也适合给爱情佐餐,未战已有三分胜。 我推出了那张牌。 一曲终了,那妹持琴,激昂乐声,我暗唏嘘。 她则说,刚刚是什么蛐蛐叫,我哑然。接下来:美妹拂袖轻转身,哥哥我恭送"写拉倒。"原来她两个令(令尊、令堂),都是艺术生人,把她也顺便熏了一下。 出牌不灵,老K说不算糗事,从小就闻乐香味,闻腻了,以后结合氛围,适时应景,该出牌时还出牌。 我从此,再也没有梦见她,也不再觉得,她那么可人诱人了,倒一身爽了。 人生,或许就是,边吃葡萄边言酸的过程。 (十二) 不蒸馒头,也要蒸口气 ——我是处长 虚度年华的日子,往往过得很快。 四年大学,来不及转眼,就过去了。 我拿到了一张干瘪的文凭,脸上的青春,也因没有吸取到太多知识养分,而黯淡了许多。 我被分配到一国有企业。 那年,我二十三岁。 找对象成家,我把它作为了中心任务。 和同住单身楼的一女,彼此感觉还可以。不即不离的,开始了交往。 后来,她忽然撤了,不言不语的撤了。 我很郁闷,但只能自己郁闷,毕竟和人家,从未信誓过什么。 后来我发现,她和一男的打的火热。那人,个人条件,看不出比我多优秀,其父是科长的硬件,让我望尘莫及。 我家在农村,家境远不如人家。舍我取他,很在理。我一边心里说,选择的对,一边说,以后后悔去吧! 不蒸馒头也要争口气。 就那么草草的和我了了啦! 官二代出息的很一般,其父的覆阴,也遮不了几日。 现在,我只身闯到了处长级别,全凭自己的真刀硬剑。 我见着她,会很乐意的和她打招呼!后悔的表情在她脸上。 人活着,要有点志气。 处长与否,那是其次! (十三) 好事也不要多磨。 ——接着找对象 那女,很速的从单身楼,消失到了科长家里。 我望着窗外的人们,谁将与我共磨一生? 星期天,老K电话他家搓麻。 , 一女子映入眼帘: 一泓清泉汪眼中 细柳弯叶嵌眉中 似启非启翘嘴唇 脸比涂脂胜三分 寻她千转百折,她居然等在,那么个没诗意的地方,我认出了她,把她拽回,我们很久就约好的故事。 皓月描来双影雁寒霜映出并头梅。 那天,我麻将胡了。 老K又琴主意。 想起大学时,美人拂袖的样子,我惧生生的,给现在的妻,当时的她,来了一曲,却是另一番: 美人敛衣开粉面, 轻捻手指去意迟。 一弦终了女子笑, 无人知是鸳鸯来。 其实,我们真正的情归一处,绝非那山寨版琴弦之功。正如和大学时那斯妹,情岔其处,也就不能究其琴弦之不是了。 南寻北觅,好不易两军汇师,也老大不小了,那就"开国大典,定都安家"吧。 非也。 她挥师南下,我策马北上,怀揣羞涩的心,各自假假退出中原。然后又缓缓的边打边退,边退边进,向着中原方向卿卿靠拢。 没有鼓角争鸣,却有情歌高奏。 后来,战时变化,她我双方均有"盗贼匪徒",俗语:插足,不得不荷枪实弹了。 她那一足,是她一高中同学。在一次同学聚会上,也许是,妻微醉绯红面颊,抑或,一段正中下怀的舞曲,逗引他,重拾那隐隐约约的懵懂年华。 来吧!欢迎竞技恋爱。 大红喜幔飘中央, 两个痴汉立两旁。 绣球抛掷旧时事, 比特射中成新娘。 其实,丘比特箭,能否射中我,我也没几分把握。 对手是军人。 军人,一不小心,就打造出雄性的质感,女孩上勾的质感。 最可气的是,我约会妻时,一破自行车,他却五洋本田。威威虎来到妻楼下,煞有介事的按喇叭,好像妻已是他什么身份的人。 妻那时,是否已倒向本田,我哪知道!我们仍保持着,国国共两党将要合作的势态。 妻坐过几次本田,我也不得而知。只有一次,亲眼目睹,妻与本田风驰电掣的穿我身边。 当时,我正去约她。 后来,我们约会时,我揶揄:爱情诚可贵,本田价更高。她看给我一张准考证,我该替妻感谢本田,让她能按时赴考。 也许本田造次,对于妻,只是老同学来访,礼而往来。本就没有我要担心的,杨柳之情事,乃本田一相情愿也。 妻给我吃了定心丸。 这边湖面刚平,那边风生水起。 和我同住一宿舍的小田,不知迷上我甚么甚么,不管不顾地,对我发起功击,妻撞见好几次,我急急解释:和本田事件差不多。 妻不信,将定心丸踩碎。 妻说,她有男朋友的,还出脚二船。听了妻的话,给小田打了折扣。 后来,小田看我无动她衷,主动撤出。 妻又定心丸。 天下太平! (十四) 有阳光,就灿烂。 ——恋爱篇章 我和妻,正式签下了合约:要相爱一生。 满天的太阳灿烂着。 不大的榕城,处处写下了爱的语言。 跳舞是我的强项。 音乐美极了,又能参与其中,其节奏感更是助推你永远跳下去。君不见,音乐刚响起,心先于腿就站了起来。 妻跳舞极难看,不懂用感觉舞。 悲时,舞不出绵绵伤心水;乐时,舞不出万丈亢奋情。舞,能把你带到,和恋人鸟鸣山涧空悠处,也会让你想起,与上司怒拍案作时。忘记舞厅何地、舞伴何谁,迷迷离离舞着自已,乃真正的舞者。 舞曲时而忧伤,时而欢快。一曲忧伤刚结束,不容你走出其中,下一曲欢快,就飘然响起,就像舞着一个个故事。刚刚还在为失去亲人而悲痛,转眼又不得不为,儿子新婚而欢喜。悲中有喜,喜中藏悲,这就是活生生的人生。让我们都成为精灵的舞者,流泪欢笑至死,携悲笑迎人生。 妻有时会在舞厅睡着,把我一人撂那。那就邀别人吧。 舞厅里大都是一对对恋人,偶有几个大龄妇女,终没有勇气相邀。 恋人来跳舞,意不在舞。尤其是摩合期的,情感刚出炉,正好借着跳舞,慢慢靠近彼此的心;有的则根本不跳,干坐着。此处闲情非闲情! 邀到别人,没那么容易! 榕城那时,周边没什么景致,旅游点也不多。不像现在,处处在开发。 一小溪山涧流水,就能加工成皇家大瀑布;几间小庙屋,转眼忽成神来殿;一方池水,那就是仙女湖。先不说景如何,总是个景点,给人个去处。 周未,和妻就只好骑车,到效外野逛。 初春的郊外,有清香的青草味,还有我爱闻的烧柴味。 我们坐在一石上,正相互专心阅读,一男挑着天下粮仓而过,我们相笑而逃;在一寺庙,一处写着"静心阁",我们走进去,却是如厕处,他们一边敲打木鱼,一边幽默着;河边有一四角厅,厅内厚厚灰尘,我们凑和叠坐,一鱼游来。 水波澹澹空空流, 厅台两心无闲愁。 小鱼游来问何事? 孤孤摆尾何处游? 我们无法为小鱼,找到它可以依托的知心,我们的手,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有一日,我们疯累了,就随便歇在田埂上,仰面向天。 朵朵云花,如棉絮般,似移非移,轻柔、悠然,壮哉、美哉! 那一刻,心也如云,变得飘逸,轻快,飘去了所有沉重、淤结而现实的心事,只有无所羁绊,简单而快乐的心。 望望头上的蓝天,看着身边的妻,我听到了未来美好的日子,生出了冲天的豪气壮志,生出了无比的勇气和自信: 少年心事谁拿云 我自横飞一蹄空 狂云敢来胡捣乱 猛志喝退千万里 也有天公忽降大雨时。 没有雨具,树下暂避,雨漏身上,全身湿透,原形毕露,我们不无羞涩。 飘风不终朝,骤雨不终日。 只一会,顽皮的天公就收宫回朝,阳光又赶走了乌云,满天又灿烂起来。 恋爱的日子无限好啊! (十五) 不嫁门楼,嫁对头。 ——初次拜见岳父 要拜见岳父了。 他父母早已阅过了,由妻口头填写的,我的个人简历、家庭情况。 他们不满意,我家在农村,家境也不太好。但,因妻也早该婚嫁,对我也倾心不二,也只好盖戳。 我非常不情愿见,但总得见。 那天,妻说他们家准备了便饭,让我早早过去,我推说加班,食堂一碗面条。 他们对我不满,我也不屑他们。不过,终是未来的岳丈,也有几份紧张。 妻过来和我一道,我边走边退,来到了她们家。 妻,上有一哥,下有一弟。 哥已成家,也有他们自己的巢。不过,总喜欢回家打蹭。 弟,待业在家。 其父厂长。 其母外科耍刀。 她们家人早已准备好了目光,人员众齐,一个个什么也不做的坐在那,只有电视来回换台。 我进来了。 全体聚焦,光线上下上下,上下上下,之后散光,失望地散光! 尽在预料中,我决不是美男子,个子常态。 我坐在门口边沙发一角,桌上,不太整齐的放置着水果。不知是他们平日里的,还是特意为我准备的。 岳父,烟在手,却不见其抽; 岳母,像操手术刀时般的严峻; 哥嫂,旁听; 妻弟,悠悠地观赏电视,事不关己,不着调的80后样子; 妻在厨房叮叮当当。 气氛紧紧的,像是讨论生死攸关之决策。 岳父,了了的问了几句单位之事,说如果吃不惯食堂,就到家中来吃。 总算说了句一家人的话。 其余的人,则大家初相识,以后有的时间叙。 天已很晚,我没让妻送我。 我边走边吞咽着,这被人轻视的感觉,人鼓鼓,欲大吼。 皎皎空中孤月轮,它没事人的望在那,跟着我东移西走,路上行人几几,我心孤怨幽幽。 自己学年丰满,理想正展望,却遭如此之不屑,出手想击碎这一切,妻纤白清澈的面容,又浮现在眼前。 恨!恨!恨! 世俗淤泥又沉沙, 豪门贵子有几何? 豪门贵子又如何? 庸智必将财散尽, 祖荫乘凉能几长? 他日揽月腾空起, 摘得星辰送爱女, 休得小视眼前婿。 (十六) 一家人,终归是一家人。 ——"女婿"慢慢在写 此后,她们家有"盛宴",偶尔也呼我前去,渐渐的,我去的也多了,顺便有体力活,也帮的干点。 一日饭毕,岳父说要换电视,要我与他前去买。 我不晓得,他买什么样的,只跟在后边。 看了差不多,他决定了一台,我却认为,那台不太好。他看出了我的心事,说,凡事不可占尽,追求功能,就不苛求外观。 原来,他早已定好,买电视的原则,所以如此之果断。 还如此明析道理! 挑女婿和买电视,那,就是不一样! 那台旧电视,岳父让我搬到了宿舍。 其实,那台旧电视,且是半新,根本没太大必要换新的。我想,岳父是不是,想我在宿舍也怪闷,故意给我弄一电视。 我很想知道,我在他心中的位置。一个男人在一个男人心中的位置,一个女婿在岳父心中的位置。 (十七) 人都有那么点小私心。 ——她嫂这个人 为那台旧电视,她嫂拉了好长时间的脸。 在她看来,岳父家一针一线,都是他们的,我们迟早,是泼出去的水。 我希望妻弟,快点结婚,好给她配置个,同型号的。 她还见不得我,常去吃饭。常不问我吃饱否,就把锅下了。 妻察之,便问我,我谎说,已饱得很了。我从不与妻,说她嫂的小话。 和谐为上! 她哥嫂都是工人,挣钱也不多。常见她哥,拿岳父的烟,她嫂走时,也总是提篮挎包。 每天在那吃饭,往回带东西,也就罢了,有时还把晚上吃剩的饭,带回去作早餐。 天生的,精打细算小虫虫,把对父母的反哺,都算回去了! 在那吃饭多了,我也常买点菜肉什么的。可她很少买,偶一为之,也是象征性,如给鱼喂食。 她还常去那洗衣服,假借给岳父家洗什么,自己的衣服都一块洗了,水、电、洗衣粉,一条龙都省了。 岳父和岳母,天下父母,呆的也疼,乖的也疼。 他们什么都看见了,什么也没看见! (十八) 人,有时需要别人帮忙,来管束自己。 ——岳父喝酒风波 岳父常应酬吃饭,心肝脾长期被涮,无病才是怪,有病不希罕。 那天,岳父半躺在沙发上,表情痛苦。岳母端茶倒水,恨中有爱,。 原来,肝已不胜酒力,痛苦宣战。还好,不那么紧要,少碰酒杯,吃药保养,有望复其元,再壮其肝。 我看见岳父小孩子般喝药痛苦状,心里直笑。 说她像小孩,她还真不像大人长记性,不几天,就又喝上了。 那天喝的还不少,似乎不能亲自回家了。送者见岳母阴沉着脸,把个醉醺醺岳父移交给我们,就让自己转眼不见了。 岳父不成体态的软在沙发上。 岳母怒不可遏! 她是医生,深知酒对肝病的助推作用。 她当着众儿女,一把将岳父推下沙发,岳父"呀哎"一声倒在了地上,把难受全吐了出来。 我们忙乱起来,把岳父扶进了卧室。岳父一腿在床,岳母不让管他。 "哗"一声响,柜子上的药瓶,全掀翻在地,颗颗药粒,顿时散落成满地的爱。 岳母甩门而出,去和月亮诉无耐! (十九) 家花没有野花香,野花哪有家花长。 ——她哥嫂的虚拟风流事 岳父恋酒,让人放心不下,她哥嫂又闲生枝叉。 岳父家的儿子,也非一味的肯老。她哥做上了生意,时不时要外地几日。 巧了! 那天,火车出事,人走又返。回家就撞见她嫂和一男。 她哥怒不可遏,此时动手不动口,一个把掌。 她嫂得把掌那天晚上,我和妻正在宿舍,情意绵绵。 人生,总是会有许多相反的镜头,同时上映。 她嫂,不仅是个计较虫,还是风骚种。 上衣,三天一红,两天一粉;下裤,一会轻飘曼甩,一会紧屁股捆腿;粉厚如白面;香浓十里闻;眉细眼黑,腰扭胯摆。 把掌后,风情树枝,没有了摇曳,只来回厨房、客厅走晃着自己,我只觉得有些异常。 更异常的事,激起在一天晚饭时。 那天,我们正平常吃饭,一女子闯进来。 头发束得高高的,还弄成毛毛鸡窝状,从鬓角处,垂下长长的两缕至肩部,脸蛋还可以,却浓状艳抹成难看,万不是良家女子。 她说,她怀上了岳父家的后代,1000元自己了结。 此话一出,语惊四座。 岳父以为,是正值青春期,整日无所事事的老三干的,二话没说就抡了一掌。没等老三喊冤,那女替他开口,却原来是老大的风流债。岳父想他也是成年又成年人了,而且已有妻室,我看到岳父浑身燃烧起更盛的怒火,整个屋子要引爆。 她哥,躲避似的慌站到了电视旁。不待岳父出手,她嫂就捶胸顿足,疯了一样抓向她哥。 她哥只一句话: "你领男人回家,没让我撞上!"就彻底引爆了。 岳母甩给那女的钱,大声喊:"都给我滚。"她哥还不知轻重的说:"她是讹诈,指不定是谁的种。"岳母拿起杯子砸向他:"败类,还不快滚。" 整个屋子摇慌得厉害,整个楼都听到了愤怒。除了妻在为气极了的父母而屋内流泪,我们都退了出来。 刚把他人柄,又被他人把。 同食一锅饭,同眠一张床。 君不见,病榻床前多夫妻,昔日交好何处寻? 非到人生尽头处,不知疼夫又爱妻。 空留下,一抹悔恨泪,悟醒世上万夫妻! (二十) 珍惜别人对你的信任 ——她嫂家吃鱼 那一段,我有好几天,都没敢去岳父家。 食堂的饭,要不清汤寡水,要不油腻肥流。街面上小饭馆,味道还可以,可一则贵,一则脏,我也不忍让自己去。 妻说,她嫂炖了鱼,想过去同吃。我肚子极想过去,可想起那天的风波,又犯犹豫。 那天的波澜,是否还在泛纹? 还是去吧。 她那么一粗略张扬女人,屋里定是,东一帽子,西一围巾,客厅灰蒙蒙,厨房油腻腻,却大异我想。 有时候,我们不能看事物的表象。 拖鞋,整齐的摆在柜子前;花儿,干净的开在冰箱上;碎花布拼成沙发垫;旧衣服改成墙挂件。 鱼香味弥漫在屋里,妻一点钟上班,海吃一通先走了。 我吃舒畅后,来到了阳台上,后面是一门球场。 楼后,一些老人正兴致勃勃的玩着,时不时喝彩着、嚷叫着。我心也跟着在喊。 她忽然走过来,拿一带子。 说那天晚上,一舞友送她回家,说那个舞带挺好听,她就请她来家一起听听。 她说,当时没有想太多。 殊不知,单男独女夜半时,最是容易误会时。依她的直心肝,爽快肠,我想她说的是实情,却没支声。 她一脸委屈:"别人可以误会我,但是你应该相信我。"我受宠若惊。 有的人与有的人之间,生来就有一种亲近感,信任感。! 那天,我最终没有说出那句话,我相信她的话。 我至今很后悔! 接下来是,忆往昔,恨今朝,泪水盈盈美人娇: 原来,她哥纯属抢亲。 上初中时,她曾和一男生,玩过塞纸条的游戏(还是早恋型!),那只能是瞎萌芽,后来居然长成了火情树,待她们足够热熟了,就要一本以证,她哥却横来一刀。 她哥,依其家境可可优,靠其公子混混样,连挤带吓,愣把那小子该挤吓跑了。 那小子,一下把自己烟到了塞北荒原,随它曾经美好的中原情事,由别的男主角演成怎样的连续剧。 她说,他家就在这个城市,可从那以后,就再没见过他。这种男人不嫁也罢,她淡淡地,没有一丝留恋。 后来她哥狂轰猛炸,极尽甜言蜜语。招架不住,就嫁了。 可没曾想,现在,她哥居然这样。这偶一为之,倒也可原谅,主要却是他根本不懂女人,不懂她,只知道搂钱。 说到伤心处,泪水线成行,一抽一泣怜惜样。 我瞥见她,手指金光灿灿,能套的都套上了,只遗憾没多长几个手指。 她说的搂钱,确实搂到了。 她哥对我说起过那天的事。 说他喝高了,三流贱女和一流氓男,合伙陷阱他,以色诱之。他只是在下流女身边,呼呼睡了一觉,绝没作功。 我本想说给她这些,又怕她不信,还搭上,自己被骂为男人皆同气,再说,此事未是伤心处,也就没说。 我静静的听着,英雄怜美正当时。 我想把手搭在她肩上,稍作安抚。 她却一句话甩下:"他以后在这样欺负人,我决不让他。"我不晓得她的"不让",是如何的"不让",只见她,一抹泪脸走向厨房,叮当碗响! 我英雄怜美,只好作罢,手在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