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还是把深的夜片成了一叠一叠的黎明。 开始了很长一段的遐想,在午后,在清晨,在黎明,在深夜。有着浅浅的意识,那是它深的让人没有半点"错觉"的缘故。前一天还是满枝桠粉红色的花瓣,再不经意的看见它时,一片青翠,又觉得突然和决绝。 从床上爬起来,L在。打开信息栏,却没有打下一个字,并不是没有话要说,只是觉得手指有些僵硬。时间久了,连弯曲的本能都忘记了。 那就一个人吧。我分析,然后拿着结论使劲往脑子里塞,终于塞进去之后却又后悔了,看见一些东西硬是掠过我的发梢而去,倒在床上,是那么软弱无力,那些久违的温热强制性的在我眼角找到了终点。 我还是没能躲过这一劫,竟然心甘情愿的做了它的俘虏。 久了,真的太久了…… 又见L,他说,我突然觉得我把一辈子的事都说完了。我说,我已经说了两遍。每次都觉得说的是一些烂透了的废话,可还是语无伦次的说,不是在说给谁听,不是希望别人听了会来了感觉然后"甩"下一些理论性的"宽慰",如是的说,还是如是的说,一遍又一遍,直到腻烦了。 我以为会好的,我总是自以为,自以为那些文字走远了,自以为那些音乐走远了……蕾蕾说,我走远了,不知道原因。 夜,就这样一直延伸着,它带着我飘来飘去,太深,我辨不清方向,突然不想去了,想回家,想躺在床上,像以前一样,氤氲着自己腐朽的思想,任它们在这仅有的空间里弥漫,任它们肆意的侵蚀,我只管躺着。回不去了,它这么说。放下一根尖锐的"刺"我告诉它,我曾经来过。 走走停停,停停走走,也不会觉得累。有时候真的以为习惯了,习惯了平缓的步履平静的生活还有平躺着的心情。偶尔会有一些东西出现,拉着我回去;偶尔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然后沉默——歇斯底里。 站在那个已经模糊的路口,望不尽行色匆匆的陌生,扭头,转身,连背影都那么失真。彼此还是厌烦了,这一次是拿捏的微笑,下一次连眼神都僵硬了。 后来……后来,或许后来所有的人都要离开,离开他,离开你,也离开了我…… 浅浅的,深深的,那是我紧握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