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生活 - 生活常识大全

千金买扇古玩市场的北方美女让我痴狂


  (图文无关)
  我认识一个女人,她是一个给人感觉很冷的女人,好象单衫只衣走在冰天雪地里,靠近她就簌簌发抖。
  (图文无关)
  我喜欢一个人坐在僻静的吧台喝酒,喝很冰的啤酒,一口就是一大杯,然后看着迷离灯光下的红男绿女,她们放浪形骸,在热浪还没有席卷过这座城市的时候,她们开始穿上了很暴露的裙子,略微弯腰可以看见里面五颜六色隐私的风景。
  她们是很风情的女人,和我一样的寂寞,她们渴望着一次艳遇,而我不同,对眼前的女子无动于衷,我纯粹是来喝酒的,我喜欢那种冰凉像无数的针扎着我的五脏六腑。
  我的寂寞靠酒来排遣,并不是说我有多纯洁,在这团泥潭里如何的洁身自好,偶尔也会带着不同的女人回家。
  那一天夜晚,我照旧来到了酒吧,一个外面看起来很不起眼的酒吧,里面装修的很有格调,是一种复古的风格,像是回到了前世。
  我没有想到我会遇上她,那个在古玩市场卖扇面的女子,她穿着黑色的连衣裙,上面没有一点图案,露出的脸、脖子、手臂、脚却十分地白,显得高贵而冷艳。
  她坐在了我常坐的角落,手支着头,葱白地指尖夹着一根烟,在那里吐着一个又一个地烟圈。
  我坐在她面前,要了冰镇啤酒,喝着啤酒,无聊地玩转着无名指上的钻戒,然后懒懒地看着她。
  她的唇很红,红的有些紫,有些黑,我看着看着突然身体躁热起来,想要吻她,把自己的唇轻轻地印上去是什么样的感觉。
  我竟然想带她回家,和她上床,想很粗鲁的扒掉她身上的衣服。
  我用啤酒抑制住自己的不安,一杯一杯,面前的瓶子就有了一打,我还没有醉,依旧精神亢奋。
  她始终不说话,眼里很空。
  我去洗手间经过她面前的时候故意一趔趄,往她身边靠去,她微微转身,擦肩而过,我却第一次与她有了身体的亲密接触,很凉薄的肩,像很冷的一池水,我掉了进去,挣扎着,到不了尽头。
  那一夜我喝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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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影象莫名其妙地驻进我的脑海里。
  接下来的几天,我去古玩市场找她,去酒吧遇她,她像风一样无影无踪,我的心里很失落,就拼命的喝酒,然后带上一个妖艳的女子回家。
  我和她们缠绵的时候她的脸就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很冷的一张脸,让我兴味索然,我一个人躲在洗手间里抽烟,把头埋在蓄满水的浴缸里到呼吸困难。看着镜中的自己,很苍白的脸,渗透着丝丝恐怖。
  我开始失魂落魄地找她,一次又一次都是无果而终。
  一个月后的一天下午,我无精打采地走近古玩市场,出人意料地是,她在那里安静地坐着,面前依旧是一些看上去有些陈旧的扇面。
  我什么都没有问,把那些扇面统统买下。
  我给钱的时候说:我想和你去酒吧喝酒,不醉不归。
  我没有理会她的表情,拉着她的手就走,走的很快,看起来像小跑,她没有挣扎,也没有出声,任我拽着她的手,在街市上奔走。
  那一天,她穿着白色的裙子,像天使一样的美丽。
  她的手很冷,到酒吧的时候还是很凉薄,我始终没有捂暖。
  我喝着酒,喝的很快,一会儿面前就摆满了空瓶子,我不时拉着她的手,给她说着一些有关风月的话。
  她依旧缄默不语,喝着红酒,抽着烟,眼里空空洞洞的,暗的无边无际。
  我拿过她手中的烟狠狠地吸了两口,抱着她的头把唇印上去,用舌撬开他的嘴,把烟雾吐了进去。
  我显得有些霸道,有些贪婪,有些猴急。
  她依旧没有反抗,连一句拒绝的话也没有说,任我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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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夏天,我们在房间里极尽缠绵,
  她依旧是在我的身上抓出一条条地指痕,我的后背火辣辣地痛,激发了我原始的兽性,我一次又一次地让她疼的流泪,她却不求饶。
  事后,她会用温柔的手抚摩那些伤痕,用她的舌尖去疗伤。
  她喜欢光着脚在地板上走来走去,有时坐在一个角落喝酒,抽烟,或是坐在电脑边,一边放着凄凉的歌,一边打着字,一坐就是一夜。
  她喜欢给我洗衬衣,反复地洗,上面看不到一点暗迹。
  她喜欢跪在地上把地板擦的透亮,然后自己躺上去,张开五指,细细地涂抹着黑黑地豆蔻。
  她只穿白色和黑色,内衣也是。
  我时常把她抱在怀里,抱的很紧,一丁点也舍不得松开,她的腰姿纤细,很柔软,我吻着她的额头,小心翼翼地,眼泪却落在了她的脸上。
  我和冬雪在夜晚也去酒吧,去的是同一间酒吧,我和她都喜欢古色古香的陈设。然后安静地坐在角落里,她喝她的酒,她抽她的烟,眼里空空洞洞的,里面是望不到边际的黑,她始终不看我,而我依旧喜欢喝冰镇啤酒,每次都要喝很多冰镇啤酒,面前摆满了空瓶子。我和她却搭不上一句话,好象素不相识。
  夏季就那样过去了,秋天有些苍凉,冬雪像一只猫,开始窝在房间里,拉上色彩暗沉的窗帘,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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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冬季如期而至,南方的天空里罕见地飘起了雪。
  我手脚冰凉地提着一袋羊肉往家里赶,打开门叫着冬雪的名字,她没有回应,我心里一阵凉。说好今天吃涮羊肉暖暖身子,冬雪实在太冷了,像冰块,整夜棉被都暖和不起来。
  冬雪不在了。
  我颓废地坐在地板上,手撑着低下的头,流着泪。
  后来,冬雪没有出现过。我辗转很多城市找她,登过报,贴过小广告,上过电视,关于冬雪的消息,像漫天飘飞的雪花,在阳光初晴的日子里,化的无影无踪。
  我把冬雪的扇面拿出来卖,一个鉴定家看了半天,摇着头说:假的假的,不过是废纸一堆。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粗鲁的吼道:滚……
  在那个寒冷的冬季里,我习惯用火柴点燃扇面来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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