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二上半学期放假的时候,有一个关系不错的女孩(同校),她周末去游泳的时候,不小心耳朵进水了,几天下来耳朵发炎得了中耳炎,需要住院输液。我和她关系不错,所以就到医院去陪她了。 我去的那天是周二,晚上是有欧洲冠军杯的。陪她的时候,没任何异常感觉。从早上九点过一直到中午十一点过的样子,输液完,我就自己回家了,回家的路上感觉有点发沉。 本人有睡午觉的习惯,回到家就睡了个午觉,只不过奇怪的是,我从来没睡午觉睡这么长的时间,从中午十二点半近一点的时候,睡到晚上六点过,五六个小时,以前最多睡到下午三点半就会醒的。起来以后也没什么异常感觉,吃完饭一直玩到深夜,等看欧冠。 欧冠一般是凌晨两点四十五或者三点四十五开球,那天是两点四十五分开球,看完球赛不感觉有瞌睡,怀疑是白天睡多了而已,不过劝自己,一定要休息好才行,于是就上床了。 躺下来没多久,怪事来了。先是听到有两个声音叫我的名字,但声音又像男又像女,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声音是那种飘飘怱怱的感觉。听老一辈的人说,晚上有人叫你名字,切不可答应,于是我就严闭嘴巴,不说任何话了。心里也不敢答应,只希望这两个声音赶快离开,没多久,这两个声音还真走了。我以为没事了,谁知道是我高兴得太早了。 我躺在床上,看着窗外桔黄的灯光照在窗帘上,我家是那种碎花布,很喜欢这样的桔黄染色,清爽而自然。是一种美丽的自然。我意识无比清楚,那个小芳心真叫愉快,看完一场顶级豪门盛宴,又美美的躺在床上,准备睡去。谁知就在这时,我脚底突然涌上来两团东西。左右两只脚同时涌上来的,像两团气一样,又像《神鬼传奇》里面那种黑色的甲壳虫身体某个地方进去一样,很恐怖。这两团气一样的东西,就从我脚底,一直往上升,渐渐的,我身体动不了了,我很想尝试叫我爸妈进来,但我全身动不了,口也张不了,喊不出话来,唯有眼珠能动,全身像被什么东西定住了一样。当这两团东西最终涌到我的头顶的时候,我全身像被冻住了一般,而且我的身体飘了起来,我向下看,模糊,但可以看到自己正在远离自己的身体,最后飘到了屋顶,我侧目一看,可以看到屋顶的吊灯,往下看,那是窗帘,还有桔黄色的灯光照着小花碎布,下面还有我熟悉的箱子。我心里害怕极了,于是心里一直念(嘴上说不出话)南无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南无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也奇怪了,这样没多久,我身体慢慢的沉了下去,我还是不敢松懈,一直念南无阿弥陀佛,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最后身体沉了下去,慢慢的回到本体内了,我还是一直念,两团东西逐渐的从头顶慢慢褪下去,我身体先是手能动了,等那两团东西感觉从脚底完全移动出去以后,我的身体恢复了自由。 我害怕极了,连忙打开白色的主灯,把窗户关严,最后抱着枕头,不敢睡啊,一直在墙角踡缩在那里,直到天亮。 我爸妈起来以后,我连忙把这件事告诉他们,他们一听也有点急,说这是中邪了,我爸说朱砂石镇邪,于是就把他的那个印章,印名字的那个朱砂石给我,放在了床边,我直接放在枕头边。我妈也找了把剪子,我直接放在了枕头脚,但我接下来那天还是不敢睡觉,但太困了,也眯了会儿。 这中间,我出去找过我那女同学,去到她家,听她后娘说,听说那个医院的那间房子才死了人,但还没撒铁沙子挡煞,我汗毛都竖起来了,心想以后再也不去那间房了,事实上,我现在过那家医院的时候,都是远远的绕行,我们这里是个老龄化比较严重的社区,三天两头的死人,这社区住的都是些退休了的老工人,感觉那医院是个阴气很重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