晗晰还是悲哀的没有变化,成长的岁月中转了几个弯遇到几个让心明白可以负荷很多很多痛的人,感悟到恰好那么想接近一些感情时,感情那个变成了彼此都不屑一顾的玩物。世界上没有瑕疵是不存在,可为什么每个人都看不到自己的瑕疵而又那么在乎别人的瑕疵? "乌云遮掩了那一轮明月"晗晰带有一些些自己本不想有的情绪感慨着,A自顾自反驳着美化着晗晰的论断,充耳不闻的晗晰脑里只是矛盾而已,想要让自己忘却对A的失望,想要自己成熟一点,想要自己不要情绪化,想要自己正正常常的同她像以前一样讨论年少不经事的人生、希望以及迷茫,哪怕是反驳,哪怕是以沉默来抗议。可惜现在只剩了"假",一切都显得假惺惺而已,虽然她们的心里只是有一点点起伏不平罢了。 晗晰无法去回忆A双眼的贪婪,虽然是玩笑着去假装自己色咪咪,虽然这玩笑并不是A与她开的,瑕疵,晗晰在那一双眼里看到了瑕疵,所以在被开玩笑的人还笑嘻嘻时,晗晰板着脸,"不是吧,你怎么可以这样?" "嘻嘻,你在说我就看你换衣服。" 威胁么?晗晰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感性,挑战的念头一秒之中战胜所有理性世界中被正常化了的默许,默许一种看似玩笑的灵魂亵渎。结果变成了晗晰与A像小丑一样嬉笑扭打,当晗晰从自己感性的世界中醒过来时,她正在做着A的"玩笑",除了没有那样的眼神以外多了的是她与A得相持不下,台阶,双方都找不到支撑彼此的台阶。 "呵呵,你们别再友好的互相紧握了,该去跑步了。" "天啊,快穿衣服,回来再玩,呵呵"——A笑笑的说。 晗晰有些恍惚,有些不知所以,她不禁问自己为什么自己参加了别人的"玩笑",也许她们玩下去真的会是种笑吧,而她是真的让玩变成了哭笑不得。 在穿好衣服的同时晗晰也稍稍调整了自己的心境,她感受到了自己的莫名其妙,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又这么冒失的失望着别人的瑕疵,杯子是免不了有瑕疵的,也许你很幸运可以选择别的杯子去享受自酿的酒(幸运儿总寥寥无几),但它仍然是杯子,你要怎样小心翼翼才能使它没有瑕疵,可能只有不去接近它。 所以,太认真对待感情的人总陷入自虐的敏感中,对于瑕疵太容易捕捉却没有能力去说服自己相信瑕疵其实与自己无关,只是朋友而已啊,为什么要有那么多的要求,你把要求当房来建,却没有类似于理解瑕疵的墙体,房自然会坍塌,同样,一些根本没那么严重的瑕疵也许就碎掉了一段情。晗晰的心渐渐平静了一些,她想,也许感情没有那么纯粹,谁都不能给谁纯粹的感情,越长大越是纯粹不了,那么也许越纯粹不了就越接近了成长。她鄙夷的笑了笑,原来长大的代价就是默许世界理性化了的疯狂,然后自己麻木在理性化的疯狂中自醉自乐着。 看看A她明白她们还是朋友,依然欢声笑语,谁都不会知道她曾有那么几分钟的失望,谁也都不会知道A怎样看待晗晰的多管闲事,谁都没有勇气去理会一切,默默然的享受麻木带来的和谐与友爱。下一秒空气就不再有尴尬,明天依然是开心快乐的一天,也许这一生都是开心快乐的,活着就要遵守几千年来精华的处事哲理,越界或犯规的结果只是伤痕累累,越说自己受过很多伤的人就越不敢轻易去触碰伤,因为他知道伤可以怎样肆虐的折磨自己,人只有在年少轻狂时才会毫无顾忌。生存是种学问,学问是种规矩,不守祖祖辈辈的规矩就只有像逆子为世人所鄙所弃吧。 晗晰心里嘀咕着这些,口里冒着的却是毫不相干的嬉笑乐事,每一次这样时她的心都好累好累,可喜的是她被这世界容纳了,是瑕疵给了她这样的殊荣,长大带有一种无奈的强势占据感性世界里的纯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