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历代帝王小传之七八六 ·塞王司马欣 (?~前203) 马怀超 司马欣者,乃礼泉人氏,尝为秦朝长史,后以早年义释项梁而为西楚霸王项羽所册封为塞王,遂得就藩于关中,在位仅三年。纵观秦地三国,尝以塞国最为富庶,是为先秦发祥之地。 初,武信君项梁尝以杀人而下狱,一度生死未卜,后幸为司马欣冒死相救方得脱险,由是心有余悸凡数岁也,此举遂为项氏叔侄所铭记之。前207年十二月,项羽尝以破釜沉舟置于死地而后生,遂以孤军而完胜巨鹿之役,大将王离被俘。越明年初,秦二世胡亥令名将章邯率部与战,长史司马欣、都尉董翳尝一路随行以为副将。 及章邯两番为项羽所败于临漳,两大名将旋分雌雄,司马欣、董翳尝先后劝降,章邯亦知还朝则必为奸佞赵高所害,遂降之。翌日,二十万降卒悉为楚军所坑杀,是为秦军硕果仅存之主力,司马欣尝力阻未果。巨鹿鏖战之际,刘邦尝以取道南阳而迂回入陕,竟独得灭秦之功。项羽既得天下,旋被迫封刘氏为汉中王以驭巴蜀。 二月,刘邦既得就藩南郑,项羽旋将秦地一分为三,降将司马欣、章邯、董翳遂悉得封王以为屏障。塞王司马欣既得就藩临潼,遂据得陕中之地,而雍王章邯、翟王董翳则一度据得陕南、陕北,是为"三秦"之由来。十二月,汉将韩信尝以明修栈道而暗度陈仓,旋下雍地,章邯自刎而亡。及韩信至临潼,司马欣自知必败,旋降。 前205年,韩信东征之际,司马欣降而复叛,终为楚霸王所谅解。前203年,楚汉会战于成皋,司马欣尝于横渡汜水之际为汉军所偷袭,楚军大乱,遂自刎殉国。及刘邦西还,尝以为司马欣三易其主之举实乃是可忍而孰不可忍,旋至其故里掘墓辱尸以泄其愤。或曰:"汉中王恶其降而复叛,而终不知其以降汉而求全塞地百姓也!"(马怀超写于二零二零年三月十二日凌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