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这是某个季节才会有的情绪,它可能在于一段时间就会消逝不尽,也有可能在我还没有来得及记录它的同时以为一种华丽的葬礼,用过很多的数字,我记住了时间,可它并未不游走。还记住了一本书的页码,我可以很快的找到它被我阅历的黑色曲线。然而安静不打扰他人的状态细细念出声响,这是一个很美妙的姿势,即可学习国语的标准,亦可有一种淡然的神态,抓不住它们的细节,就简单的品味它们萧条的似探究谜语的继续下去,很有意思的事情。如果书籍能带来作者所传递的讯息,那么他们一定抱有一种谦虚的被欣赏欲。 那样的时候,我就安静的写一些可以湿人内心的文字。我的心脏也会为此而舒适。 这是一篇怎样的短得不能用一日的时光来消遣阳光的燥热的文字呢?用它的平凡与我留下一点信念,那么这些一切的所谓字体里的表达,在另一个人掌心磨蹭的时候,我所知道的,一次书店所见到这样的情景,我很好的冲她微笑,这样的间隙中她有了一点平凡者的持有,一本书。 我不知道这本短暂的观看能否有买它回去的想法,这似乎并不重要。因为她了解到了作者的思想,故事中的角色被渲染成什么模样,她会为伤感的情节潸然,会为幽默的段子禁声而笑。我不曾有过这样的体会,嫌弃自我处在一种麻木的状态,于是我按捺不了,写出了这样歪扭的文字,我是一个喜欢用手稿记录的人,因为不可否认这样的记录手法会有些吃力,因为不是什么时候都有心情要去握住一块木头似的笔,这很像很有趣的会招惹来很多人的观看,那时我就迅速抛开他们好奇的目光。把笔和本子塞进背包,很快的离开。 我会离开在故事完结的时候。用力在纸张上划下很重的力,把下一页的干净也占据着,这些痕迹会督促我继续下去是很有必要的。那个时候的每个夏天,都有要去吹风的欲望,可是街道到处是吃夜宵的人,最后演变成在家里洗了头,对着吹风吹风。可是这样的日子真的还算是美的,不用担心生活在别人出入的街道,那样会使人更加燥热,他们会把城市一处的气息抹在你的身上,或者是自己身体的气味,酒味。 不担心躺在自己还算不拥挤的床上,上面有密集的竹片穿插成的席子,睡觉也不爱翻来翻去,在醒来的时候就有了一些奇怪的纹路,开始还迟疑这样出现在手臂上的会是什么样的东西,痒痒的,被汗水潮湿的手臂甩了几下,然后在窗子边懒懒的吹风。 我十四岁的时候,到二十四岁的某一天也是如此的。不喜欢到处走,真的不是怕自己会走丢的缘故。偶然回去书店弄两本书回来研究,那时还是比较爱看漫画的,很长一段时间便把自己弄得像一个漫画家,到处写生,后来发觉漫画和写生并无太多联系,暑假也是除了蝉鸣之外别无新颖的事物可以待旁晚时候去做,就这样好似慵懒的过完了暑假的大半,然后狠下心来恶补作业,后发现这些东西教师似乎不会太在意他的过程,一目扫过,安然于事。 生活在这之后也觉得一些时间段就该有那时的安逸,若是要去寻找,也会烦恼。不至现在还过着什么清闲的生活罢。我的生活就是要去一家看似很大的门,内部可以有几张桌子 椅子 人之外全部被书架占据,真的是很多的书,置身在这里可以完全漠视什么传统的文化之类的东西,喜欢怎样的书均可以自由翻阅,什么姿势也不会有干扰。这里不提供租售的服务,所以只可以在这里免费阅读,读者有的时候会口渴,喝一些东西,这样便可以维持这间书店的盈利。我的生活与工作便在这里,没有顾客的时候可以趴在玻璃覆盖的桌子上稍作休息,午后的太阳大的没有人还愿意出门去走进一个不起眼的书店。 我的搭档是一个大学的学生,我不知道这样单薄的薪水为何能使他愿意留在这里那么长的时间,后来发现他很爱把顾客翻阅起了皱的页面用几本厚书压的很平整,我知道他是很喜欢那些书的,就如那些书是自己的某一部分,如果是,他怎么允许那些书被随意的涂上一些黑色线体,然后标上一个记号,表示这是这本书很好的部分,看过这本书的顾客会传递给下一位顾客一种难以描述的情节,你看是不是? 因此我的搭档就很苦恼,表示这样的读者一定要卖力推销一些喝的,我当时就表示确实。 最可以是下雨的时候,窗外的人无处避雨,进来也不好违背了书店的看书理论,就不安静的看雨势然后把双手在裤子上蹭干,捧一本不喜欢的书焦急的看一会,然后觉得这雨不像要小的意思,我的搭档嘴里直骂活该。 我的搭档是个比较斯文的人,也许没有眼镜的遮挡,他会是个很害羞的年轻的人,我甚至不知道他的姓名,一直称呼他搭档。直到有一天他要离开的时候,他拍了我肩膀,问我要不要去外面吃一顿。我们一直很少说话,主要是我没有把说话这件事当作是交流,他似乎只是一个交换问候的事宜。所以,我们也只存在你好,嗯。我很好。 他吃了很少的白酒,开始说一些毕业之后的事情,表示迷茫。我则表示理解和不理解,我理解的是之后我要一个人来管理书店了,不理解的是毕业后就如脱离某个环境,回到一个环境,或是陌生。但少了的是什么,我至今还没有问过。我知道他自己所面临的是什么,他自己也不会很快的得到什么答案。一盘菜热气未消,他指着说,这样的日子真的很安逸,以后只得以无衷任何不能填饱肚子的事物,面对这个世界,用饥饿的视角来定论什么是错,用撑食的眼力去分辨。然后,不为什么有过的坚持,那个只是我们学业外一个高尚的极为赞叹的句子。谁也不必要去履付,我们会很忙碌的行走在共通的条件下,这就是这个生活所必要的不清晰。 我当时就觉得很伤感,听着就有很多抱怨的语句,其实并没有什么是公平、合理的生活,觅不到什么完全的,只会太平凡的上进,太遗憾的适应。然而在他离开的一段时间,我还是我,一天的某一个部分。会有一点在在这里停留过的影子。 早上他穿着一看就知道要出门的体恤衫,上面有很大的China 地图,很鲜艳的红色,英文字样。他没有说要去什么地方,或许他只是要离开这里,然后就要很忙碌的吃快餐,背那种难看的皮质公文包,做自己似乎并不热衷的工作。有一天,至于是哪一天,我们还能互相有这样干净的问候,你好,搭档。 因为我的工作并不是那种和忙碌蹭上关系的职业,所以我真的很满足在阴天写一些文字。我可以比较负责的告诉那些问我是不是很爱看书的人,我真的不是那种一看就是半天的人,我实在没有事可做,又怕去外面消费过大,只能看一看书。所以书对我就像是一种消遣,难道有一种消遣就磨逝它的高尚了么?所谓那种看过很多书也不可有什辩解低俗的理由罢,只得于很多书看来很多的书是一种书的多少,我的理解在多少就停在他要用时间去不是打发的看一些文字,然后被充实的快感。这样是不是很狼狈的把多少的书狼藉在生活里,但是这真的是一种高雅的事情,肯花很多时间去阅读,正是这样的事可以很好的打发自己没有事情会做的时候,那不正是最好的消遣吗,谁也不会做一件事而立于另一件事之上吧。 有一点是很诚恳的,每个出现在你周围的人,他的作用就是满上周围的一切格局,把他变得很喧嚣,很真实。我只知道搭档走了还会有下一个搭档,我见了他们不断的离开。觉得无趣的,薪水少的,甚至觉得和我说话都要很累的,他们就走了。走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至少看清了不适合,要去另一处。老板是个慈悲的老人,在以后书店关闭的时候,他把这里的书捐献给了一个愿意接收那些书的地方,因外它的旧,很多学校或者是很大的图书馆都懒得将它们运回去被蛀纸。告示这样被贴出去,这样到是引来不少做废品回收的生意的家伙,摇着铜铃,叮叮叮的摆出一副舍我弃谁的姿势,仰脑袋,烟蒂扔了一地。馆长很生气,直要关门,把他们关了外面。他们就围成一个圈,围城在一个石板上打牌。我们吃饭他们也吃饭,馆长急的直跺脚,要买车票去外地学校托孤那些书,最后我们在网上发了消息等待回应。馆长戒了很多年的烟瘾被勾起,茶瘾也被勾起,烟戒了到是不难理解,原先馆长很爱品茶,后来患上尿不尽,据说茶是细细喝的,真正懂得茶的人就很难抵抗那种沏好的茶喝一次便浪费的事情,所以得反复数次。 最后一家民办学校扩建图书室,把这些书运了去。馆长心情不知是喜悦还是悲伤。我是比较悲伤的,因为我失去了工作,我们没有像形式上的人物,要去怎么告别。只是简短的说了几句话,他说,我们都失业了。 我去了北方的一个城市,干燥的没有什么雨季的城市。树叶是那样被风吹落,吹走。然后就找了一处僻静的住处,等候一个与我认识不久的朋友,说来也是很奇怪的事,他是我在一个网站上结实的人,我看了它的文章,很简洁又很多废话的把一个不是自己的故事说的很理所当然,当然一本小说原本就是用废话来叙述的。他说自己住在这个城市的边角,可以看见很多的山丘,甚至还有什么白鹤闲云可以用来点缀这样的生活,他在替这里最大的书店工作。我去了才知道所谓的工作就是,看看书店什么书卖的好,然后回去替这里最大的盗版商传递讯息,他需要一个搭档。我很好的得到了他的肯定,于是我就去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