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阅着这些年来写过的这些洋洋洒洒的文字,我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曾经竟然写过那么厚厚的日记,可惜都是散页,都没来得及装订,算了,就让它依然如花瓣般随意飘落吧。 曾经竟然写过那么抒情的情书,可惜删了好多,真的是不知道会有谁看过,算了,就当它从来没有发生过吧。 曾经竟然写过一些读来押韵的诗篇,可惜都太浅显,都不知道自己想要表达什么意思,算了,今后还是慎重写诗吧。 曾经竟然写过那么犀利的文章,眼睛里容不得一点沙子,现在读来却怎么都会有点愤青的味道,甚至有些观点会非常幼稚。 然而,伴随着手指不断地翻阅,时间不断地推前,心情愈发沉重。没有了锐气,理性完全压制住了感性,没有谩骂,向这个世界开始妥协,我,还是原来的我吗? 现在的我,时常还是会想起曾经过往的一些人与一些事,仿佛有点凌乱,但却记忆犹新。 我会想起我的一些出丑,感觉真的是不淡定呀,怎么就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会想起一些同学们,我怎么会在那时那个特定的时刻对他们做出如此不礼貌,甚至非常惭愧的行为呢。 我会想起一些特殊的事情,竟然不能够很好的控制自己的情绪,以致造成不必要的尴尬。 我几乎自我欣赏了这些年来的所有文字,不禁想笑,但是愣是没笑出来,反而眼泪夺眶而出。 这些天接连写了几篇《你所期待的是一种怎样的XX》的文章,我想换个活法,换个角度来看待问题。我开始以一种更为平和的心态来看待周围的人和事,试着去接受它们,理解它们,尽管有时会很难,但我强迫自己去这样做。 我不是一个孤儿,我还得为我的未来着想,我还想成为一些人的可靠臂膀。臧克家在《有的人》中写到"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我问我自己:那我现在是死了还是活着呢?我希望我活着,而不是死了。存在和生存其实是个很两难的问题,不是我不高尚,而是现在的我没有存在的资格,只能选择生存。 大家可能都听过这样一个故事,说有个记者问放羊的小孩,为什么放羊?答:为了挣钱。挣钱干啥?答:盖房子。盖房子干啥?答:娶媳妇。娶媳妇干啥?答:生孩子。生孩子干啥?答:放羊!很多人可能会笑这个放羊的孩子没有理想,殊不知他的理想和我们每个人的理想本质都是一样的,即生存。我不排除有些人超脱了,会跳出这个框框,然而现实告诉我,那毕竟是绝少数。不信,仔细想想:现在的你是不是你父母的所有,你就是你父母的理想。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你没有办法,它永远也不会以你所期待的那种理想状态存在,就像共产主义永远不会实现一样,但这并不妨碍我们憧憬和向往,你可以去不断追求。 24岁,不再与世界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