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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模没人权想卖艺不卖身结果被强买


  我叫齐黛,是个广漂,也是个模特。
  很多人一听模特就觉得这是个很光鲜很亮丽的职业,其实,扒掉了外面那层包装精美的衣裙,里子却肮脏黑暗得让人不敢相信。
  我自己就是从外围女,也就是人们所说的野模开始做起,然后嫩模,A、B、C、D一级级的爬升上来的。
  关于圈里的一大堆龌龊事儿,这些我之后会细细扒出来让大家开开眼界。
  事情得从我十九岁那年说起。
  在南宁,我爸是一家房地产投资公司的老总,他因涉嫌行贿、造假帐等被抓,公司一夜间遭查封,债主们把我妈和我还有外婆净身赶出家门。没人肯收留我们,我辍学拼命打零工都不够一家三口温饱。
  三个月后我爸在牢里畏罪自杀了,我跟两位长辈处理完他的后事便离开广西这片伤心地,投奔到广州当商务模特的老同学贾倩茹,她接到我电话后就在市边郊租了个小平房帮我们安顿下来。
  第二天早上,我跟着贾倩茹坐公交车去位于旧城区的馨美模特公司面试。
  走进后街一栋低层建筑里,我看见里头沿墙边一溜儿放满塑料方凳子,有好几个化了浓妆的女孩子跷起二郎腿坐着,她们都衣着暴露。
  贾倩茹让我稍等就溜进套间小门里,我隐约听到有男女声音传出来,很快,她喊我进去。
  房里有一男一女,男的坐办公桌后,女的抱紧双臂站着,他们四只眼同时上下扫瞄我,眼神像X光射线穿透我全身。
  贾倩茹介绍着他们,一个是湄姐,一个是沙哥。我也连忙挤出笑容跟她喊人。
  湄姐看够了就一指身高体重秤让我站上去,嘴里报数字,53KG,175CM,然后麻利地拿起条软尺对我扬扬下巴让我脱掉衣服。
  我条件反射地睁大眼睛,什么?当着沙哥这个男的面脱衣服?
  湄姐对我傻愣的样子很不屑地嗤笑一声,抬起手一下将我扭过身去背对其他人,她飞快从后面撩起我T恤下摆从头顶整件掀掉了顺手搭到体重秤上,接着两指捏开我胸罩的后扣再一把扯低下来,双手迅速绕过腋下量了我上围、腰围。
  一连串无缝对接的动作一气呵成,最后到量臀围了,她冷冷喝问你是不是不想干了?想干就自个儿动手扒短裤!别他妈木头似的浪费我时间!
  这工作我绝不能丢啊,从广西来广州的路费已让我清了袋,现在身上只剩下最后十几块了!我狠咬一下唇,死命忍住当众扒衣的羞辱感,照她的话快快脱了牛仔短裤让她量。
  80,58,87。湄姐报完我的三围数字,还命令我张开双手双脚给她检查身上有没有明显的伤疤。
  自懂事以来,我就没将自己的身体这么暴露在人前过,现在被人这样近距离逐寸验身,即使她是个女人我也觉得要羞死了!
  终于验完了,我抖着手穿好衣服,沙哥喊我过去填好简历,湄姐绷着脸说,你以后艺名叫齐黛,我看在小倩面子上押着你的身份证给你先预支一千块,以后要听话听教知道不?
  钱对我来说实在太重要了,拿到手后我对他们连声道谢。他们随后给了贾倩茹一千块的介绍辛苦费就打发我们俩上二楼的练习室上课去。
  公司刚接了车展SHOW,现在招满人了便开始排练开幕式热舞。除了我,同批次全是艺校女生,个个都有舞蹈功底,可我也不差,因为我父母打小送我上了好几年的舞蹈课。
  连续高强度排练三日,到了车展开幕前一天下午三点,全体模特在公司集合报到,三十几个女孩子由经纪人湄姐和经理沙哥领着,一起坐上大巴拉队到邻市禅城。
  全程走高速,大约一个小时到,大伙儿抓紧时间化妆。
  到了后,我们从侧门进去车城后面的一楼员工区。主办方已将一间大办公室临改为更衣室。
  进门后我和贾倩茹刚将背囊往墙根一扔,湄姐马上点名排队了。
  三十个女孩子从高到矮分为蓝色服和粉红服两队,之后整齐排着走到大厅,准备去舞台那里彩排走位。
  忽然,车城的大玻璃门被工作人员拉开,一群身穿笔挺西装的男人走了进来。
  我是蓝色服的领队,这样走在最前面顺眼望过去,和迎面快步走来的为首那个身材伟岸的男人目光直接碰上。
  呃,他好面善啊,分明是在哪里见过他。
  可我一时想不起来自己究竟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眼巴巴看着他被人簇拥着转去西区各展台巡视,而我们到东区大舞台彩排。
  预留彩排的时间很仓促,随便适应一下场地就撤回到台下,让给工作人员作音响的最后调试。
  我四下里瞄瞄,此时的车城如同一个巨大加工场,灯光亮如白昼,人来人往,什么起重机呀叉车的都为最后场地布置而赶工。
  又随队回到更衣室,湄姐撂下话说原地休息十五分钟,人立刻出了去。
  我走在最前面,顺顺当当的抢占了最舒服的L型墙角位置等贾静茹过来一起铺好报纸,伸展开双腿、并肩靠墙坐着喝水,分吃面包片。
  贾倩茹是当下唯一能让我信赖让我依靠的人,因为她跟我同病相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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