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唯娜 爱情是上天赐予的奇迹,在对的时候遇上对的人并产生相同的感觉,那是不容易的。 ——写在前面 像是没什么邂逅,没什么双眸闪过的光亮,也没有什么可以追忆的感动,轻轻的,静静的,在夕阳还没有完全消失的时候,习惯地回回头,能听见渐渐离远的脚步和自己阵阵的心跳。 这让我想到从前,自狂妄地以为写得很好的一首诗: 曾经:一个声音/呼唤着/要我归来/我走后/您害怕路边的荆棘/刺伤我/害怕空气中的不净之尘/迷失我/以至于到最后……/既是如此/我仍旧要走/去上学或玩/在那个最危险最幽深的山洞里,寻找火麒麟红蝙蝠/在洞口点燃篝火/等待等待那一团火那一道光/纵然身后是您滚满泪水的期盼眼神/是她不愿放开的手/我决定了/我要走 我似很快乐,对这一切用漠然的眼神诉说:这是一种普通地不能再普通的事情,只怪当时你我都有自己的生活和信仰,找不到可以共鸣的交点。并非是因为自己的迷恋或是多情,这只是他们的误解。既然拥有相同的感觉,就应该如此,没有世俗的能与不能。可能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是应该叫做残酷,可是自以为年少独立地我早已把这残酷冰封在千里之外,可以说是从来都没有感觉到它的存在。 像是改变了一种生活,又像是没有改变。 依然是没有生机的浑浊;依然是漫天的黄沙土末;依然是划破天空都看不到的流星和彩虹;依然是凡尘那亘古不变的格局。脚底磨破,被认为是责任的衣服穿得褪了颜色,年青的双鬓竟增添了好多的白色,还是听不见希望在哪里唱歌。 那些日子,现在都搞不清到底是快乐还是假装的疲惫。在人影中匆匆地穿梭,不像以前那么放肆地歌唱,不知道自己的梦在哪里,自己的方向是什么,经常在月色明亮时朝着远方站很久,经常辗转反侧,徘徊在十字街头。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在快乐中忧郁,在感动中惊醒,像蝙蝠一样在黑夜中行走——没有眼睛,只得寻找能给我方向的雷达;没有自主的动作,只用仅存的语言蛮横的高喝——"拿来"——"给我"。做着这个世界的附庸或者是傀儡。 也是在这时候你给我: 每个女孩都曾经是一个无泪的天使,当她遇到心爱的男孩时,她便有了泪,天使落泪,坠落人间,所以每一个男孩都不能辜负他的女孩,因为,她曾经为了你,放弃了整个天堂。 我依然坚持着,用自己心中最真诚的感情对待。像是呵护花儿一样,每天都浇水,每天都习惯地温习一遍。萧瑟的秋天,常带着蓝色的思念,烟雾般飘落,升起,愈来愈浓,愈来愈烈。 临近冬天,像是秋天注定的恐怖。秋天不同于别的季节,早已被上帝赋予了一个故事,结局却谁都无法预料——轻轻的,悄悄的,带着孤独的长叹将这一切毁灭,凋零成死亡的演绎。 我靠墙坐着,在白色的墙上记着我的心情,勾勒出窗外雪天使认真的模样,也是看着远方很久,忘了梦,忘了云层底下所有人的匆忙,也忘了自己…… 我愿离去/寻一片大海/造一所房子/一桌一椅一床一被/然后静静地想你 但我又能去哪里?是应该混在茫茫人群中还是效仿陶渊明在南山下采摘秋天的黄菊?从那时到现在,可能在以后这都将会成为我不解的愁绪。 总以为一切都已结束,有一个遗憾却近乎完美的结局,自己便可以悄然隐退。这才感觉到自己对于这个世界来说,渺小的只不过是沙滩上的一粒沙子,终不能改变这古老的传统,自己永远也跳不出这样的局限,只是还没有意识到勇气是什么东西。 没有太多的偶然与注定/莫名地来莫名地走/寻到的只是背影/又荡漾在谁的梦里 一直保持着见面与擦肩的漠然,巧合与故意的矛盾,那是一种内心说不出的尴尬,又一次次莫名地陷入。放快脚步,感觉自己已走远,再找回以前回头看她背影渐渐远去的习惯,不让别人看出自己眼睛里停留的画面,然后匆匆地离开,像是做了什么违心的事,和别人熟悉地交谈,竟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 冬雪已至,《认真的雪》分外流传,我开始注意寒风中摇曳着的雪,它在空中悠闲地移动,认真记忆着这个世界的角角落落。因为它的一生如此短暂——云彩中诞生,落定于大地,生命的长度就是这天与地的距离。却在瞬间让世界都感觉到——冬天的快乐。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 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像其他人一样,我开始遵从于这样的传统,在父亲的眼皮底下规矩地生活,在用网做成的大门里按时出入,做着我未完成的工作。努力地在《俊一随笔》中整齐地叙写着一行又一行,记录着自己以及这个世界的悲哀,我也只能把它当成我唯一的战利品,骄傲地尽显我的英雄,直白我的懦弱,也只有在它面前,我才可以表露我这一具还不健全的行骸。 我拿着蓝球,发疯似的奔向蓝板;拼命地在箱底翻出那件蓝色的外套,除去头上还残留的白色,使身体的尘埃和泥土以及邪恶的污垢都进行彻底的洗礼,换一件新衣服,在天还蒙蒙沉沉的时候,深吸一口气,伸展已渐僵化的筋骨,向这片黑色的天空大喊一声。 低着头,还是呢喃:面包会有的,牛奶也会有的。怎么说也是成功的孤独者,有谁能有我这般快乐的寂寞,身处地球另一端,金字塔的砖磊,一线天的石柱,端庄典雅的蒙娜丽莎,古老而又深沉,都能听见我心里的思念。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十二月二十四日,平生过第一个圣诞节,幼稚地收集了二十四个人的祝福,祝愿套子似的生活能够增添更多绚丽的色彩。买了一份张含韵的海报送给你,我用自己特殊的艺术体字给你写下: 你走后的天空,微风相送,假如有一天我们不在一起了,也会像在一起一样。 我好像再也找不回自己,把声音扩到六十亿分贝,让世界都听见;在海潮还没退时,漫步彩云间;看花儿凋零,红色的叶子变黄,为此而莫名的伤感,无奈地轻叹…… 又在无意中看见了:我凭什么让一个微笑的容颜黯然生愁,为什么让落寞飘飞到一个与忧愁本来无关的天使身上…… 还害得你担心,多年后我和你相遇,用什么迎接你,只有沉默和眼泪。 是,凭什么…… 也是,拿什么迎接你……是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 那就让我独自化成李煜一江春水的哀愁,向东默默流走,寻找让我归去的大海。 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