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的话:《绝杀黎明前》是根据我的长篇小说《鸡冠山传奇》改编的抗日大剧,故事情节真实、动人,寻找编剧合作者,我已有第一稿,有意者请打文后电话。 1945年10月6日,凤城解放的第二天,本地绅士张庆江父亲过生日,邀请社会各界朋友参加寿典,李鸿杰和常英也在邀请之列。 张庆江家热闹异常,张庆江的朋友纷纷来为张老太爷祝寿。李鸿杰、常英、祝子涵来到老爷子的面前,恭恭敬敬的行了礼。张庆江赶紧过来,恭恭敬敬地把李鸿杰等人请到靠前边的一个桌上坐了,殷勤地倒水敬烟。坐在旁边的陈德源和两个老婆在那里干坐着,看见张庆江的殷勤样很不舒服,两个老婆发牢骚,说张庆江是个变色龙,谁做天下就靠。张庆江看到陈德源的老婆来了毛病,就打发自己的女儿玉芬来到桌前,专门伺候陈德源一家人。 这时,门口一片嘈杂声,土匪老鹞子带着老婆秋杏和手下的几个人吵吵把火地要酒喝。陈德源见老鹞子来了,就上前作揖问好,还抓住秋杏的手不放。 刘掌柜带着几个人坐在靠近大门口的桌上,不动声色地喝茶。桌上的姑娘站起,向大门口的厕所走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黄季平从道上走来,钻进了厕所,见一个花花绿绿的小手包躺在夹缝里,随手捡了起来,揣进兜里。 门口那张桌上的几个人在窃窃私语,姑娘说包在上厕所时丢了,刘掌柜问看见谁进厕所了么?姑娘指着正在喝酒的陈德源说出来时就看见他进去了。桌上一个男的说,你丢什么都行,怎么能把那玩儿意丢了呢?犯毛病你知道不?刘掌柜站起来,走到张庆江的面前,说我的营业员把一个装有女人东西的手包掉在了厕所里,他指着正在喝酒的陈德源说,她出来时看见他进去了,是不是叫他捡去了,都是你的朋友,你给说说,要是他捡去了就还给我们,那里面全是女人的物件,男人捡了没用。 张庆江和陈德源说了之后,陈德源大发雷霆,说刘掌柜他们把屎盆子往自己的头上扣,不依不饶地冲到刘掌柜的桌前要动手。一桌人面露凶相,但没有迎战。老鹞子看不过眼,说陈德源欺负买卖人,有点不仗义,陈德源说老鹞子多管闲事,二人借着酒劲动起手来,满院子就飞起了碗盘。一碗扣肉落在了刘掌柜等人的桌子上,肉汤溅了几个人一身,刘掌柜等人愤怒地站起来,向二人奔去,被另一个人阻止。 就在二人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黄季平站在了他们的中间,用手擎住了陈德源的胳膊,想劝解二人,不想陈德源不买账,和黄季平动起手来。陈德源的两个老婆见对方又上来了一个人,就拉开架势,一齐冲过去,老鹞子的几个人也围了上来。 眼见一场群殴就要发生,李鸿杰和常英赶忙站起来,制止了双方的打斗,平息了这场殴斗,老鹞子与陈德源握手言和。刘掌柜等人注视了李鸿杰和常英良久,就悄悄地离开了。李鸿杰也在注视着眼前这些人沉默着。 老鹞子带着黄季平悻悻地离开了张庆江家。同时邀请陈德源一家回山寨一叙,奇怪的是,刚才还是一对冤家,现在竟然一路同行。 在老鹞子的山寨,老鹞子设宴招待黄季平和陈德源一家人。酒足饭饱之后,黄季平在和陈德源的闲谈中得知,二叔的这个朋友现在还闲赋在家,就提示他,共产党刚刚得势,是否可以在那里某个一官半职,要是能够如愿以偿,对将来必有用处。对此,陈德源心领神会。 在客栈,刘掌柜等几个人如坐针毡,他们深知包中的金矿地形图有多么重要,他们分析,尽管陈德源不知道那张图是干什么用的,但包中女人的用品他的老婆一定会感兴趣,私下扣住包的可能性非常大,秘密地形图流失在外,终究是个毛病,就决定由刘掌柜带着那个女人追到老鹞子的山寨,再找陈德源要包。 老鹞子和一行人进屋,大家都随意找地方坐了,黄季平从兜里掏出那个包,随手扔到老鹞子的床上,就和众人说起话来。 老鹞子和黄季平、陈德源一家人正在吃饭,门口传来吵嚷声,老鹞子叫赤面飞镖王出去看看。赤面飞镖王来到门口,发现刘掌柜和那个姑娘,就上前问个究竟。刘掌柜见赤面飞镖王出来了,先是一惊,后又平静下来,就将事情的原委说了,赤面飞镖王用黑话问包里有何重要的东西,姑娘悄悄地说金矿示意图在里面。赤面飞镖王大惊失色,立即决定不要去找陈德源,以防把事情闹大,反而弄得太复杂,说此事交给我来办,就打发二人走了。 赤面飞镖王回来,只是说刘掌柜领人到鸡冠山里采榛子,被哨兵拦住,呛呛两句。老鹞子说请进来呀,刘掌柜是我的朋友,进来无妨嘛。赤面飞镖王说大哥你忙,不是接待客人的时候,叫我给打发了。说话间,赤面飞镖王突然发现那个包就在老鹞子的床上,他不动声色地坐了下来。 酒已经喝得差不多了,几个人都借着酒劲侃侃而谈,每个人的脸上都带着红晕。在众人不经意间,赤面飞镖王凑近床前,急忙把包抓在手中。 刘掌柜和一个姑娘赶着装满一车物资的大车进入了鸡冠山,刚走到鸡冠山口,一群土匪就把枪顶在了二人的胸口,任凭刘掌柜怎么解释,土匪仍然不依不饶,叫嚷着去见大当家的。刘掌柜的和姑娘交换了一下眼神,就停止了反抗,被蒙上眼睛押到了老鹞子的跟前。老鹞子说谁这么大胆敢借我鸡冠山的路,就亲手解开了蒙眼布。他非常惊讶,惊呼这不是刘掌柜吗!刘掌柜笑着说我是来给大哥送点东西,不想兄弟们以为我们是路过的,就把我们给劫了。老鹞子说这扯不扯,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一家人不认一家人,然后就吩咐卸车,又吩咐灶上做几个好菜,风风光光地把刘掌柜二人好一顿招待。席间,赤面飞镖王一个劲对老鹞子说刘掌柜够意思,鸡冠山的商号数他讲究,把老鹞子鼓动得兴致大发,一个劲往肚里灌酒。坐在刘掌柜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姑娘见老鹞子有了一点醉意,就站起来说商行的东西本来就不多,但刘掌柜关心鸡冠山里还有个多年的朋友,朋友嘛,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也就从牙缝里扣了点送了过来,大当家的别嫌少。姑娘的几句暖心窝子的话让老鹞子高兴万分,借着酒劲竟然亲了姑娘一口。刘掌柜假装没有看到,就指着黄季平问他是谁?老鹞子说是我侄儿,没有活路了,投奔了我。刘掌柜说既然是大哥的侄儿,那就是我的朋友,改日我请黄先生到我的小屋一叙。姑娘飞来眉眼,没说什么,只是一笑。 赤面飞镖王伺候老鹞子抽大烟后,就坐在他的身边,说刘掌柜是个有心人,他是诚心诚意地和我们交朋友。老鹞子说,我们早就是朋友了,十来年的交情了。赤面飞镖王震惊,说真像样,咱可得好好珍惜这段交往。老鹞子说那是,我的队伍穿衣吃饭哪样不得求人,有了这个运输大队长何乐而不为呢?赤面飞镖王竖起大拇指,说大哥高人。 黄季平在鸡冠山街里闲溜达,被刘掌柜发现,就对那个姑娘说,机会这么快就来了,你快把他请进屋。姑娘立即飘出屋,走到黄季平面前,拉住他的胳膊,说快进屋,请都请不来,进屋喝一杯。黄季平见满身香气的姑娘诚心相请就不由自主地被拉进了屋。客栈里的几个人都上桌陪酒,把黄季平喝得颠三倒四,迷迷糊糊。酒过数巡之后,其余的人都自动撤出,只有姑娘歪倒在黄季平的怀里继续喝。黄季平借着酒力,突然书法意浓,随后要了文房四宝,泼墨挥毫,写就了一张条幅,洋洋洒洒地让苏轼的念奴娇赤壁怀古跃然纸上。并未多喝、沉静异常的姑娘被黄季平的才华所动,似乎有了一些醉意,竟然动情地抚摸着黄季平,她的柔软、纤细的手从黄季平的脸上逐渐往下滑动,直到停留在那鼓起的地方。这时,刘掌柜突然进屋,用眼神对姑娘警告着,姑娘才有所收敛。当姑娘想起自己的职责,询问黄季平的身份的时候,黄季平却鼾声大作,沉沉睡去。 陈德源的小老婆方靖姝过生日,邀请黄季平到家里作客,黄季平为方靖姝献了一幅画:一棵生长旺盛的桃树,盛开着美丽的桃花,蝴蝶在林中飞舞,蝈蝈在树下歌唱,蜂儿在花间穿梭,鸟儿在枝头呢喃。画上题了一首诗:蝶恋粉红伴盛装,蜂嬉桃花蕊间忙,人为婀娜忠魂舞,鸟唱枝头寄意长。方靖舒是个识文断字之人,这副桃花图让她爱不释手,这首赞美诗也让她情思翻滚。就在这天晚上,诗言志,画做媒,方静姝和黄季平睡到了一张床上。 李鸿杰和常英根据当前工作的需要,组建了区中队,建立了第一支武装队伍。陈德源钻进了队伍中,成为一名区中队队员。为提高区中队的战斗素质,李鸿杰和常英带着队伍,在石家堡子开展了军事训练。 老鹞子手里拿着一封信,反复地看。他把双枪大胡子叫到跟前,耳语几句,大胡子转身就走。 区中队训练营地夜间遭到了来历不明队伍的袭击,激战中,双枪大胡子毙命,祝子涵被赤面飞镖王打伤被捕。赤面飞镖王为掩盖自己的身份,故意表现自己对共产党的恨,严刑拷打祝子涵,并鼓动老鹞子毙了这个共产党的人。黄季平看出了赤面飞镖王的险恶用心,告诉老鹞子,此人现在不能杀,要千方百计地从她的嘴里得到关于共产党方面的更多信息,杀掉了她,就什么都没有了。赤面飞镖王在老鹞子的面前诉说对大哥的思念之情,激起了老鹞子对共产党的愤怒,决定即刻摆"场子",杀掉祝子涵。老鹞子在山寨摆起了灵堂,祭奠在突袭区中队中死去的二当家的双枪大胡子,将祝子涵绑在旗杆上,以祭双枪大胡子的灵魂。就在祝子涵命悬一线的时候,黄季平赶到,再次说服了老鹞子,祝子涵又被押回了牢房。赤面飞镖王的阴谋没有实现。 客栈里的人围在一起,争相看着一个字条。 夜幕降临的时候,张庆江家来了几个土匪打扮的人,打死了张庆江的老父亲,摔死了刘掌柜寄养在张家的孩子。张庆江和老伴、女儿玉芬侥幸躲过一劫。在客栈,刘掌柜和屋里其中一个人吵得正凶,刘掌柜哭着向那人要孩子,那人一语道破了这次行动的双关意义,刘掌柜只好忍气吞声。 老鹞子十分担心祝子涵的看押问题,专门安排秋杏看押祝子涵,秋杏有条件地答应了。这期间,赤面飞镖王潜进牢房欲加害祝子涵,被秋杏发现后制止,赤面飞镖王又一次阴谋失败。 黄季平对老鹞子百般恭敬,想套出关于黄金的一些消息,老鹞子故意周旋,就是不给黄季平满意的结果。在几次接触中,老鹞子发现黄季平言辞闪烁,行迹诡秘,是有来头的,就暗中防范着。 陈德源和黄季平说自己已经进了区中队,黄季平说光进了区中队不行,还得弄个一官半职才行,指示他要寻找机会好好表现,陈德源深深地点了点头。半夜时分,陈德源听到附近王家传来哭喊声,知道又是土匪抢劫,就提着枪去了,抓住了三个捞外快的土匪,连夜押到鸡冠山,交给李鸿杰。经请示县政府,决定枪毙这三个土匪,陈德源自告奋勇,要做"刀斧手",李鸿杰答应了,陈德源当着李鸿杰的面枪杀了三个土匪,李鸿杰暗暗点头。 石桥子村召开批斗地主姜涌泉大会,其子姜东、姜西出来捣乱,搅乱了会场。陈德源带着区中队的人及时赶到,制服了姜东哥俩,得到李鸿杰的赞赏。陈德源的出色表现让李鸿杰对他的印象十分深刻,安排他做了区中队代理中队长。对此,常英与李鸿杰各持观点,争执不下,发生了激烈的冲突。 祝子涵利用攻心战术,取得了秋杏的同情,并建立了友情,放松了对祝子涵的看管,祝子涵伺机逃脱。 赤面飞镖王在老鹞子的面前故意夸大其词,说那个共产党回去后势必要来报复,我山寨从此不得安宁。这事秋杏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力主杀掉秋杏,切不可因为儿女情长坏了山寨的大事。老鹞子听了赤面飞镖王的谗言大发雷霆,她命人把秋杏绑了,吊在刑讯室里,不日就要开刀问斩。黄季平劝说老鹞子不必那么兴师动众,一个共产党的小女人跑了就跑了,何至于杀了自己心爱的人,老鹞子听了仍然不允,说山有山规,军有军纪,不杀秋杏不足以整饬队伍,坚持要杀秋杏。黄季平对甄学明耳语了几句,甄学明就急忙出了山寨。甄学明及时将秋杏的遭遇告诉了陈德源,陈德源在李鸿杰的授意下,火速赶到鸡冠山,与老鹞子亮了牌,他告诉老鹞子,我能把秋杏送给你,就能把她拿回来,你要是敢把秋杏杀了,我就和你势不两立,永远没个完。迫于陈德源的压力,也出于自己喜欢这个漂亮的少妻,此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 赤面飞镖王仍不罢休,在老鹞子面前挑唆,说黄季平为祝子涵的美色所动,舍不得杀她,结果放虎归山。赤面飞镖王的话正好被黄季平听见,二人动手打了起来。 在"绝壁"前,赤面飞镖王把一张字条栓在细绳上,拍了一下手,字条徐徐升起。 晚上,有几个人化妆成区中队的人攻进了山寨,混战中,赤面飞镖王暗杀了独眼黑虎星和单臂王老五。一个假常英的形象亮相后,几个人就消失在了夜幕中。躲在树丛中的老鹞子亲眼看见院子里的女人就是常英,说我和共产党是结仇了。赤面飞镖王急忙上前,搀扶住老鹞子,说共产党叫我给打跑了,但是三哥、四哥死了。老鹞子气得咬牙切齿,叫喊共产党势不两立,永远没个完! 山寨里举行了出殡仪式,土匪们纷纷下跪,为死者焚香。唯有黄季平不跪,被赤面飞镖王踹了一脚,跪在了香炉前。黄季平旱地拔葱,飞起双脚向赤面飞镖王的脸上踹去,赤面飞镖王逃出院子。 老鹞子在一个凌晨派甄学明尾随赤面飞镖王,发现赤面飞镖王在绝壁周围转了好几趟。一个人从赤面飞镖王后边伸过来一只手,紧紧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赤面飞镖王和那人打了起来。那人没说话,运足了力气,飞起一脚,踹向一棵碗口粗的冬果树,那棵树齐刷刷地拦腰折断。赤面飞镖王从怀中掏出两把雪亮的飞刀,取出一支,看了看树上的小鸟手起刀飞,正中小鸟的胸部。又一支飞刀出手,一只飞翔中的小鸟带着飞刀落在小野纯一郎的脚下。二人对视了一下,随后同时转身,毫无表情地各奔东西。 在饭店里,几个人正在喝酒,墙角处的桌子上一个英俊的年轻人也在吃饭。小二将一盘酱牛肉端给年轻人,引起了几个人的不满,说是他们先要的,就不容分说上前来抢,被年轻人打趴在地,几个人围了上来,也被打倒在地。几个人逃回家里,向张庆江报告说在山下被一个年轻人收拾了。张庆江大发雷霆,说谁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打我的人。张庆江带人踹开饭店的门,涌进屋里,一看年轻人不是别人,正是自己女扮男装的妻侄女袁玫。袁玫只是说自己到鸡冠山里找一个人,并没有说出自己的身份,张庆江把袁枚领到了家里。 袁玫与黄季平在树林里会面,袁玫告诉黄季平,她受命到鸡冠山里寻找一个叫黄季平的人,他是先期到达的国军工兵团的团长。并说国军三十万部队已经向东北挺进,工兵团的位置就在鸡冠山,部队不日就将到达。 甄学明告诉老鹞子,说看到赤面飞镖王和一个人打斗,由于天黑,看不清那人是谁,打着打着就停下了。老鹞子说我知道了。 有群众来到区政府,哭诉说自己家的孩子到鸡冠山里去放牛,突然失踪,现在是死不见尸,活不见人。李鸿杰想到前几天有人来报说,自家孩子到鸡冠山里抓蛤蟆也是突然消失的,种种迹象表明,鸡冠山里好像有一个吃人的魔鬼,进山容易,出山难。 客栈里的人围在一起,研究一张字条。 夜间,鸡冠山区政府闯进几个形迹可疑的人,不一会儿,一声枪响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当李鸿杰带着基干民兵冲到院子里的时候,只看见几个黑影飞上房子,神秘地消失了。经察看,三个人的动脉都被齐刷刷地切断,当即毙命。在院子里,留下了几件破旧的衣衫和几支老旧的步枪。 第二天上午,群众突然来报,说有三个妇女不听家人的阻止、劝告,执意到鸡冠山里采蘑菇,现在人已经走了。李鸿杰说不好,要出事!在鸡冠山里,三个妇女误入山里,被发现,三个蒙面人将三个妇女击昏,绑上手脚,每人扛一个,向崖顶进发,准备像前两人一样,扔下万丈深涧。快到崖顶时,李鸿杰和常英赶到,那些人扔下三个妇女,悄悄遁去。 深谷里两具高度腐烂的尸体,静静地躺在那里,周围阴森恐怖。 常英根据省委老杜的关于黄金埋藏地点的描述,深入鸡冠山里对金矿进行侦查。常英面对那个绝壁站着。突然间,一个巨大的滚石从山上滚落,紧接着,许多碎石泼了下来,常英赶紧躲避才免遭毒手。 根据当前的斗争形势,李鸿杰成立了护矿队,专门在鸡冠山里巡逻,重点保护鸡冠山里的黄金。 客栈里的人针对共产党的力量越来越强大的实际情况,感到了巨大的压力,为了顺利实施ER计划,他们决定一方面拉拢老鹞子的队伍为我所用,一方面加紧对共产党有生力量的打击,尽最大努力,削弱共产党的力量。那个姑娘还接到了赤面飞镖王的密信,专门安排她完成一项特殊的任务。 老鹞子带着一群人闯进陈德源家,正巧黄季平也在,老鹞子质问陈德源为什么杀我的人?陈德源百般抵赖,说死不承认。老鹞子将双枪捞了出来,说要毙了他给兄弟们报仇。陈德源也不示弱,同样拔出手枪,对准了老鹞子等人。黄季平赶紧劝解,才平息了这场风波。 晚上,一群土匪打扮的人潜进宏伟村,冲进正在开会的屋里大开杀戒,农会会长李仲林及全体基干民兵等十几人全部遇难。死者的脖子个个都被锋利的刀具割断,有的几乎身首异处,手法极其残忍。在现场,留下一只破烂得不能再穿得家做布鞋。 鸡冠山最近发生的一系列案件扔李鸿杰和常英十分重视,他们认为老鹞子的嫌疑最大,他既有复仇的心理基础,又有觊觎黄金的故意。李鸿杰组织召开了支队干部会议,部署了消灭老鹞子的作战计划。在会上,陈德源心神不宁,几次出来进去。李鸿杰和常英准备消灭鸡冠山里的土匪武装,专程到山寨去侦察,并伺机解救祝子涵。他们来到牢房,不见了祝子涵。 黄季平仍然怀疑赤面飞镖王的身份,专门给军统总部发了一份电报。并很快接到了回报。黄季平握着电报纸,眼前晃动着赤面飞镖王的一个个表现,嘴里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 孙大牙在张庆江家附近与黄季平会面,报告说张庆江家遭到一伙人的洗劫,黄季平与孙大牙的行踪被玉芬发现。李鸿杰接到张庆江的报告,感觉黄季平这个人也很可疑,怀疑区政府被袭击和宏伟村被血洗是黄季平和老鹞子合伙干的。 黄季平急急忙忙来到老鹞子的房间,把一张字条交给老鹞子,老鹞子大惊失色,就问黄季平怎么办,黄季平说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李鸿杰将山寨团团围住,并发起了进攻,但整个山寨是空的,辽东支队消灭老鹞子的计划落空。 1946年6月,国民党三十万大军压境,我东满军区所属民主联军根据党中央毛主席关于放弃大路,占领两厢的指示精神,实行了战略转移,所有地方部队全部撤退到敌后开展游击战。东满军区命令,常英的县大队和李鸿杰的区中队、基干民兵组成辽东支队,李鸿杰任支队长,常英任政委。按照军区的指示,辽东支队进驻三道沟,开展游击战。 在部队进入三道沟之前,常英带着李鸿杰回家探望了父母,在父母的主持下,二人举行了简单的婚礼。 赤面飞镖王来到绝壁处将一个字条栓在细绳上,拍了一下手,字条徐徐升起。 客栈里的人对上峰的指示极其不满。首先是刘掌柜愤怒异常,他认为,这样打打杀杀不是办法,一旦暴露不但生命不保,ER计划也无法完成。另外一个人也大骂上峰只是一介武夫,根本不懂战术和智慧。 傍晚,几个人化妆成土匪,隐蔽在密林里。时间不长,护矿队就出现了。几个人冲进人群,运用娴熟的刀功,将巡逻的基干民兵一个个杀死,死去的队员的脖子上个个留有深深的刀痕。 常英对当前的斗争形势非常担心,她一再提醒李鸿杰一定要提高警惕,不能麻痹大意,她特别对陈德源担任辽东支队一大队大队长的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警告李鸿杰对陈德源的使用要慎重。对此事,李鸿杰又一次发生了争执,但李鸿杰的态度是强硬的,常英只好作罢。 袁玫突然来到三道沟,面见李鸿杰,二人忆起当年在燕京大学读书时的风花雪月的故事,兴奋异常。常英看不惯二人的亲昵表现,故意闯进二人的天地,以语言讥讽袁玫,袁玫大度地谅解了常英,谈出了自己的来意。原来此时袁玫已经是工兵团的机要处长,她告诉李鸿杰,工兵团马上就要进驻鸡冠山,目标就是奔黄金来的,他们的团长黄季平已经先期到达。李鸿杰这才知道,那个老鹞子的亲侄儿原来就是国民党工兵团团长。 张庆江来报告,说祝子涵回来了。祝子涵一头扑到炒年常英的怀里涕泪长流,悲喜交集。祝子涵向大家讲述了她逃出来的经过。常英问秋杏当时确实在牢房里?祝子涵说在牢房里的老虎凳上。常英说,怪了,秋杏怎么不见了呢? 在饭店,下山侦察的李鸿杰与黄黄季平邂逅相遇,从黄季平要菜的品质和价位看出了破绽,越发感觉黄季平绝不是个普通的百姓,他想起了袁玫的话,看来他确实是个团长。李鸿杰用脚把板凳轻轻挑起又轻轻落地,这个举动被黄黄季平看在眼里,盯着李鸿杰好一会儿。 李鸿杰觉得鸡冠山街里的客栈、商行疑点重重,就派祝子涵到街里去侦察,祝子涵奉命在客栈周围观察着可疑情况。 赤面飞镖王伺候老鹞子抽大烟。黄季平急匆匆地进来,见赤面飞镖王在场,就迟疑地站在那里。赤面飞镖王知趣地离开了。 黄季平告诉老鹞子说我们的大军到了,先头部队25师工兵团现在已经到了连山关,距离我们还有六十公里,黄季平还告诉说工兵团就是我的部队,我是工兵团团长,这你想不到吧。老鹞子一脸雾水说你一个工兵团团长只身一人来到我的身边,你的部队随后就到,你这是玩儿的什么咕咕妞呢?黄季平解释说鸡冠山有一批特殊的军备物资,具体一点说就是黄金。我三十万大军齐聚东北,需要大量的军备物资支持。军统局长官命令我提前到达熟悉和了解情况,以备战时所用,所以我就一个人先来了。老鹞子感慨万端,说国民党的军统太厉害,真是无孔不入哇! 老鹞子怀疑赤面飞镖王的身份,就故意跟他说咱们哥五个东杀西拼的,拼来拼去,把你二哥,你三哥,你四哥都拼没了,眼下就剩你我了,你是我最亲近的人了。事到如今我就实说了吧,咱们住在这里不光是有个撮脚的地方,还有个别人不知道的原因,那就是我知道这里有个金矿,小日本临走时将一批黄金埋藏在金矿里,要是找到了这批黄金咱们就都够过了。赤面飞镖王问找到黄金了么,老鹞子说只是知道大概方位,还没找到。老鹞子感觉到赤面飞镖王的脸上掠过一丝得意。赤面飞镖王借机鼓动老鹞子和共产党斗,说得到这批财富的主要障碍是共产党。老鹞子问,那国民党呢?赤面飞镖王说,国民党也要防着点,别看你和黄季平是叔侄关系,可财富可得分清楚。老鹞子发现,这个人早就知道黄季平是国民党的人,感觉自己的周围布满了杀机。 山寨里外全是国军士兵,李排长正在部署岗哨,提醒要坚守岗位,不许麻痹大意。黄季平忙里忙外正指挥士兵们收拾屋子。老鹞子三步并作两步巴拉开几个士兵,来到黄季平的面前质问说,干什么干什么,这是我的营盘,搁这里瞎捅咕啥?黄季平说我都告诉你了,这是我的团部,国军征用了。老鹞子掏出手枪对准了黄季平。黄季平按住老鹞子的手枪,告诉他他已经被任命为工兵团副团长,他的手下也被收编,老鹞子只好作罢。 在工兵团团部,袁玫正在发报,黄季平从柜子里拿出笔墨纸砚,在袁玫的身旁泼墨作画,不时地在袁玫的身上身下扫视着。袁玫发完报就站在黄季平的身边欣赏起画作,并用语言大大地赞赏。黄季平直起腰,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袁玫美丽的脸庞,画笔的水彩不停地滴落下来,把洁白的画纸染成了一片花花绿绿。袁玫有点不好意思,转身要走,黄季平突然抱住袁玫,袁玫摆脱了黄季平的纠缠,借故离开了,黄季平望着袁玫的背影,嘴里念叨着:太美了。 黄季平身穿国军上校军服带着四个卫兵在鸡冠山街里逛荡,又被刘掌柜看见,就笑容可掬的迎上前去,说黄先生原来是国军上校,不知瑞底有失远迎,该死该死,这次可得到我的小店喝杯酒,给我个机会好好孝敬孝敬您老人家。黄季平问姑娘可还在?刘掌柜说在呀,我的营业员她能飞哪去?黄季平急忙闪进屋里,扑向姑娘的卧室,掏出自己的诗作对姑娘炫耀着,姑娘抢过诗作读起来:骄壁兰垂万箭多,雨打风摧更婀娜,千红万紫藏不住,笑迎花友不蹉跎。姑娘含情脉脉,问这是写的谁?黄季平拉着姑娘的手说你说呢?姑娘看上去很愉悦,但眉宇间似乎藏着忧愁。 黄季平派孙大牙与陈德源见面,传达他的指示,孙大牙在回来的路上,被李鸿杰的部队抓获。 老鹞子在山洞里骂娘。赤面飞镖王趁机挑拨离间。 黄季平来到陈德源家,指示陈德元利用自己的身份作掩护,尽快除掉李鸿杰和常英,并掌握辽东支队。 秋杏在鸡冠山街里与祝子涵邂逅相遇,祝子涵惊讶,秋杏也激动。秋杏含泪诉说了祝子涵脱逃后自己的遭遇。祝子涵万分感动,反复说对不起,自己当时必须脱离老鹞子的拘禁,因为自己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秋杏似懂非懂。祝子涵为表谢意,在刘掌柜的商行买了一瓶雪花膏,一盒香粉,一个口红,一个圆镜送给了秋杏,并一再关照,咱俩的交情是个秘密,绝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秋杏问祝子涵咱俩什么时候再相见,祝子涵扒着秋杏的耳朵说,每个月你来那个的时候,你就到街里来,我在这里等你,秋杏说,好,咱们不见不散。 工兵团一千多人到达鸡冠山的消息,被客栈里的人及时掌握,它们确定其意图就是奔黄金来的。就在这时,他们收到了一封信,信上说我们的ER计划无法实施,军部命令我们炸毁黄金,封闭金矿,同时引爆细菌炸弹。 李鸿杰召集了大队长会议。陈德源缺席。会议结束时,陈德源才回来。李鸿杰质问他上哪里去了,开会都找不到。陈德源故意搪塞,托词多多。 李鸿杰再次下山侦察,在茶馆和张庆江喝茶时与两男一女不期而遇,那几个人认出了李鸿杰。三人决定干掉他。就在三人站起欲掏武器的时候,姜庆喜带着战士们进屋,说常政委请他赶紧回去,几个人的举动只好作罢。常英叫李鸿杰回来是因为老鹞子的亲信战山虎来访,常英觉得这是策反老鹞子的重要契机,就打发姜庆喜赶紧找回了李鸿杰。为了策反老鹞子,常英独闯双龙洞,被老鹞子扣押,关在洞中。战山虎在设法营救时险些暴露了自己,这一情况被常英得知,指示战山虎停止一切活动。赤面飞镖王见共产党开始策反老鹞子,感觉日本人想利用老鹞子的计划受到了了威胁,就多次在老鹞子面前骂共产党,多次提起老鹞子不愿提起的老二、老三、老四死去的事,极力鼓动老鹞子杀掉常英,为死去的三个哥哥报仇。不仅如此,还加紧挑拨老鹞子和黄季平之间的关系,以求叔侄反目成仇。 李鸿杰带着姜庆喜、祝子涵对鸡冠山进行侦察时,在一椴树洞里发现了一张纸,李鸿杰小心地揣了起来。三人钻进洞后,一个人在后边尾随着进来,黑暗处突然飞来一块碗口大小的石块,紧接着从前边腾空飞出一个人,人没落地,脚已踹到了李鸿杰的前胸。李鸿杰一个趔趄,人虽没倒,火把却掉在地上。李鸿杰用左手拿着火把,腾出右手向黑影打来。李鸿杰中了对方的某一个部位。李鸿杰挥出一掌,劈在对方的肩头上。那人跌倒后逃之夭夭。 十几个头戴钢盔,胸挂卡宾枪的荷枪实弹的士兵警惕地守卫着通往山里的交通要道。李鸿杰带着姜庆喜和祝子涵绕过哨卡,爬上右边的峭壁,穿过茂密的森林。化妆后的姑娘紧跟着过来,被哨兵发现,一群士兵追了过去。一条红色丝巾掉在道上。回到驻地,李鸿杰把那卷纸展开,一幅清晰的地形线路图跃然纸上。姑娘追踪到营地,隐蔽在房顶上,掀开房顶,发现李鸿杰等正在研究那张图,她才明白赤面飞镖王为什么单独关照她秘密取情报的用意,原来就是叫她取回那张图纸。屋里的灯熄灭了,姑娘从房上跳下地,用匕首拨开了宿舍的门。悄悄地潜进了屋里。李鸿杰翻了个身,枕头下露出了一点纸边,姑娘蹑手蹑脚地走上前,轻轻地拽了出来。 黎青随手把丝巾扔到黄季平的办公桌上,说是破玩意。黄季平告诉黎青这东西不是破玩意儿,是个好东西,这块东西有讲究了。这东西叫丝巾,女人系在脖子上的,很考究的一种丝织品,这东西主要产在我国南方,而且大部分出口日本。黄季平判断丝巾的主人是个女的,而且就住在鸡冠山街里。他告诉黎青带人到鸡冠山街里,挨家挨户去搜查。 姑娘一头撞进屋里,告诉屋里的人说共产党发现了黄金,我们ER计划暴露了,还说自己的丝巾丢了。一个男人看了一下大家说,这里已经不能再待下去了,共产党发现了黄金,必然要有一系列的行动,另外丝巾也会给工兵团引路,他们很快就会找到我们,我们必须立即转移。 李鸿杰醒来,发现图被盗,就自责起来。李鸿杰刚刚平静下来,又发现常英没有回来,怀疑是老鹞子作的梗,就派武刚专程前去打听消息,武刚从战山虎嘴里得知常英被扣,就开始营救,经过一番周折,打开了牢门,救走了常英。 常英与李鸿杰就争取老鹞子的事情发生了激烈的争吵。双龙洞一行,常英认为争取几个衣衫褴褛之人,收拢几条破枪烂棍意义不大,消灭了不就完了吗。而李鸿杰则认为争取老鹞子是鸡冠山斗争的需要,是维护人民利益的需要,不能从一般意义去考虑。二人在争执不下的情况下,与祝子涵和姜庆喜交流了意见,二人旗帜鲜明地支持了李鸿杰。 张庆江来到双龙洞与老鹞子彻夜长谈,使老鹞子看到了前面的亮光,多少有些动摇。 1946年是个荒年,一场蝗虫灾害使庄稼颗粒无收,部队不但没有粮食吃,就连冬天御寒的衣被都没有。面对眼前的困难,李鸿杰心急如焚,常英也急得彻夜不眠。祝子涵把两位首长的愁容看在眼里,就想为首长排忧解难。她想到了秋杏,并向李鸿杰和常英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黎青搜查无果,就将丝巾绑在路边的树上。 姜涌泉在村里散布反动言论,鼓动说国民党回来了,村民听了这消息,表现出了不同的态度。 李鸿杰惦记着鸡冠山里的黄金,决定再进山侦查。李鸿杰进山侦察的消息被陈德源偷听到,之后他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卢景山,卢景山趁机偷偷潜回家,部署了一场血案。姜南骑着高头大马,带着十几个警察衣锦还乡。姜南坐在马背上,手里攥着一个皮制马鞭子,见人就抽;"都给我听着,拿我家的东西都乖乖地送回去,不然就别怪我们不客气!"警察到处抓人。姜家下屋的临时牢房人满为患。战柱子被吊在房梁上,身上、脸上到处都是血印子,渗着鲜血。姜南提着皮鞭子站在战柱子的脚下,用鞭子指着:"告诉你战柱子,我今天并不是为了一头牛,我就是要的这个劲,共产党不是给你饭吃,叫你活命了吗?我现在就要你的命!"战柱子说尿炕包子姜二,你他妈咋呼个屁,一个堡子住的谁不知道谁?当几天破警察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你不就是给你爹出气来了吗?有种你就来吧,我要是眨一下眼睛,我就是你操的。姜南说我操你祖宗来着,我今天就冲你说这话,也要整死你!战柱子说你来呀,我等着,来呀!姜南从腰间拔出驳壳枪,子弹上堂,对准了战柱子。战柱子的胸前印透一片血迹,高昂的头颅无力地耷拉下来。王广全为保全自己的狗命,带领姜南去抓农会会长郭天禄。郭天禄和姜南打了起来。郭天禄把姜南压在身下,王广全搬起一块大石头,把郭天禄砸死。辽东支队很快做出反应,逮捕了姜涌泉和王广全。辽东支队成立了反奸除霸特别中队,姜庆喜任队长。在反奸除霸特别中队成立那一天,在郭天禄同志的坟前,处决了姜涌泉和王广全。接着策划了除掉姜南的行动,这才有了大闹警察局的精彩一幕。 山寨里,老鹞子为粮食的问题发愁,赤面飞镖王献策道,土匪要是没有吃的饿死了那纯属无能,鼓动老鹞子下山去抢。老鹞子若有所思。晚上,凤城大鸿运粮行辈土匪包围,但在粮行里却没有找到粮食。土匪在盛怒之下,把粮行老板的女儿绑了票。 祝子涵算一算,今天是秋杏来例假的日子,就来到鸡冠山街里等候,日头一杆子高的时候,秋杏果然来了。祝子涵把一包槽子糕塞给秋杏后,请求秋杏帮个忙。秋杏说咱俩是姊妹说什么求不求的。祝子涵就把部队需要点粮食和衣被之类的物资的想法说了。秋杏告诉祝子涵,粮食够呛,老鹞子的人都饿得嗷嗷叫,最近老鹞子正为粮食发愁呢。祝子涵说没有粮食有衣被也行,御寒也是大事。秋杏答应回去和老鹞子赖叽赖叽,也许能成。晚上,秋杏早早地伺候老鹞子躺下,秋杏就钻进了被窝。秋杏经一番挑逗之后,说了祝子涵求的事,但没说是辽东支队用,谎说是自己的亲戚们遇到了难处。老鹞子一听就火了,说我的人都饿晃荡了哪有粮食去接济别人?衣被盗有点,可那是兄弟们用命换来的,我能随便送礼吗?秋杏听后就撒气骄来,说自己都答应了好歹给弄点,也是给自己一个面子。老鹞子经不起秋杏的软磨硬泡,答应给点衣被,并委托秋杏具体办。秋杏得到了老鹞子的尚方宝剑,第二天就急急地找到祝子涵,约定了接货地点。为得到更多更好的货,祝子涵乔装打扮,扮成一个赶车的老板,进入了山寨。当秋杏把老鹞子的仓库打开的时候,顿时目瞪口呆。一连五间的大仓库里堆满了衣被,有的还是崭新的,从来都没上身过。祝子涵装了满满一大车衣被。当祝子涵在仓库里寻找粮食的时候,却一粒都没有,她发现,在一个小屋里,绑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祝子涵问秋杏是怎么回事,秋杏把祝子涵推出来,说没你的事,你赶紧走吧。战山虎来到三道沟,向李鸿杰报告了老鹞子绑架凤城粮号老板女儿的消息,祝子涵也向李鸿杰报告说在老鹞子的仓库里发现一个被绑着的姑娘。李鸿杰剑眉一挑,说粮食有了。李鸿杰和常英带着祝子涵和姜庆喜来到凤城,与大鸿运粮行老板见了面,提出可以帮助解救女儿,但有个条件,粮行必须给解决三千斤成品粮食,粮行老板满口答应。按照约定,李鸿杰和常英带部队悄悄潜进山寨,没费一枪一弹就把粮行老板的女儿解救出来,李鸿杰和常英亲自给送了回去。为感谢李鸿杰,粮行老板设宴款待李鸿杰等人,还把恒大贸易商号老板请来作陪。原来这个恒大的老板是大鸿运老板的亲家,是其女儿的未婚公爹,实际是个军火商。利用这一契机,李鸿杰不但解决了粮食的问题,又同时补充了枪支弹药。 恶霸地主反攻倒算不断,卢家堡子又釀血案。卢景山深夜潜回家里,部署了一场惊天大案。卢景天领着家丁,赶着四辆大马车,从村东头开始,挨家挨户地往回抢东西。卢景田手拿名单领着家丁挨家挨户绑人。几个反抗的群众被打死。李鸿杰带着反奸除霸特别中队,抓获了卢景天和卢景田,卢家哥俩缄口不供,被枪毙。 粮食和衣被的问题刚刚解决,辽东支队又遇到了坎,不知道什么原因,队伍里突然有许多人打起了摆子,发起了高烧,而且病号逐渐增多,不少人由于缺医少药,得不到治疗而死去,疾病减员很大。为挽救部队,常英带人上山采药,不慎摔伤。李鸿杰到凤凰山寻找一个叫黄理子的道人寻医,误入匪窝,几经周折不但请来了黄理子,还把四十多个上山为匪的弟兄带回三道沟,部队终于躲过了这场瘟疫。 黄季平对袁玫说,参谋长追击一个人没追上,在半路上拣到一条红色丝巾,你怎么看这件事?袁玫说好事呀!有了这条红丝巾,还怕抓不到带丝巾的人吗?这都三天了,我看今天晚上就有可能来取。 客栈里的人翻过一个山坡,在一户人家住下来后,决定晚上去把丝巾取回来。晚上,黄季平和黎青把部队早早地带到丝巾处,隐蔽起来,工兵团巧设诱饵,成功地抓获了那个化妆成老头的人。被绑着的"老头"站在黄季平的面前,黄季平在她的身前身后转了好几圈,他突然撕掉了"老头"的胡须,打掉了"老头"的皮帽子,一头秀发瀑布般地淌了下来。原来是个姑娘。黄季平惊讶万分,惊叫道怎么是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姑娘异常沉静,昂头道,你我还陌生吗?你是知道我是干什么的。黄季平暴跳如雷,说我这个抓鹰的人反而叫鹰啄瞎了眼睛,你等着,我一定会知道你到底是什么人的。 李鸿杰对卢家堡子惨案极其重视,他怀疑惨案与卢景山有关,并和常英谈了自己的想法。李鸿杰和常英的谈话正好被陈德源听到,陈德源就找到卢景山,告诉他李鸿杰已经怀疑卢家堡子的事与你有关,告诫他藏不住了,鼓动他赶紧投奔国民党。卢景山没有表态,但他的心里酝酿了一个更可怕的计划。卢景山和胖刘和季傻子密谋,鼓动两个人跟他一起干。胖刘和季傻子都对辽东支队眼前的处境担忧,决定不跟共产党干了。 李鸿杰再次与战山虎联系,还要争取老鹞子,但老鹞子对投诚事宜犹豫不决。张庆江二次光临双龙洞,基本解开了老鹞子的疑虑,有意向共产党靠拢。赤面飞镖王跟踪张庆江,并偷听了二人的谈话,在张庆江离开双龙洞的时候,他隐藏在路边的树丛中,企图刺杀张庆江,结果飞刀走偏,只伤了张庆江的胳膊,被老鹞子的手下救下。赤面飞镖王对老鹞子秘密接见张庆江的做法十分不满,公开数落老鹞子,老鹞子和赤面飞镖王吵了起来。赤面飞镖王的尖刻话语,让老鹞子心头一震,他断定这人肯定是日本人,黄季平说得不错。 黄季平和黎青继续审讯那个姑娘,企图撬开她的嘴,尽快得到关于黄金的信息,姑娘顽强地坚持着。酷刑之下,那个人终于开口,说自己名叫刘春花,吉林人,是刘掌柜商行里的营业员,其他什么都不说。黄季平只好停下了审讯 黄季平对于辽东支队开展的除奸活动,感到了压力,他认为眼前的敌人数共产党厉害,是国军的头号敌人,他决定围剿辽东支队,消灭这支与我们作对的武装力量。黄季平征求袁玫的意见,袁玫不动声色。 卢景山深夜带着胖刘和季傻子离开了支队驻地。常英告诉李鸿杰,说卢景山不见了,还带走了两个战士。李鸿杰说不好,卢家堡子要出事,庆喜跟我走,就钻进了夜幕中。在卢家堡子东头,王世华一家九口睡得正香。卢景山等人隐蔽在门口,将一颗日本人留下的毒气弹扔进屋里。王世华和他的父亲闻到了味道,急忙跑了出来,被卢景山开枪打死。已经到达村口的李鸿杰等人听到枪响,又见一团大火腾空而起,辨别是王家,就冲了过去。卢景山见李鸿杰赶到,就隐蔽在房后树林中。李鸿杰带人救火,但毒气已经夺去了其余七口人的生命,一家九口全部死于非命。就在李鸿杰把战士们撤出来的时候,房后响起枪声。混战中,李鸿杰的左臂被卢景山击中,姜庆喜带人将卢景山等人围住。陈德源不知什么时候从队伍后边冲出,对准卢景山连开数枪,卢景山瞪大眼睛看着陈德源说你……话未说完就咽了气。胖刘和季傻子也被姜庆喜击毙。 黄季平想起了方靖舒,就派黎青把方靖舒接到工兵团,并以隆重的婚嫁礼节,迎娶了方靖姝。 李排长来到烟馆,因兜里没钱,要赊账,王寡妇不同意,就指使保镖痛打李排长。李排长拔出手枪打死了保镖。就在这时,刘掌柜到了现场,经调解平息了死人事件,刘掌柜把李排长请到客栈,提供大烟给李排长抽,后来李排长就经常到刘掌柜这里来抽大烟,二人关系非常密切。李排长再次来到客栈的时候,透露了那个女人的一些信息。 袁玫来到张庆江家,她把一个纸条交给张庆江。张庆江骑马给李鸿杰和常英送信去了。辽东支队及时得到了工兵团要攻打三道沟的消息,做好了一切准备。 袁玫一宿没睡,她对工兵团第二天的行动十分焦虑,他担心辽东支队抵挡不住一个团的正规部队的攻击,她更担心辽东支队掌握不好部队,伤了自己的战友。工兵团出发前,一营长段德龙敲门向袁玫告别,袁玫告诉段德龙,叫他通知所有的同志,一定要注意安全。部队开拔后,袁玫再一次来到张庆江家,叫他再跑一趟,告诉李鸿杰在战斗中一定不要射击戴大檐帽的军官,因为戴大檐帽的都是我们的同志。战斗打响了。陈德源率四大队负责堵住工兵团的退路。就在工兵团撤退的时候,陈德源故意将机枪要了过来,并弄坏了机枪,失去强大火力的阵地出现了裂口,敌人顺利地撤出了战场。 就在工兵团出山后,客栈里的人也开始了行动,他们杀掉了哨兵,冲进山寨,成功地救出了那个姑娘。在营救那个姑娘的过程中,刘掌柜把旱烟袋掉在了床上。劫狱的人撤走之后,袁玫来到牢房,捡起了旱烟袋。黄季平回来后,袁玫把旱烟袋交给了他。黄季平拿过旱烟袋,说我知道他们是谁了。刘掌柜回到客栈后发现旱烟袋丢了,他反复回想掉在什么地方了,他突然想起,他给那个女人卸手铐脚镣时扔在了床上。就在他忧心忡忡的时候,一群国民党士兵闯了进来。 黄季平再一次动用了他的刑具,对刘掌柜进行刑讯逼供。重刑之下,本是反战主义者的刘掌柜屈服了,他承认自己是日本特工,并交代出客栈里的人的姓名:组长三本武夫,成员小野纯一郎、美慧子,并交代出美慧子曾经让她保管的巷道地形图的位置,交代了ER计划的内容,同时交代如果ER计划失败,就将炸毁黄金,引爆细菌弹。就在刘掌柜交代之前,袁玫已经带着段德龙对商行进行了搜查,获取了那张地形图。黎青带人去找这张地形图的时候,没有找到。黄季平逼着刘掌柜复制了地形图,但刘掌柜并没有标出图上的两个方块。之后,黄季平杀掉了刘掌柜。 李鸿杰、常英、袁玫在一起详细分析了巷道地形图,对图中得两个方块反复进行了研究,基本确定方块的特殊用途,对保护工作做了认真部署。 在茶馆,张庆江与老鹞子秘密会面,张庆江情真意切,慷慨陈词,规劝老鹞子深明大义,弃暗投明,老鹞子有所感动。 陈德源站在屋檐下发呆,他的脸色非常难看,拳头攥得咯咯直响。 赤面飞镖王等日本特工齐聚货栈,赤面飞镖王宣布了军部的命令——炸毁黄金,引爆细菌弹。 黄季平告诉方靖舒,日本人要是运不走黄金就把金矿炸飞,还要引爆细菌炸弹,这帮人个个都是亡命徒,要是急眼了没准就能干出这样的损事,他叫她尽快离开这里,远远地躲起来,方靖姝说什么也不走。 陈德源背地里他经常和他的两姨哥们单彪,及单彪的朋友田天、李平接触、约会,有时还用黑话交流。 张庆江来到三道沟,传递了袁玫的情报,告诉李鸿杰刘掌柜已经招供,黄季平知道了金矿的位置,但尚不知黄金的藏匿地点,估计最近就可能有攫取行动。据刘掌柜讲,日本人如果起运黄金失败,就要炸飞金矿,同时引爆细菌炸弹,袁玫建议速速完成巷道内的进一步侦查,坚决阻止日本人的爆炸行动。 李鸿杰对常英商定立即出发,再进巷道,侦察两个方块的确切位置,然后再研究战斗方案。李鸿杰、常英、祝子涵、姜庆喜来到大石头旁边,怎么也找不到洞口,原来洞口已经被封住。打开洞口后,几个人沿着暗道顺利地来到了通往巷道的门。几个人刚撬开门,巷道里响起枪声。经反复探测,确定了巷道里武器库和密室的确切位置。 袁玫飞跑着来到辽东支队,说有重大情况报告,原来东北地区已从战略防御转到战略进攻,夏、秋攻势开始了。同时拿出了东北人民解放军第四纵队命令:辽东支队划归东北人民解放军为第四纵队第十三旅,李鸿杰任旅长,常英任政委,袁玫任参谋长。 李鸿杰告诉常英大战在即,可能没有太多的时间回家看老人了,今天他想回去一趟,下午就回来。叫她在家把部队整理好,把后勤物资运输安排好,他回来后部队就开拔。 袁玫在林中走,发现灌木丛中有一队穿着杂七杂八的衣服,手中的枪也是破破烂烂的人马,正向山崖方向移动。老鹞子的队伍也出动了。 黄季平带着黎青和警卫营营长王少良进巷道侦察。在巷道中,和三本武夫、小野纯一郎、美慧子相遇,双方打了起来。 在三道沟营区,李鸿杰张罗要走。陈德源要求和他一起去,李鸿杰答应了。当李鸿杰走大到河边的时候,陈德源带人围了上来,李鸿杰单枪匹马与敌人激战,消灭了所有叛匪,陈德源落荒而逃。 李鸿杰迅速返回部队,只告诉常英路上遇到了一些麻烦,没有看成老人。 张庆江的说服工作奏效,再加上战山虎和甄学明的艰苦工作,终于打通了老鹞子的思想,决定向共产党投诚。李鸿杰专程来到双龙洞,代表四纵十三旅收编了老鹞子的队伍。 老鹞子把秋杏搂在怀里久久不能入睡,二人缠绵了好长时间,才把话题拉出来。老鹞子告诉秋杏,他投靠了共产党,他以为秋杏肯定高兴得不得了。秋杏没有像他想象的那么张扬,平静地把脸贴在老鹞子的胸脯上,说我知道了,张庆江几次来山寨,李鸿杰也专程到来,我就知道要有大事发生,挺好,你选择了一条光明之路,我支持你。老鹞子抚摸着秋杏的秀发,告诉她,由于深沉的爱,他谅解了秋杏放走祝子涵的过错,由于爱,他明知衣被送给了辽东支队,而且数量很大,她向他撒了谎,可他却舍不得责怪她一句,他知道她的心早已经飞向了辽东支队,飞向了共产党。秋杏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袒露了胸怀,她说她这辈子都满足,因为她嫁给了他,老鹞子也说,这辈子娶了你是我一生的荣幸。傍天亮时,老鹞子把甄学明叫来,当着他的面对秋杏说,我估摸着鸡冠山里要有一场恶仗要打,仗打起来枪子可不长眼,别把你给毁了,你跟着学明赶紧去找祝子涵,她那里是大部队,相对安全些。秋杏扑到老鹞子的怀里,痛哭失声。她坚决不走,说要和老鹞子死也死在在一起。老鹞子推开秋杏,对甄学明喊,还不快走!甄学明拉着哭泣着的秋杏,离开了双龙洞。 赤面飞镖王为老鹞子向共产党倒戈再次与老鹞子闹翻,此时的老鹞子已经对赤面飞镖王不再是怀疑,而是认准了他就是日本人,而且知道了他卧底的真正目的,就义正词严地回击了赤面飞镖王的讽刺和攻击。赤面飞镖王看到了他争取老鹞子的计划无法实现,就在一个黑夜打死了老鹞子的四个哨兵,逃出了双龙洞。 在日本特工的驻地,水谷隼(赤面飞镖王)暴跳如雷,他大声训斥三本武夫无能,导致ER计划流产,有辱大日本帝国的形象。三本武夫也大发雷霆,讥讽水谷隼不懂计谋,纯属一介武夫,不但指挥不力,还葬送了坂垣寺郎(刘掌柜)的性命,情急之下,二人拔刀相向。 陈德源带着他的大老婆苏小妹来到鸡冠山,投奔了黄季平。 李鸿杰带着部队准时到达了鸡冠山,与袁玫会师。段德隆、柴进和卞通近一千人突然向院里发动了强攻,遭到了警卫营和陈德源、方靖姝、苏小妹的顽强抵抗。姜庆喜、武刚、卞通当场牺牲。 李鸿杰带着部队冲进了巷道,在巷道里展开了枪战。李鸿杰端着机枪向顽抗的敌人横扫,黄季平带着少数人向巷道另一端逃去,正遇老鹞子带队杀来,黄季平喊二叔救我。老鹞子手握双枪,一步步向黄季平逼来。黄季平说你这个党国的败类,接着卡宾枪就吐出长长的火舌,老鹞子摇晃着倒下。 秋杏狂喊着景奇的名字,扶住了即将倒下的老鹞子,双眼怒视着黄季平。 黄季平仓皇地在巷道了奔跑,袁玫堵住了他的去路,黄季平像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奔了过去,袁玫用枪顶住黄季平的胸口,黄季平问你是什么人,袁玫义正词严地告诉黄季平,我是东北人民解放军第四纵队第十三旅参谋长,黄季平正要开枪,被端着机枪追上来的秋杏击毙。 方靖舒、陈德源、苏小妹还要抵抗,段德隆、柴进的枪口已经紧紧地顶住了他们的脑袋。常英愤怒地质问陈德源是什么人?陈德源无言以对,李鸿杰说他是我们的敌人。常英说你原来什么都知道,我还以为你蒙在鼓里呢。 部队很快进入巷道,与日本特工展开了激战。山本武夫趴在掩体里(北面的方块处:黄金储备库),重机枪吐着火舌,段德龙和几个战士倒下了。李鸿杰把战士们挡在身后,怀里的机枪咆哮着,子弹向山本武夫扫去。重机枪哑巴了。柴进以为山本武夫被打死了,就带着战士们冲过去。突然,山本武夫的重机枪又咆哮起来,柴进倒在了血泊之中。李鸿杰掉过枪口,一阵猛扫,山本武夫歪下了脑袋。就在这时,赤面飞镖王突然从三本武夫的身边腾空而起,跳到人群之中,用日语命令美慧子赶紧引爆炸药。祝子涵见状,也旱地拔葱跳到赤面飞镖王的眼前,与赤面飞镖王打了起来,经过艰苦的打斗,赤面飞镖王终于死在了祝子涵的手下。小野纯一郎从地上翻滚着起来,手里的轻机枪射出一串串子弹。常英手起枪响,小野纯一郎摇晃了几下倒下了。这时,巷道南面的门口(南面方块处:武器库)突然响起了枪声,美慧子靠在门上,向冲过来的战士扫射。袁玫悄悄地迂回到她得侧面,一个饿虎扑食,把美慧子扑倒,二人打斗起来。经过一番恶斗,美慧子终不敌袁玫的凌厉攻击,毙命巷道之中。李鸿杰抱住常英沉浸在胜利的喜悦之中,就在这时,垂死中的小野纯一郎慢慢地举起枪,瞄准李鸿杰的后背,扣动了扳机,随着一声枪响,李鸿杰倒在了常英的怀里。 经过一场极其惊险的战斗,以李鸿杰、姜庆喜、武刚、段德龙、柴进、卞通和八十多名战士的牺牲为代价,取得了战斗的全面胜利,金矿和那批黄金回到了人民的手中。 联系电话:18242426738 0415—8132348